魏卜強等武小斌說話,而武小斌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威風,說話像登天一樣困難,張著嘴咦咦啊啊地發不出聲來,但是他卻還有個堅定的念,就是死活也要娶蘭蘭回家! 任憑蘭蘭怎麼樣虐待他,他都沒意見,願意逆來順受,真是活見鬼了,可能是他上輩子虧欠了蘭蘭,所以這輩子要無條件地償還,看那樣子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那好,請少夫人上轎吧。” 魏卜強改了稱呼命令手下道。 其實現在在他的眼裡武小斌已經是一個不中用的廢物了,而自己是他的手下又是總管,那就要自己去主張事情,有些想要越俎代庖,他沒有像牛三那樣意識到沒有了武小斌他的後果會是怎麼樣,反倒有些討厭武小斌,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武小斌也沒辦法阻止,因為自己說話太費勁,只能由著魏卜強。 馬上有兵丁把蘭蘭從屋裡攙出來,這時蘭蘭的精神和心理已經麻木了,她知道一切反抗都是徒勞,不如順著他們,所以她任憑兵丁扶著向轎子走去。 武小斌見狀喜不自勝,以為蘭蘭回心轉意了,兩隻眼睛瞪直了看著蘭蘭那纖細的身材和疲憊也掩不住的絕妙姿色,不由地馬上就想入非非了,他倒是沒想自己已經成了這樣還能不能行男人之事。 “快!……嗯……嗯……起……” 那聲音活脫脫一副驢叫的聲音,又難聽又恐怖。 兵丁衙役們終於看見了武副府長的樣子,心裡既好奇又害怕,有的還擔心自己也變成這樣呢,因為自己和武小斌的行徑差不多,如果萬一遭了報應也長出個驢頭了那可就完了,想到這裡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有的衙役看的噁心趕緊跑出去找地方吐去了。 牛三見武小斌說不出話來,只好親自安排娶親事宜。 “各兵士聽我號令,前邊馬隊開道,中間八抬大轎,後邊鑼鼓隊殿後。” “牛府長!我們平時搶親,不,娶親都鑼鼓在前馬隊在後,你讓士兵換一下,騎馬的都到後邊,這不是搶劫不用馬隊開道。” “噢,還有這規矩?我不知道,那行鑼鼓隊在前,馬隊在後。” 士兵們趕緊換位置,馬隊嘁哩喀喳到了後邊。 這個威嚴雄壯的府衙前都是娶親的人,情景更壯觀了。 “鼓樂手們開始打鼓!” 魏卜強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 還是他在行,因為他經常跟著武小斌做這個事。 “等……等……等……” 這一聲,就像晴天霹靂一般,眾人被嚇得不輕。 “武府長,您還有什麼事?” 牛三趕緊催馬來到武小斌跟前詢問道,他得好好服侍這個傀儡靠山呢。 武小斌想說話又說不出來,他用驢嘴指了指娶親隊伍的最前邊,那意思是他要走到那個位置。 “噢,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讓隊伍跟著您走?” “啊啊啊……” 我的天呀!整個聲音變成了驢子的聲音。 “馬伕!前邊帶路!” 牽著武小斌的汗血寶馬的馬伕身手利落,馬上分開眾人到了最前邊。 “兵士們!鳴炮奏樂!起轎!武姥爺娶親了!” 魏卜強喊道,每一次都是他操辦這樣的事情,所以他知道各個環節如何進行。 一行幾百人浩浩蕩蕩去往武府,村民們跟在後面一邊看騎著各種高頭大馬的兵士和鑼鼓隊,一邊好奇地瞅著平日裡作威作福的武姥爺。 有的人還沒見過武小斌呢,搶在頭前看著長著張驢臉的怪樣,被嚇得不輕,趕緊又退後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武大官人?怎麼這副嘴臉?嚇死人了!” “不說話!武大官人原來不是這樣,小心被聽見!” “原來什麼樣?” “我也沒見過呀,聽說那武大官人身高體胖很威猛,人家出門那都是戒嚴的,見過的人很少,別打聽了,你就瞧瞧熱鬧得了,打聽那麼多幹啥?” “噢……原來這樣啊!” 整條街站滿了圍觀的老百姓,大家一邊看著一邊竊竊私語議論著。喜歡兩道交鋒()兩道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