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令巧玲沒有想到的是,這批丸藥賣出去以後,不到十天的時間,就有幾位郎中慌慌張張地找了過來。 “王副府長可不得了!病人吃了咱們的丸藥,都中毒了!又是頭暈又是噁心,您快想想辦法吧!” “是呀!王副府長!我的病人吃了咱們的丸藥也出現了不良反應!你快想想轍吧!” “王副府長!你快想想辦法吧,咱們的藥出了問題,病人自從吃了丸藥以後,上吐下瀉頭暈噁心,應該是中毒了吧?” “王副府長!您是不是在丸藥領裡放了瀉藥?” “王副府長!病人的親屬們已經去我中藥鋪打鬧了好幾次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找您的!” 外府的郎中也來了,訴說著一樣的情況! “王副府長!病人的情況很危急,我用了很多藥也沒有奏效,還是上吐下瀉,您得趕緊想辦法!這要是出了人命可就麻煩了!” 巧玲一聽嚇了一跳,馬上說道:“大家不要著急,慢慢說,你們挨個說,一起說我聽不明白,李忠大哥你先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叫李忠的郎中是今年夏天從山西舉家搬遷過來的,就住在查爾乾圖村的南頭,到了查爾乾圖村之後就開了一家中藥鋪,開始行醫。 “自從病人吃了咱們的丸藥以後,就開始上吐下瀉,我那兒的病人和呂郎中說的情況一樣,有的都脫水昏迷了,您是不是看我搶了您父親的飯碗不高興,在藥裡放了什麼瀉藥專門害我的?我這一家老小可怎麼活呀?” 說完都要哭了! 巧玲一聽這不是胡說八道嗎?我怎麼會在藥裡放瀉藥?再說了,什麼怕你搶飯碗!如果我父親要是還在村裡,你未必能搶得了他的飯碗,而且這些藥都是按古代的經方配製的藥味,怎麼能擅自加減?純屬胡言亂語! 但是還得安撫他的情緒,不能激怒他,只好心平氣和地說道:“李大哥!您是多慮了吧?我怎麼會在藥里加瀉藥?那不是要出大事嗎?你先不要著急,讓我想一想問題出在哪裡。” 巧玲趕緊來到生產車間,仔細地檢查了加工流程,從中藥的選材清洗到粉碎過篩,再到加蜜炮製,直到裝到藥袋裡,每個環節都很規範,都沒有任何差錯,連負責各環節的工人都檢查了,也沒問題。 “要不你檢查一下洗藥材用的水,看看是不是水不乾淨。” 清洗藥材是炮製丸藥和散劑的第一道工序,這道工序也很關鍵,由王忠良和李大貓負責,巧玲看了一下洗藥材的水,就放在一口大缸裡,也是每天從井裡擔回來的新鮮乾淨的水,而且查爾乾圖村的水質很好,既純淨又清澈,沒有一點兒汙染,王忠良和李大貓也正在現場忙碌著清洗藥材呢。 當他們倆聽巧玲說病人出了問題的事之後,都被嚇了一跳,既有些害怕又有些疑惑不解。 王忠良想了想,悄悄問巧玲:“是不是有人從中作梗故意搞破壞?他們不會是商議好的吧?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出問題?” 巧玲想了想,覺得不會是三叔說的這樣,這些郎中不會從中作祟的,因為他們即使不買公府的藥廠生產的丸藥和散劑,也要從外地購進的,公府的藥廠絲毫不影響他們的生意,而且在某種程度上還為他們節約了一些運費,就是說他們買公府的藥還能多賺一些錢,所以沒有理由拆公府的臺和公府對著幹。 “三叔,我覺得是咱們在加工過程中出了問題,郎中們不會做手腳的。” 王忠良想了想,也覺得自己有些武斷,還是侄女說的對,就是借給這些郎中們一百個膽他們也不敢和公府作對呀,他們巴結公府和巧玲還來不及呢,肯定是在炮製的過程中出了問題,可是問題出在哪裡呢? “你看看,我就說你不要拋頭露面麼,你爹現在也不在家,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怎麼解決?,我也幫不上你的忙,要不讓幾個外域人處理去吧,你就說自己有事沒時間處理。” “三叔,那怎麼可以?出了問題就得解決,推辭不是辦法,你不要著急,我再查查,肯定有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咱們沒注意。” 李大貓在旁邊也緊鎖著眉頭,從自己和王忠良擔水回來到仔細地反覆清洗藥材,到晾曬風乾,到單扇門那邊粉碎中藥材,到上爐烘乾……想的頭都大了也沒想出來究竟哪裡做錯了。 於是大聲斥責幾位郎中道:“這些郎中是沒事找事故意來搗亂的吧?!怎麼可能會出問題?我剛才都把炮製的過程仔細想了好一遍了,根本沒有一點疏漏,也沒發現哪兒出了問題,我看就是他們在鬧事!”喜歡兩道交鋒()兩道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