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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急急地問:“我三天前從南京雲遊回觀,看到你派人留置觀中的書信,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師弟怎會失足跌死的?”

他親自接茶奉上,苦笑道:“師弟死時,弟子恰好到嘉興府去了,只知師弟被人送回時,一直不曾清醒,臨終仍未甦醒含恨以終。等弟子聞耗趕回,已是七天後的事了。”

“你詳細調查過了麼?”

“弟子已經將從出事至返家的經過詳情加以調查了,純屬意外。”

“哦!既然是意外,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等會兒我去……”

“師叔,師弟全家於三七之期突然失蹤……”

“什麼?”

“師弟逝世的前半月,弟子發覺師父所留下的拳經劍譜神奇失蹤,事後查出最近唯一到過祖壇的人,只有師弟一人,因此……”

玄清道長大驚,一蹦而起,厲聲間:“什麼?你把本門的至寶拳經劍譜弄丟了?你……”

幻劍池琦拜倒在地,叩首惶然叫:“弟子該死。祖師壇機關密佈,不分晝夜皆有人看守,弟子也早晚上香,不敢疏忽大意……”

“但你仍然丟了拳經劍譜。”

“弟子該死。”

“武經總要,是否無恙?”

“也隨同失蹤。”

玄清道長失色,跌腳道:“糟了,武經總要,是祖師爺與大師伯歷練江湖,分析各門派拳劍絕學,與各種兵刃暗器之優劣,所獲的經驗教訓總要,以作為本門弟子參研武學,弘揚本門絕學的經典,你……你你竟……這部武經如果落在各門派子弟手中,豈不引起軒然大波?”

“弟子該死,願……願受門規……”

“呸!住口!”

“師叔明鑑。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你是說,武經是你師弟偷走的?”

“弟子不敢說,但除了師弟之外,外人不可能……”

“你如何善後?”

“弟子先不敢武斷地認為是師弟……”

“我是問你善後的事。”

“弟子曾暗中派人至各地清查往來本府的江湖朋友,自己也親赴嘉興追查月前經過本府的神偷郝武,可是一無所獲。直至得到師弟不幸逝世的訊息,方趕回希望弟婦合作,清查師弟的遺物是否有拳經劍譜在內。”

“結果如何?”

“弟婦堅拒合作,把弟子轟出來……”

“你就罷了不成?”

“弟子不忍令弟婦傷心,希望在七七期後再前往懇請弟婦合作,豈知三七期滿,弟婦即全家也神秘的失了蹤,弟子已全力清查各地,心力交疲……”

“你糊塗,你……”老道激動地叫。

“弟子該死,目下弟子已分函各地朋友留意。北面至太湖東西岸,南迄金華處州,東至寧波,西達南京徽州府,封鎖要道,追尋弟婦的行蹤。”

“她一家男女老少十餘人,能走多遠?快加緊追查,我立即去找朋友協助。”

禹郎中在杭州人緣極佳,市面流傳著幻劍與禹郎中師兄弟不和的謠言,因此追查起來,確是困難重重,任何曾經受過禹郎中恩惠的人,皆可能將禹夫人全家藏匿予以隱庇,想逐戶搜查談何容易?

“弟子已廣佈限線,已著手徹底清查城內外。”幻劍頗有把握地說。

“好,你加緊進行,我立即前往重慶找人幫忙。”老道匆匆說完,離座向外走。

“師叔不進食後再走?”

“不了,這個事必須趕快解決。”

傍晚時分,一名僕人風塵僕僕從富陽趕回,稟道:“稟大爺,富陽胡三爺命小的趕回稟報,說是已發覺禹姑娘的下落,請大爺速前往富陽商量。”

幻劍大喜欲狂,急問道:“胡三爺親見禹姑娘的?”

“小的不知,反正胡三爺是說得極為肯定。”

“好,今晚我們就走。”

先後有三批人連夜趕回富陽,遺憾的是老道尚未返回,未能同行。

富陽在府西南九十里的富春江畔,五更天,第一批人馬趕到了城東五里的大嶺山下,那是胡三爺的莊院所在地。

同夜,湧金門的贏洲客棧來了一位英偉照人的年輕遊客,次日一早,這位青年人到了禹郎中的濟世堂舊址,向鄰居打聽名醫禹郎中的下落。

鄰居見他是外鄉人,又聽說他是遠道前來求醫的人,便告訴他禹郎中已經逝去的訊息,要他不必再費心了。

青年人謝了鄰居,轉身返回客棧,信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