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女子也只能刺穿柳懷松的雙肩,他們根本沒有轉換到要害的時間。
逆風的身體和意識都被定住,顯然不可能避開或者施展能力,柳懷松只有擋在前面。女子本來以為柳懷松也中了定身術,所以她忽略了柳懷松的存在。其實在剛才紅芒將至的時候,柳懷松用透明術及時將其避開。
此時他們面對面,柳懷松微距離盯著她的眼睛,張開嘴巴把靈氣運在舌尖,嗖地一聲,靈氣成劍刺穿女子的眉心。
“啊!”一聲尖銳的慘嚎,女子雙目一睜,她剛剛張開嘴,想要吐出針刺,卻被柳懷松搶先一步。柳懷松抬起左掌猛地擊打在她的肩頭,女子後飛出去撞在牆壁,滑落在地。
柳懷松的雙臂全是鮮血,雙肩的劇痛讓他完全麻痺,感覺不到巨大的痛楚。女子倒在血泊中不住地掙扎,柳懷松跳躍而去,運出靈氣一掌擊中她的腦袋。
她悶哼一聲,氣絕當場。柳懷松運出靈氣將其奪取,他轉過身來準備抬腳走過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昏昏沉沉,接著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其實柳懷松剛才並非感覺不到劇痛,而是女子的指甲帶著毒素,讓他的神經細胞全部停止活動,因此才會失去疼痛感。他剛剛倒下去,逆風的意識恢復如初,只要施法人死去,一切效果便會全部消失。
逆風只有斬出一劍之前的記憶,此時見到柳懷松倒在地上,女子不知去向。他大概明白過來,當即收劍跑過去把柳懷松扛在肩上,一躍而去。他不清楚柳懷松為什麼會昏迷過去,只能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別墅。
海景別墅的大廳內,只有玉簫嫣和風傷情坐在沙發中,她們吃著冰淇淋,閒聊著一些私事。嫦娥站在樓間抽菸,她看著玉簫嫣,打趣道:“昨天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今天也培訓了一天,居然到現在都是生龍活虎,當真匪夷所思啊!”
玉簫嫣仰起臉來,得意地笑道:“嘻嘻,昨晚不是有人照顧嗎?所以才能睡上一個好覺,現在一點都感覺不到累,我等下還要跟松哥一起睡。”
風傷情輕笑道:“懷松昨晚好像都不在房間吧!”
玉簫嫣看著她想了會兒,撇嘴說道:“對呀!他還把窗戶開啟來著,真是可惡,萬一被壞人鑽進來怎麼辦?真是沒有責任心,一點也不考慮我的安全問題,今晚我一定要纏著他。”
嫦娥轉身往房間內走去,她頭也不回的道:“大半夜不睡覺,竟然為了等他,你們慢慢等吧!我先去睡覺,小嫣,別忘記,明天早晨八點鐘還有記者見面會,十點鐘還有簽名會,你七點鐘就要起床,現在都快凌晨一點了。”
玉簫嫣自顧自地吃著冰淇淋,對她的話恍如未聞。風傷情站起身來,把吃完的冰激凌扔進垃圾桶,準備往樓上走去,回頭說道:“我先去睡了,你自己等吧!”
玉簫嫣輕輕嗯了聲,埋頭大吃冰激凌。雪貂藏在某個角落望著玉簫嫣,簡直如見豺狼惡犬一般,始終都不敢靠近一些。
。…
第五百四十三章 中毒而已
玉簫嫣此時似乎感覺到,某個東西在某處角落窺視自己。她看向對面雪貂經常趴著的地方,下意識地皺眉咕噥道:“雪貂呢?跑什麼地方去了?”
此話既出,雪貂想都沒想,只以為是在叫喚自己,迅速從角落處竄了出來,跳來玻璃桌上人立而起,說道:“您找我啊?”
“您?”玉簫嫣一臉茫然,雪貂口吻的變化簡直翻天覆地。她微微一怔,好奇的問道:“我怎麼感覺好些天都沒有看見你,你怎麼忽然轉性啦?不會是受到過什麼刺激吧?”
雪貂心頭一顫,連揮雙爪,咧嘴搖頭否認道:“哪裡…沒有的事,我一直都在,只是因為我本身就沒什麼存在感,所以您才沒有發覺而已。”
再次聽見這個字眼,玉簫嫣俯下身去,她故作狠辣的眼神盯著雪貂,加重語氣問道:“我感覺你很古怪,很可疑,你快說,你到底受到過什麼樣的刺激,為什麼要改變?”
雪貂骨溜溜的眼珠直打轉,眼神滿是驚慌。吞吞吐吐的道:“是…是你想多了,我其實…其實一直都是這樣的。”
見她始終不肯說出實話,玉簫嫣放下手中的冰激凌,她挺直身板往後靠在沙發上,嘟了嘟嘴,問道:“你的改變我很不習慣,我們不是好姐妹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呢?”
噗地一聲,雪貂側倒在玻璃桌上,閉眼裝死。玉簫嫣驚呼一聲,她抱起雪貂。不住地搖晃問道:“你怎麼啦?心肌梗塞嗎?”
無論玉簫嫣怎麼搖晃和叫喊,雪貂始終裝死到底。嫦娥聽見大廳的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