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逆風的管家而已。因此並沒有人去招呼柳懷松,他倒也清靜,只需尾隨逆風與那兩名女子就好。
青樓堂內有一方披綠掛彩的舞臺,臺上有十來名身穿褻衣與褻褲的女子扭動著腰肢。坐在臺下酒桌的客官們無不是左擁右抱。他們望著舞臺高聲歡呼喝彩。
逆風被兩名娼妓帶來視線最佳的角落處。然而兩名娼妓依舊沒有離去。她們招來小廝吩咐他送來美酒與菜餚,然後對著逆風問長問短,不免還要誇讚兩句。
看著逆風求饒的眼神。柳懷松坐在對面默默搖頭,對著兩名娼妓擺手道:“我們不用你們招呼了,都下去吧!”
聽見這不冷不熱的語氣,又不怎麼客氣的話,一名娼妓有些惱火,望著對面的柳懷松,冷笑嘲諷道:“喲,真是個好管家呀!未免管得太多了些。”
柳懷松甩出兩千兩銀票,在她們眼前晃了晃:“夠嗎?”
“夠啦!夠啦!”兩名娼妓頓時嬉笑,變臉之快不下於翻書的速度。
見到兩名娼妓扭著細腰離去,逆風長舒口氣,有些頭疼似的揉了兩下太陽穴,旋即望著柳懷松苦笑一聲。小廝送來美酒與菜餚,柳懷松與逆風對飲之餘,留意著堂內所有人的一舉一動。
他們喝完一壺酒,柳懷鬆起身喊來小廝,對著他說道:“告訴在場的客人,今晚由我們兄弟請客。”
小廝聞言微微一怔,還從未見過如此闊綽的客官,更何況還不是常客。小廝看了眼逆風,摸著後腦勺問道:“客官,您是在說笑嗎?宴請在場的所有客官,最少要五十萬兩啊?”
“五十萬兩?”柳懷松摸出銀票,數出五十萬兩整遞給小廝:“區區小數何足掛齒,你儘管去辦。”
小廝接過一沓銀票隨意的數了數,然後躬身道謝,笑盈盈的調頭走去。他剛走不久,一名四旬左右的婦人往桌前走來,她身穿正統衣裙,只露出胸部以上的肌膚,並不像青樓的娼妓,而像是鴇母一類的人物。
她站在桌旁,望著柳懷松與逆風微笑說道:“兩位不像常客,出手卻是一擲千金,我是樓裡的管事婦人,姓李、名樂清,不知兩位貴姓?”
由於夢海城面積過大,再者全部都是外來遷居的富人,因此不會有人去問是不是外來人,或者本地人。
先前柳懷松與逆風就商量過,自然不會說出真實姓名。柳懷鬆起身說道:“在下姓柳,名學士。”又指著逆風:“這位是異性兄弟,姓陸,名吹雪。”
李樂清展顏一笑,眼梢可見絲絲魚尾紋,她端起桌上一杯酒,敬道:“以後希望兩位能常來,我代表我們夢海銀莊,歡迎兩位。”
聽見‘夢海銀莊’,柳懷松與逆風對望一眼,旋即端酒起身與李樂清一飲而盡。李樂清輕放酒杯,向著兩人欠身一禮,往舞臺走去。
望著她的背影,柳懷松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對著逆風小聲說道:“她李樂清就是第一個目標,難怪與其他青樓的鴇母截然不同,路姿與言語就能看出來,更何況還是煉魄五階段的修為。”
逆風點點頭,與柳懷松一起坐下。
李樂清走去舞臺,示意舞姬們先站在一旁,然後示意下方客官安靜下來,說道:“諸位客官請安靜,今晚有兩位客官拿出五十萬兩,宴請在坐的所有人,他們兩位便坐在那邊。”她手指著角落處,說道:“年長些,名為柳學士,另一位名為陸吹雪。”
聽見介紹聲,柳懷松與逆風起身向著堂內眾人拱手一禮。雖然五十萬兩對於在場眾人,都能輕輕鬆鬆拿出來,但是拿出五十萬兩專門宴請互不相識的人,這種氣魄才是值得他們刮目相看的。
“兩位,在下敬你們一杯。”一名中年胖子舉杯相邀。柳懷松與逆風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堂內某位五旬左右的長者挺著大肚腩緩緩起身,對著柳懷松與逆風拱手一禮,又看向舞臺上的李樂清說道:“既然他們兩位願意出五十萬兩宴請諸位,那在下就包下所有姑娘與舞姬,前來陪我們喝酒助興,不管什麼花魁,又或者是隻接待貴客的樓中寶,給我統統請出來。”
此言既出,堂內氣氛頓時水漲船高,歡呼聲連綿不絕。李樂清吩咐小廝按照此人的提議,將後樓所有娼妓全部請出來。
第三百零六章 好看嗎?想揉嗎?
雖然柳懷松闊綽的舉動,成功博得青樓眾人的好感,但是萍水相逢只是相互宴請,他們這些人無不是家財萬貫,還不至於湊來桌前刻意與他們拉近關係,最多隻是能模糊的記住他們這張臉罷了。
但是柳懷松的本意正是如此。隨著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