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探一下口風。”
杜公館的電話很快就被打通了,杜月笙不高興的接起了電話,這一早上電話就沒停過,全是問李鐵二夫人被綁票的事情是不是自己做的。
這些人都有病呀,上海三大亨哪個不受李鐵的壓制?為什麼別人不懷疑都懷疑是我做的?
就因為我是上海第二大亨,就因為我比另外兩大亨聰明?即然我比他們都聰明,你們說我能幹出這種明顯就是有陰謀的事情麼?
還調戲李鐵的二夫人,那徐美琪身邊哪天不跟著十個八個華興的護衛隊員,在上海灘誰不知道華興護衛隊的武力驚人。
人家連日本軍隊都敢真刀真槍的幹,我這些流氓又哪裡是人家的對手。再說,就算是我要對付李鐵,我也會直接出手對付李鐵。
在李鐵沒有倒臺之前,我對付他的家人幹什麼?拉仇恨麼?等著李鐵驚天動地的報復麼?唉,同樣是上海灘上流社會的大佬,大家的智商差的也太他…媽…多了。
杜月笙一邊接起電話,一邊詢問對方是誰,結果一聽說是張嘯林的,而張嘯林也是問的李鐵的二夫人被綁架這事,是不是自己幹得。
氣得杜月笙頭一次發了脾氣,他直接結束通話了張嘯林的電話,再把電話線一拔。然後他閉目想了想,喊了一聲,備車,他要去華興洋行找李鐵,他準備親自上門去慰問一下李鐵,省得老讓人懷疑好像這事真是他乾的一樣。
不過在出門之前,他還是叮囑自己的左膀右臂,快點向所有門徒詢問,千萬不要真是自己哪個不開眼的門徒見錢眼開做下這種自尋死路的案子呀。
而張嘯林被杜月笙掛了電話之後,愣了半天,今天大家是怎麼了?都吃槍藥了麼?怎麼一個脾氣比一個大?我也是好心慰問呀?怎麼就弄得好像裡外不是人的感覺呢?
我就這麼不招人待見麼?張嘯林在氣悶的時候,又有些興災樂禍,反正劫持李鐵妻女的人不是我的手下,我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愛是誰是誰,估計平靜的上海灘馬上就要不平靜了。
同一時間,幾乎所有上海幫派的帶頭人在興災樂禍之餘都立即向所有的門徒發出了質詢,同時在心裡暗暗祈禱“這綁架李鐵二夫人的人可千萬不要是自己手下呀。
無論是哪個不開眼的門徒幹下這事,他們可就要樂極生悲了。就算是他們與李鐵的關係再好,不被李鐵扒幾層皮也別想脫了干係。
同時大家也各自向門徒們傳令,立即全力尋找李鐵的二夫人及其女兒。一有訊息立即回報。
一時之間上海各大幫派一個個風雲聳動,大家都希望自己的幫派能成為第一個找到二夫人的幫派,如果再順便幫李鐵把他的妻女救了回來就更完美了。
那樣他們就可以去找李鐵邀功了,以李鐵今時今日的地位,送個百八十萬的別人都會說他小氣。
一想到只要讓李鐵欠下這個天大的人情,自己很可能就會得到李鐵的全面扶持,說不定就會成為上海第五大亨,這些幫派的首領們就像是打了雞血一個亢奮,帶著手下人嗷嗷叫的就衝向了上海灘的大街小巷,弄得全上海雞飛狗跳。
與此同時,各國在上海的勢力代表也紛紛出手,大家都急不可耐的派出人手去尋找二夫人。
同樣是在這個時候上海一處豪華的別墅內,一個相貌俊郎大約五十歲上下的中年人正在聽著眼前之人的彙報:
“主席,事情已經辦好了,李鐵現在應該已經知道訊息了,估計很快他就會追到管理局的地盤了。”說話之人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青年人。
“很好,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吧?李鐵的女人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吧?”中年人一臉平靜的問道。
“主席您放心吧,那孔二小姐是個出了名的惹禍精,在南京時就天天惹事生非,而且她喜歡漂亮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少婦這個毛病誰都知道,所以咱們的人只是在她的身邊一挑撥她立即眼巴巴的來到上海了。
而且和她同來的小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燈,有了她們倆在上海胡鬧,估計夠上海的幫派忙碌一陣子了。
至於說李鐵的妻子女兒到了管理局還能不能保持完好,就不是咱們的責任了。再說主席你如此挑撥李鐵和蔣司令的關係,不也是為了讓李鐵從此以後支援咱們麼?
即然如此巴不得管理局那幫畜生對李鐵的妻女下黑手呢,無論是李鐵的女兒還是李鐵的妻子只要有一個人遭了殃,到那時候,你只要站出來替李鐵一撐腰,他以後不就成了你的鐵桿支持者了。
論在黨內的資歷,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