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老莊一直坐到太原街。在大家的注目禮之中才下了車。雖然我不是老莊的親戚,車上的人也不知道我倆認識,但我仍然下意識地臉上發燒。再看看莊克,他似乎早就習慣了老叔的這些行為,完全沒反應,令人佩服。
來到這家位於小衚衕裡的煎肉館,是韓式風格的,客人還挺多。從女老闆到服務員,顯然都對莊克很熟悉,笑著問他去包間還是散座,最後老莊挑了個緊靠包間門口的座位。吃飯的時候,我很緊張,非常害怕他再去從牆壁上找蟲子,因為我看到吧檯上方有監控探頭。
好在老莊沒有故伎重演,吃幾盤肉之後。已經快到十一點鐘,飯店裡客人越來越少。莊克果然繞到了施法的價碼這個問題上。他說:“田哥,我們好歹也是朋友,你不知道吧,我其實和王嬌還處過物件呢。後來她嫌我家沒錢。最後就沒成,要不然你現在也是我大舅子啦。”
我嘴裡的酒都快噴出來了,心想為講價,也是夠辛苦你的。就告訴他,施法這錢是泰國阿贊師父收的,我從中最多隻能賺個千八百塊的中介費,所以也沒什麼便宜頭。
老莊說:“得了吧,誰收的也能打折,他泰國人咋就不能通融通融?老弟你跟泰國人商量商量,五千不行,我給你加一千,六塊錢!”我心說你還真大方,剛要拒絕,看到老莊的眼睛緊盯著旁邊大門敞開的包間,不知道在看什麼。
不是又在動什麼餿主意吧,卻看到老莊臉色發白,嘴唇也在微微顫抖。這時,服務員過來給換烤盤,老莊伸出手,指著包間裡面:“誰、誰在那吊著?”
“啊?你說啥?”女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