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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康和吳福達成協議,由吳福幫助他尋找客戶,所得的收入分給吳福百分之三十,相當於吳福就是登康的經紀人。
臺灣可是典型的花花世界。登康更喜歡這裡。他和普通阿贊與降頭師完全不同,喜歡繁華都市,和方便享樂的地方。但修法需要絕對安靜和安全,於是吳福又在臺東市西北找了個藏在山林中的茅屋,用來給登康修法和製作陰料。這是以前獵人和看林者的住所,後來已經廢棄很久,吳福找人簡單收拾好,再定期運送食物用品,每週末或者有生意的時候,就開車進山來把他接到市區,順便享樂放鬆一下。這裡很安靜也很偏僻,開車到臺東用不了兩個小時。
吳福在臺灣還是有些人脈的,不到半個月,他就為登康攬了一筆生意。
那天,吳福開車把登康帶回市區的住宅,不多時就來了一位女士,吳福負責把她介紹給登康認識。此女士是臺灣某言情小說家,雖然名氣沒有岑凱倫、瓊瑤等人大,但也賺了不少身家。二十多年前的臺灣言情小說風靡大陸,很多初中高中女生都爭著看,現在這股風已經吹過了。
此女士姓林,戴著精緻的金絲邊眼鏡,化著精緻的妝,長髮飄飄,面板細嫩。五官娟秀,身著棉質長裙,光腳穿一雙平底的貝殼女鞋,看起來特別像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從神態氣質判斷,她的年紀應該有四十來歲。但保養得當,看上去說三十四五也有人信。
吳福對登康說:“登康師父,這位就是林小姐,有事想找我們幫忙,這個……”
林女士打斷了他的話:“不好意思吳先生。我想和這位登康師父單獨談談,不知道可以嗎?”她的聲音柔柔美美,就像言情劇中女主角的配音,登康心想,果然是寫言情小說的,從外貌到聲音都一致。
“哦,好好,那就你們二位聊,我出去辦點事情!”吳福尷尬地離開住所,不知道去哪打發時間了。
登康客氣地對林女士笑笑,說:“不知道林女士找我有什麼事。”
林女士糾正道:“請您叫我林小姐。”登康心想,無論中外,所有女性都可以稱為女士,但只有未婚女人才能稱小姐,難道這位林女士至今還是單身?連忙表示歉意。
林小姐說:“沒關係,聽吳先生說,您是從馬來西亞到臺灣的法師?”登康點了點頭。
“我聽朋友說起過,南洋的邪術特別厲害,能殺人於無形,就和武俠小說裡講的那樣,是真的嗎?”林小姐問。
登康解釋道,巫術又不是刀槍,它的作用不是直接,而是間接的。林小姐顯然對南洋邪術不太瞭解,登康和他簡單說了說。林小姐從表情來看很複雜。應該是不太相信,隨後說了自己的要求。
林小姐幽幽地嘆了口氣:“我的命很苦,您知道嗎?”登康看著她,搖了搖頭,心想我怎麼可能知道。林小姐開始講她的家庭。她從小就愛好寫作,尤其喜歡言情文學,希望得到美滿幸福又浪漫的愛情,至少也要情投意合。
她出神地說:“我從小就喜歡英雄,尤其是那種身懷絕技、受萬人景仰的男人。我渴望能得到這種男人的青睞。讓他在千萬個女人中選中我,把我當成他的灰姑娘,就像我小說中寫的那樣。”
可惜事與願違,最後偏偏找了個粗俗不堪的丈夫成家。對方是律師,收入很高,但生性喜歡花天酒地、紙醉金迷,和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共同語言。她有時候希望能和丈夫分享自己書中的情節和人物,可他一聽就火,轉身就走。
第0713章言情作家
不僅如此,那男人還經常跟不同的女人鬼混,竟染上了花柳病,還把病傳給林小姐,好不容易才治好。林小姐覺得非常羞恥,想提出離婚,可他們的家規很嚴,除非丈夫死了,女人在任何理由下都不能提出離婚,否則就會被認為是水性揚花,全家族都會抬不起頭。
“我本來想著這是命苦,忍忍也就算了,可……”林小姐平靜地說著,卻流下兩行眼淚,“可那個無恥的男人。居然說我的性病是跟野男人幽會而患上的,經常用最惡毒的語言罵我,後來還動手打我……”
她已經無法繼續說下去,登康看著林小姐那張美麗又悲傷的臉,也覺得心有不忍。他直截了當地問:“你是想給你丈夫下個降頭吧?”
林小姐有些尷尬:“我、我知道這樣做不道德。可我真的沒有別的選擇,我就快要崩潰了,我要發瘋,我甚至想過自……”登康伸手打斷,說這些不是我要關心的。在降頭師的字典裡沒有道德這個詞,只要你肯付錢,我就落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