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說我們也是。
我笑著說:“感冒之後還會頭疼呢,何況這是在協助施法。你們幫了拉賈的忙,他會感激你的。以後我建議,凡是你們三位導遊帶來的遊客,施法解降後,得讓拉賈多分給你們五萬泰銖。”
“五萬?我看最少得十萬泰銖才行,我們吃的苦頭太多了!”那男導遊立刻叫起來。我成功地轉移了他們的懷疑之心,三名導遊開始圍著拉賈。要讓他馬上答應,到時候每筆生意要分到四十萬泰銖。
拉賈很生氣,說你們這是趁火打劫,之前都說好了每人給五萬泰銖,現在怎麼還要錢,四個人吵得不可開交。我在旁邊打圓場、充好人,對拉賈說我覺得這三位導遊說得有道理,他們是負責往坤昌增帶遊客的,現在這社會什麼最重要?人脈!沒有他們源源不斷地把客戶領到坤昌寺,我們能賺錢嗎?所以我覺得,今後的每筆生意,你確實應該多分給他們十萬泰銖。
把拉賈給氣的。看著我說不出話來。那三名導遊看到我替他們說話,很高興,都說我是明白人。我又囑咐他們,參與加持陰神像的事不要跟別人提起,否則就很麻煩。三名導遊都說:“肯定不會,我們和龍婆賈合作的事,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這是我們當初談合作時寫過保證書的。”這種事居然也有保證書,我暗想你們還挺正規的。
三名導遊先走了,拉賈關上廟門,質問我為什麼不替他說話。我說你真是短視,在這關鍵時刻。你要是不同意他們的要求,就難保他們把這事洩露給另外那幾個跟你合作的導遊,人都是這樣,他們看不到別人吃苦,卻只看到別人佔便宜,到時候都來找你要求多分成,你怎麼辦?
聽了我的話,拉賈想了半天。覺得我的話非常有道理,也就不說什麼了。臨走時我又告訴拉賈,每隔七天,我們會帶阿贊師父來加持陰神像,這段時間你要將寺廟關閉,任何遊客都不能接待,更不能讓人參拜陰神像,以免出岔子。拉賈連連點頭。說全都拜託我了。
開車回曼谷的路上,方剛邊抽雪茄,邊嘿嘿地笑。我問你笑什麼,方剛說:“難道你沒覺得可笑?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用不了多久就都得去見閻王,居然還有心思吵架,要求多分錢。”
“他們又不知道我們做的手腳,當然要吵。”我也笑著說。阿贊巴登坐在後排,默不作聲,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著什麼。
離開那空沙旺回到曼谷登康的住所,聽我講了經過之後,登康撇撇嘴:“這下你們都滿意了?”我笑著說他們四個還沒死。我們也高興不起來。
登康說:“聽說你收了拉賈一百萬泰銖?”
“怎麼,難道你還想分走一部分,做為你的財路中斷精神損失費?”登康沒說話,也不再理我們。
收了拉賈百萬泰銖,我和方剛商量,這筆錢要怎麼分配。我肯定不會獨吞,方剛建議,至少要給於先生一半。剩下的錢四個人平均分。我表示同意,就向於先生討要他的銀行卡賬號。沒想到於先生搖搖頭:“我沒有銀行卡。”
我覺得是託辭,現在誰沒有卡?追問之下發現於先生居然真沒有銀行卡,更不用提信用卡了。我讓於先生把他的家庭住址給我。於先生看了看我,沒說話,轉過頭去走出屋門,把我晾在這裡。
方剛抽著雪茄嘿嘿笑:“他就是這脾氣。你先幫他存著,改天有機會再去贛州找他,再把錢偷偷塞在他家裡就行。”我心想也只好這樣。
於先生回江西了,我送他的機場。並幫他訂好機票。之前於先生和登康因為要給我下降頭的事鬧到決裂,現在聽說登康有難,他卻馬上就趕到,上千公里,卻連原因都沒有問過,真是讓人無法理解,難道就因為他們都曾經和鬼王派學過法術?
陰神像已經變成擺設,登康覺得在泰國待著沒意思,可能也是看到我和方剛就生氣,就也回馬來西亞去了。吃飯的時候,我們三人都覺得,登康從以前的對錢無所謂,再到現在的這些貪財行為,似乎變化太快。
阿贊巴登說:“也許有什麼原因。”方剛說能有什麼原因,愛財就是愛財,沒有理由。我倒覺得裡面可能有隱情,登康已經沒有家人,要這麼多錢幹什麼,難道是買豪宅?可一個人如果貪圖衣食住行,也不是突然形成的,所以,我覺得以後有機會還是想好好問問登康,就怕他不說。
七天之後,方剛帶著我和阿贊巴登來到那空沙旺,讓戴著面具的阿贊巴登盤腿坐在已經沒有任何怨氣和陰靈的神像前,裝模作樣地加持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再離開。隔天之後,拉賈給我打電話,說那天參與加持的三名導遊中,較瘦的女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