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效。她說:“主要是辟邪解厄、轉運和提升運勢。這種法本很完整,我相信效果也會非常好,但還沒開始給善信做刺符。”
聽到這裡,我聯想到自己做牌商的最近一年多,經常心悸、多夢,有時候遇到極陰物還會頭疼。忽然間,我對這種撣族的法門刺符有了很大興趣。就問她我能不能刺。阿贊Nangya笑著問:“你好像從來沒做過刺符吧?”我說也不是沒有,就給她看我背後靠近脖子處的五條經。
阿贊Nangya看了看:“這種五條經的刺符太普遍,法力也有限。”聊了一會兒,我決定讓她幫我做這個刺符。
我赤裸著上身坐在法室中,阿贊Nangya坐在我背後,用長長的刺針蘸著混有經粉、古曼派粉和花粉的礦墨汁,在我後背正中開始紋刺。她邊看法本上的圖案和經咒邊給我做刺符,還是有些疼的,但能忍住。
刺符的過程中,阿贊Nangya右手的小指搭在我面板上,讓我覺得麻麻的,很舒服。似乎也沒那麼疼了。大概持續了四十幾分鍾才刺完,阿贊Nangya再用特殊的藥水幫我沖洗後背,以加速癒合,最後用烘熱的毛巾蘸幹。
穿上衣服,我感到後背又脹又痛,阿贊Nangya說:“過七八天就會好。”
我咧著嘴擺出很痛苦的表情,她連忙問是不是特別難受,我說:“是有點兒,要是你能跟我去曼谷,那應該就好多了,不然可能會一直疼。”
阿贊Nangya眨了眨眼睛,表情很無奈,想說什麼,最後卻欲言又止。其實我就是豁出這張臉皮,用朋友交情去換她的首肯而已。我知道她對我們這些人很信任,只要她沒有要緊的行程安排。最後都會答應。
等我和阿贊Nangya共同來到阿贊蓬的公寓樓時,方剛連忙迎上去打招呼,老謝嘿嘿笑著:“沒想到Nangya師父也能被田老弟請來,真是不容易!”阿贊洪班也和她點頭致意。
次日中午,魯士路恩和兩個徒弟用大貨車把那尊近三米高的布周十面派也運到了曼谷,就擺在樓中廟的中央。這應該是我見過最大的布周像了,很有些中國寺廟山門兩側的怒目金剛。
既然六個人都到齊,方剛就開始協調加持儀式。原本照顧阿贊蓬的身體狀況。我們都打算讓他休息,可阿贊蓬非要參與。我沒明白,以為他是怕五位阿贊也不保險,阿贊蓬說:“靈體山精太稀少,有的阿贊修法幾十年,到死也遇不到一尊,所以我必須參與加持。”我們只好答應。
午夜時分,六位阿贊師父圍著那尊布周而坐,裝有靈體山精的木盒放在布周像旁邊,點著一圈蠟燭。十幾根白色的經線從上到下纏在布周像身上,再纏繞在山精身體中,引出十二根末端,讓六位阿贊雙手各持一根。
阿贊巴登和阿贊Nangya都有域耶,阿贊洪班有儺面具,大家開始加持。他們都有各自不同的修煉法門,低低的唸誦聲夾雜在一塊,我和方剛、老謝坐在牆角,蠟燭跳動的火光在我們臉上映出影子。
第0584章地壇
過了二十分鐘,阿贊蓬的身體開始顫抖,似乎不太舒服。我看到他鬆了口氣,暫時停止唸誦經咒,大口地喘著氣。忽然,我耳邊傳來一陣極尖銳的聲音,就像音箱發出的嘯叫,我連忙捂住耳朵,可發現這聲音竟不是從外界傳進來,因為並沒有因為我堵耳朵而減弱半點。
我只好跑到廟外。心跳得快要出嗓子眼了,眼前發黑,忽然,後背覺得像背了電熱毯那麼熱,尖銳的聲音漸漸消失。
外面的涼風吹來,我感覺好多了,想起上次那五位師父施法時,我比現在還難受,而今天有六位師父,我的反應還好一些,難道是阿贊Nangya給我紋刺的法本有效果?
靠牆坐在公寓門旁邊,看到廟內那跳動的火苗,聽著傳出來的經咒聲。這時老謝走出來,小跑著來到我身邊,彎下腰問:“田老弟,你怎麼回事?”
“不太舒服,上次也是這樣……”我把有時遇到陰物會頭疼噩夢的症狀和他說了說。老謝笨拙地坐在我旁邊,說我以前也這樣,後來慢慢就好了,你比我年輕。應該沒事。
正在這時候,看到阿贊蓬站起來走出廟,身體晃晃悠悠。老謝連忙要坐起,可他體胖腿短,一時沒起來,最後還是扶著我肩膀站起來,走過去剛要問,阿贊蓬咳嗽幾聲,從嘴裡往出噴血。
他的助手連忙跑過去攙扶,老謝也扶住他胳膊,但阿贊蓬似乎已經站不起來,腿一軟癱在地上,再也不動了。我們三人連忙把他抬進樓,放在臥室床上。助手用手指去摸他的脖子動脈,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