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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簡直美到心眼裡去了。但他仍然記得修南洋黑法的禁忌,好在沒有老虎肉可吃,也不用擔心,臺灣法律禁止吃貓狗肉,但還是會有偷偷摸摸的香肉(狗肉)攤,闞仔看到也都會繞著走。

這天方剛接到W姐中間人的電話,說南洋法師提供的古曼很靈驗。她老公最近有了很明顯的變化,留在家裡的時間增加了,對她也越發好起來,W姐特地託他向方剛和法師道謝。方剛很高興,在外面叫了個站街妹回來快活,闞仔隔著臥室門聽到裡面的動靜,搞得他十分難受,但牢記著不能洩精的禁忌。於是第二天對方剛說:“方大哥,你可不可以別在家裡泡妞?”

方剛這才想起闞仔的禁忌,立刻說:“好好好,是我忘了,下次我帶她們去外面開鐘點房好了。”

一連幾十天。方剛和闞仔都沒什麼生意做,電話倒是接了不少,大多是普通人家尋人、鎖夫、旺運之類的小活,奇怪的是方剛都推辭了,闞仔很心疼:“小生意也是錢啊,難道我們有錢都不去賺嗎?”

方剛說:“這些都是小錢,賺了意義不大,現在我們手裡不是沒錢吃飯。你別急,最多再有兩個月,就會有大生意尋上門來的。”闞仔不相信,但方剛經驗畢竟比他豐富,也不好說什麼,反正成天就是和他吃喝玩樂,在家就是鑽研邪術背經文。

還真被方剛猜中了,十多天後,有個人給方剛打電話,稱受人所託,想找一位厲害的法師解決問題,價錢方面好談,只要有效果。方剛本來不想接,但聽對方說“價錢好談”的時候,敏感的他覺得這人肯定不是普通老百姓,於是答應和對方面談。

在一家茶餐廳碰了面,對方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中等身材,一身黑色西裝,連皮鞋領帶和墨鏡也是黑的,面無表情。方剛最早在廣東惠州也是混混出身,打眼就知道對方不是白道,於是在說話中也帶著幾分小心謹慎。

果然,交談中得知,對方是臺灣某黑幫大哥手底下的堂口負責人,受大哥所託來找法師。該黑幫正與另一個幫派爭搶一塊地盤,其結果直接影響到兩個幫派今後的存亡。可就在這最關鍵的當口,大哥突然得了怪病,怎麼也治不好,大哥的朋友懷疑他被人下了邪降,於是把方剛和闞仔介紹給大哥,想讓法師給看看。

方剛心裡沒底,他對黑道這些人很敏感,就問:“大哥的朋友是哪位老闆?”

對方不說,方剛說出W姐的名字,這人說:“與你無關的事不要多問,就說這生意接還是不接吧,什麼價錢。”

方剛連忙回答:“當然接,具體價錢要看到病情才能定,不知道你們大哥什麼時候有空?”

這人說:“那就說定了,今晚八點準時在這家餐廳門口,有人派車接你們。”方剛說沒問題。回到家後和闞仔一說,他嚇得舌頭都硬了,連說不敢和黑社會打交道。方剛說沒事,現在的黑社會都已經正規化,辦事講規矩,只要你不得罪他們,就沒有危險。

闞仔說:“怕的就是得罪啊,他們的大哥要是真被人下了降,我怎麼辦,解還是不解?解的話不成功就得罪他,成功就會得罪給大哥下降的那個降頭師。”

方剛笑了:“得罪降頭師又怎麼樣?”

闞仔害怕地說:“你不懂,修黑法這一行,不管南洋術還是茅山術,最忌諱破解同行施的降,或者施降被別人破解,因為極可能發生反噬而讓施降者死亡,所以破降必定結仇。”方剛一聽也害了怕,敢向黑社會老大施降的人,肯定不是善男信女,得罪誰都不好過,於是他給那人打電話,婉轉地說不想接這生意了。

沒想到那人說:“晚了,大哥已經準備派車出去接你們,做事要言而有信,黑社會也一樣。你要是敢擺我們大哥的道,小心讓你們好看!”方剛沒辦法,只好極力說服闞仔先去看看,大不了到時候說無法破解,那大哥就算吃了我們也沒用。

晚上八點,兩人硬著頭皮又來到茶餐廳門口,一輛黑色賓士準時駛到,那人從副座鑽出來,開啟兩側車門,很客氣地請方剛和闞仔上了車。

汽車在一家夜總會門口停下,那人在前面領路,大廳裡有喝酒的,打檯球的,跳舞的和賭博的,十分熱鬧。那人帶著方剛和闞仔從夜總會大廳的側門進去,喧鬧聲漸漸聽不到了,走廊裡有幾名保鏢模樣的人站著把風,個個都是滿身文身,腰裡插著木柄短刀。順樓梯上四樓,最後來到一個豪華套房,剛進去就能聞到一股怪味,類似用舌頭舔鋼條的那種濃濃的鐵鏽味道。

套房分內外兩間,外間有四五個身穿黑西裝或黑襯衫的人或坐或立,神情嚴肅緊張,看到幾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