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是店裡的高階佛牌顧問,就抓著我的手,讓我有機會一定幫著問問。
此人走後,陳大師問我:“不知道阿贊NangYa最近怎麼樣,你有她的訊息嗎?我前幾天給她打電話,但手機始終是關機。”
我笑著說:“她經常在泰國到處走,挑選更合適修法的地方停留,有時我也聯絡不上。您找她有事?我可以發簡訊給她留言,一般她幾天之內肯定會回覆我。”
“哦,不用不用,也沒什麼大事。”陳大師擺手。我早就知道他對阿贊NangYa有意思,心想香港風水師看上泰國女阿贊,這個組合其實也不錯。
忽然,我心裡有了個想法,就向陳大師提出可以再把阿贊NangYa請來香港,到佛牌店為善信做情降刺符和驅邪法事。剛才那位報刊老闆的要求,其實也能代表相當一部分客戶。提到情降,陳大師臉色就變了,我連忙解釋:“這個情降並不是給人下降頭,而是用某種東南亞的特殊法門,將能增加人緣的相關法本紋刺在人身上,讓他大幅增加異性緣,其實就和那種能旺桃花、增人緣的佛牌一個道理。這是正當的法事行為,很多歐美明星也都到泰國做過刺符。”
聽我這麼解釋,陳大師才緩和了些,我知道他是被蔣姐給嚇怕了。陳大師高興地說:“要是阿贊NangYa同意再來香港,那是最好不過,這就要拜託你先幫忙溝通一下了。”
我學會了老謝那一套,連忙把胸脯拍得山響,說包在我身上。其實我這個想法也是有些私心的,我們和阿贊NangYa關係好,要是她真能和陳大師走得比較近,我們也都能借上光。這樣的話,我、方剛和老謝的生意觸角就不僅僅在東南亞,而是會真正伸到香港。
給阿贊NangYa的手機發簡訊留言,為了打動她,我稱香港和臺灣、澳門是個很大的市場,這三個地方經濟發達,有錢人多,他們互相都有輻射效應。要是你能在港臺擁有很高的知名度,無論名和利都很容易來,而且你也可以修建新的法室。
過了兩天,中午我收到阿贊NangYa的電話,說她剛從泰南迴到華欣,正打算回清萊去。我問她是否考慮我的提議,她明顯也動了心。對阿贊NangYa來講,最大的心願就是有屬於自己的法室,而不用借朋友的住所或者租用房屋。
我原以為她會比較顧忌陳大師,可我想多了,阿贊NangYa並沒提過陳大師,似乎在她看來,無論別的男人對她多麼主動,都和她無關。只要我不同意,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就這樣,事談成了,陳大師託那位開報館的朋友連續五天刊登廣告,又在別家報紙也同時釋出訊息,稱泰北著名女法師阿贊NangYa半月後蒞臨香港,法駕將在陳大師佛牌店與善信見面,並接受各類刺和法事預約。
按我的想法,陳大師的佛牌店可不像我在瀋陽的那種小打小鬧,高階活動就要高舉高打,因此,在報紙發廣告的時候,我特地把各類刺符和法事的價格抬高數倍,再註明凡欲刺符之善信必須透過稽核,要求具有一定身份和地位者方可預約。
第0418章非禮!
事實證明,我這個戰術是有效的,十天之內,佛牌店光預約電話就接到幾百個,其中不乏富商、作家和各界成功人士,有香港和臺灣澳門的。把美瑛給累壞了。當然,很多認識陳大師的有錢人還是喜歡直接給他打電話,以圖方便。
說實話,我一個人在香港佛牌店的日子還是挺無聊的,白天在店裡,晚上回酒店。逛香港也是自己到處轉,所以我給方剛和老謝打去電話,把阿贊NangYa要來香港做活動的事說了,問他們要不要來湊個熱鬧。方剛表示沒興趣,老謝倒是很想來,但怕出路費,又擔心耽誤生意,後來也算了。
阿贊NangYa到香港機場時,是陳大師親自開車去接的。用他女助理的話。全香港有這種待遇的人沒幾個,就算李嘉誠,陳大師也不見得會這樣,倒不是說陳大師比他還有錢,或者擺譜,而是在陳大師眼裡,鉅富明星並沒有讓他覺得多厲害。
我心裡暗笑,她當然不知道陳大師對阿贊NangYa的心思,有的人用金錢無法打動,只有感情才行,當然,也有很多人正相反。
陳大師邊開車,邊和坐在旁邊的阿贊NangYa聊天。有說有笑。阿贊NangYa仍然是老樣子,帶著淡淡的笑,偶爾回答他幾句。陳大師將她安排在我居住的那家酒店,晚上又特意選了一家雲南菜館吃飯。
飯後,陳大師要帶阿贊NangYa去乘船遊維多利亞港。她拒絕了,說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