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剛哼了聲:“你不幫,他齊老闆早晚也會找別人從泰國請阿贊師父來解決,而且我們到了這裡才知道內情,只能做下去。不過,我們可以藉機大敲一筆,等施法的時候,我會囑咐阿贊巴登,讓他配合我敲這筆竹槓。”
我起身去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路過齊老闆臥室,聽到裡面有隱約的說話聲,我躡手躡腳地湊到門上,把耳朵貼著偷聽,這種門隔音太好,只能聽到是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但完全聽不清內容。
正在我想離開的時候,聽到裡面的聲音忽然提高了聲調,似乎是“就是他,你不記得了嗎”這句話。然後又壓低了聲音,再聽就聽不清了。這時,有腳步聲從另一個衛生間傳出,我連忙走開,閃身進了齊老闆大兒子的臥室。
我把房門留了個極細的縫隙,偷眼看到齊夫人從衛生間走出來,進了自己的臥室。方剛疑惑地看著我,我把門鎖好,低聲對他說了剛才的事。方剛說:“其實我早就覺得這個齊老闆眼熟,幾年前我在惠州給朋友看賭場的時候,有個姓齊的富翁經常去賭錢,應該就是他。後來我捅了人,不得不跑路逃出國,這件事他肯定也知道。只是十多年過去,他已經忘得差不多了。現在看到我,他應該是又記了起來。”
我擔憂地說:“剛才齊老闆肯定是在給某個朋友打電話,核實當年你捅人的事,你是不是得馬上離開這裡?剩下的事由我來應付吧,只要你回到泰國,反正人不在場,齊老闆就算叫來警察也沒用。”
方剛說:“不能走,這一走他就更確信是我。”
“那他會不會報警?”我問。
方剛搖搖頭:“至少今天不會,因為我們還得給他驅邪。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找阿贊巴登說點事情。”
半個小時後,幾個拎著工具的村民來敲別墅大門,保姆把他們放進來,齊老闆和齊夫人站在二樓走廊邊朝下看,方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