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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怕虧錢,那就再想別的辦法吧,我這邊也只能幫到你這裡了。那個布周十面派你沒有白花錢。它是鎮邪之物,不管放在公司辦公室還是別的住宅,都能鎮宅保平安。”

“那怎麼偏偏在我這個別墅不管用?”齊老闆餘怒未消。

我笑了:“你這個別墅裡的邪靈太厲害,必須得法師親自出馬。”

第二天,齊老闆先給我匯了兩萬塊人民幣,當做阿贊巴登的路費,我立刻去芭堤雅找方剛,和他一道去曼谷。來到阿贊巴登朋友的住所,三人共同啟程去機場。齊老闆親自來到廣州機場接應我們,共有兩輛車,齊老闆夫妻乘坐的是黑色賓士,還有一輛奧迪Q7是給我們三人準備的。齊老闆一副大富翁派頭,肚子確實不小,而齊夫人長得成熟漂亮,只是特別瘦,典型的廣東女人。看到氣度不凡又高大英俊的阿贊巴登,齊夫人眼睛都直了,雖然沒說什麼,但我敏銳地能從她眼中看出幾分異樣的神情。

齊老闆在廣州和惠州、珠海等地都有房產,具體他是做什麼生意的,這夫妻從沒和我說過,我雖然有些好奇,但也沒好意思細問。在廣州齊老闆的家裡,坐著喝茶時,阿贊巴登問齊夫人的右邊肩膀是不是會疼。

方剛把話翻譯過去,齊老闆夫妻都很驚訝,齊夫人摸著右肩說:“老毛病了,六七年前就開始,白天和好人一樣,晚上睡覺的時候就疼得不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的。法師你怎麼知道?”

阿贊巴登說:“你右肩膀上蹲著一個小女孩。”

我翻譯給齊老闆夫妻,齊夫人大驚,連忙用手去摸肩膀:“什麼,小女孩?我怎麼沒看見?”她的表情除了驚訝和尷尬之外,還有幾分驚慌。齊老闆看著她,一臉迷茫。我大概能猜出來,應該是齊夫人在六七年前打過一個女胎,但從齊老闆的表情來看,他似乎並不知道這件事。

聊了一會兒,齊夫人回房間去換衣服,齊老闆忽然對方剛說:“方先生,您是哪裡人?聽起來好像也是惠州口音,而且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您?”

“哦,我是湛江人。”方剛回答道。我知道他說謊肯定是有什麼用意,也就沒多嘴。茶喝得差不多,大家驅車從廣州出發,直奔惠州。阿贊巴登坐在副駕駛,我和方剛坐後排。

我看到方剛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路上始終繃著臉,也沒怎麼和我說話。我在手機簡訊中打字:“你認識這個齊老闆嗎?”再把手機遞給他。

方剛看了看,刪掉文字,重新輸入內容,再把手機還給我。我一看,螢幕上是:“我不記得,但不敢保證他以前在哪裡見過我,你注意盯著他的舉動。”

到了惠州,從市區到郊區,再從郊區到鄉村,大片的水田,還有山有水,風景倒是很美。又開了半個多小時,遠遠看到山腳下有一座漂亮的別墅,後有花園,前有停車場和游泳池。別墅外表是歐式風格,可院中央還立著一隻大銅鼎,怎麼看怎麼彆扭。

“把別墅建在這種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衣食住行能方便嗎?有錢人的思維果然不一樣。”我把頭探出車窗,疑惑地說。

方剛哼了聲:“想買包安全套,都要開車一個小時才能回來,還能有什麼心情?”司機忍不住發出笑聲,又立刻憋回去。

把車駛進院子裡停好,我們三人站在那隻大銅鼎前看了半天,方老闆走過來笑著說:“三位老闆,怎麼樣,我這塊地不錯吧?這可是從香港請來的風水師特地指給我的。說要是能在這塊地面上修住宅,就能保佑我們齊家輩輩發財、代代高升!”

我指著這個銅鼎問是什麼意思,方老闆說:“這也是那位香港風水先生安排的,說這叫招財鼎,能聚八方財運到我家裡來。”

這時我的手機響起,是老謝打來的,說他這半個多月都在越南的深山裡找一位苗族阿贊師父加持佛牌,剛回到泰國,才看到我的簡訊。問我滅魔刀和布周十面派請到沒有。

我看了看站在旁邊聊天的齊老闆他們,就走出別墅院子,順著路面來到村路邊,低聲告訴老謝:“方剛給我找的布周十面派,但不管用,現在我和方剛從菲律賓找來阿贊師父,到廣東惠州給一位大富翁的別墅驅邪,剛到這裡。”

老謝唉了聲:“可惜我在深山手機沒有訊號,不然這生意就接到了呀!”

“你不要貪多嚼不爛,生意得一筆一筆地做嘛。”我笑著說。

我邊和老謝聊電話,邊信步走到一片水田旁邊。有一男一女兩名村民從我身邊經過,男的說:“齊家好像又請了法師來驅鬼。”

女的說:“這是第三個還是第四個了吧,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