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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那條耳機一直掛著,和沒太多表情之外,別的都正常。我心想這壓根也沒毛病啊,就算偶爾發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總不能老和她見面吧,就打算放棄了。

去了趟衛生間回來,我準備把剩下的五分鐘做為垃圾時間,隨口聊幾句就結束談話。斜對面坐著一對年輕男女,不知道是情侶還是夫妻,本來一直在低聲交談,但似乎聊到什麼好笑的情節,兩人共同大笑起來。麥當勞的二樓很安靜,他倆這麼大笑,不由得把我給嚇了一跳,下意識回頭看去。那對男女可能也覺得不好意思,縮著頭,同時減小了笑的音量。

我再回頭,看到舒小秀用眼睛看著發笑的那對男女,面無表情。我問:“你怎麼了?”

叫了好幾句,舒小秀才慢慢回過頭,又看向另一個座位,用手指著:“那個座位死過人。”

她說話的聲音不小,座位上是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回頭看著我們。我頓時傻了眼,舒小秀又說:“你不信?那座位肯定死過人。”

那男人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問:“什麼?”舒小秀就像沒聽到似的,神態自若地喝果汁。那男人轉身,生氣指著舒小秀:“哎,說你呢,你剛才說啥呢?”這時有個保潔大姐路過,問怎麼了,我趕緊打圓場說沒什麼事。

舒小秀把果汁放下:“怎麼能沒事呢?我一眼就看出來那個座位死過人。”那男人更生氣了,站起身就要走過來,保潔大姐表情慌亂,伸手把他攔住,又對舒小秀:“別別,你可別說了,沒那事、沒那事!”男人悻悻地慢慢坐下,眼睛仍在不友善地瞪著舒小秀。

第0469章丟魂魄

我連忙拉著她下樓出了餐廳,埋怨她不應該亂說話,舒小秀微笑著說:“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出了麥當勞,我掏出手機給方剛和老謝發簡訊,簡單說了舒小秀的情況,問有沒有辦法解決。在中街和舒小秀邊走邊聊。我正打算提出分開,她問:“你什麼時候帶我去大連看看你的公司?”我說過幾天吧,這些天太忙了。

舒小秀嘆了口氣:“要不是為了下來鍛鍊,我還用這麼費勁找工作?”

“什麼鍛鍊,去哪鍛鍊?”我不禁問。

舒小秀說:“你不知道吧,其實我是國家主席XXX的女兒。到瀋陽這邊打工是為了鍛鍊能力,我早晚是要回北京當大官的。我看你這人不錯,到時候我肯定能好好提攜提攜你,放心吧。”這話把我鎮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指著耳朵裡塞的那條耳機:“每天我爸都會派中央的人跟我聯絡,24小時告訴我應該怎麼做,也保護我的安全。”我不由得笑起來,好奇地問我能不能聽聽。她連忙後退兩步,頭搖得像撥浪鼓。說當然不行,這是國家機密,你要是聽了就得倒黴,我不讓你聽是對你好。

我心想,她終於發病了。可也無非是個患有精神妄想症的人而已,中國有精神病患者過億,十幾個人就有一個是,只不過程度有重有輕,而舒小秀這樣的就算輕度,起碼她不打人毀物。

走向公交車站時,路過一家叫“玫瑰大酒店”的賓館,這是瀋陽比較老牌的高檔賓館,現在已經不算什麼。但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那在瀋陽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舒小秀指著酒店門口的一輛賓士汽車說:“這酒店是我爸開的,門口這些汽車也是我爸的。”

我心想這才叫胡話,說得也太沒邏輯,國家主席能在這裡開酒店?就沒敢搭茬。舒小秀問:“你還不相信啊?”我笑著說那你去這酒店吃住玩應該都不花錢吧。她搖搖頭:“我不能去,讓人知道了影響不好。”我一聽。不由得暗暗叫絕,這話真有道理。

還沒走到公交車站的時候,手機簡訊進來。是方剛發的:“有可能是從小因故丟過魂,聚不住靈,剩下的魂魄在受打擊或被聲音驚嚇時就會散,你可以試試。”

“散了會有什麼表現?”我快速打字回覆。

來到公交車站等車,我問舒小秀怎麼走,她說得坐XX路回妹妹酒店的宿舍。站在車站,方剛一直沒回簡訊,我心裡起急,心想我和舒小秀非親非故,不可能經常見面,這次分開要是沒什麼結果,就不好辦了。

這時,遠遠有輛XX路公交車緩緩開過來,舒小秀眼睛看著馬路對面舉辦活動的商場,沒注意車來。我故意在她耳邊大聲說:“車來了!”

舒小秀嚇得一哆嗦,瞪大眼睛盯著我,說不出話來。她的反應很反常,正常人受到驚嚇,幾秒鐘後會質問和生氣,但她沒有,一直這麼看著我。別說她,旁邊幾個等車的人也嚇了一跳,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