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固定在蓋上,上面還用紅色液體畫著符咒經文圖案。
“這是什麼玩意?”我實在看不懂。
方剛仔細研究了半天,最後得出結論:他也沒看明白。
這讓我很驚訝,方剛做了十幾年佛牌生意,可謂見多識廣,他沒見過的佛牌陰物可是稀罕品。為了刺激我,我特意說:“既然你都不懂,那我拍照片發給老謝吧,萬一他知道呢!”
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表情,方剛用手指著我:“你小子不要狗眼看人低!誰不好問,非得去問那個矮胖子?”
我樂了:“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這麼敏感?你不是有阿贊來西徒弟的電話嗎?發給他就知道了。”方剛說當然不行,那樣很容易就會傳出去是我們搞的鬼,我一想也是,還是方剛想的周全。
方剛把東西拍了照,用彩信發給一位專做陰牌的阿贊師父,對方的回覆居然也是不知道。連發給六位師父,都是同樣的結果。
我很煩躁,在地上走來走去,這時,方剛手機簡訊響了,一看,是第四位黑衣阿贊回的,稱已經猜出那東西是的歷來,簡訊內容是:“高棉降頭術四物法器,嬰兒最害怕的四種東西,打針、兇獸、黑暗和巨響。鐵盒是醫院放置物品用的,用棺材釘將未出世胎兒的頭蓋骨釘住,用來鎮靈,上面的紅色經文是柬埔寨古語驅邪符。”
我和方剛對視一眼,不由得都笑了。方剛發簡訊問如何解除,對方回覆說此法器只在一定範圍內有效,遠離後深埋或焚燒都能破解。
這就好辦多了,為免除後患,我和方剛驅車連夜找了個地方,把鐵盒裡的東西澆上醫用酒精,點火焚燒。
正在燒的時候,忽然我看到路口對面的陰影中站著十幾個小孩,有高有矮,都靜靜地看著我們。我大驚,左右一看,兩側的路邊也站著很多,藉著路燈,看到這些小孩面無表情,臉上半點血色也沒有,就像冰櫃裡存放的屍體。我驚得不敢動,方剛問我怎麼了,我也沒敢回答。
方剛把燒得黑糊糊的盒子丟進垃圾箱之後,那些小孩的身影漸漸消失,而我的頭疼得就像要裂開似的。
“這就算行了吧?”我一步三回頭地看著垃圾箱,雙手大拇指用力按住太陽穴。
方剛說:“嗯,剩下的就是看結果,先別急著回去,就在曼谷住上幾天,以方便觀察。”我點頭附和。
在曼谷住的這幾天,我和方剛每天都開車到這家冬陰功餐廳吃晚飯,餐廳經理以為我們還不死心,就是在等那排骨盅,也不怎麼過來招呼了。
第四天晚上,我和方剛邊吃邊胡扯,他正在給我傳授如何看穿女人說謊的時候,忽然包間裡一陣騷亂,隱約還有痛苦的悶叫。不多時,幾名服務生扶著一箇中年胖男人出來,嘴大張著,露出半截筷子。胖男人不停地發出痛苦的低悶呻吟,鮮血從嘴裡流出,由包間一路滴到門口,大廳吃飯的客人全嚇傻了。
次日我和方剛再去吃飯,向服務生打聽,服務生低聲說:“昨晚包間裡那位客人正在吃排骨盅,不知怎麼的,忽然發瘋似的大喊大叫,還把筷子用力插進喉嚨裡,猜測可能以前就有精神病,昨晚恰好發作。”
我和方剛互相看看,沒說什麼。又過了三天,這天晚上我和方剛照例來到餐廳吃飯,大概十點多鐘的時候,我起身去衛生間小便,正在尿的時候,有一胖一瘦兩個男人走進來,用香港話邊交談邊笑著,分別走進兩個小間。我剛尿完,還沒把皮帶扣好,忽然衛生間裡的燈閃了兩下,最後徹底滅了,四下一片漆黑。
怎麼停電了?我連忙把皮帶扣好,掏出手機開啟閃光燈,剛要出去,忽然聽到那胖男人進入的小間裡傳出驚惶叫聲,緊接著就是咣咣一陣猛響,雜亂無章,就像有幾條大狼狗在裡面共同瘋咬一個人似的。小間裡有人用廣東話大叫:“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快點放開……啊,啊!”那人發出殺豬似的慘叫,小間的木板門被撞得直晃,我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第0175章婦產科
餐廳經理和兩名服務生聞聲跑進來,之前的那個瘦男人從隔壁小間跑出來,連連砸門:“何老闆、何老闆你怎麼樣,你怎麼樣?”
慘叫聲仍然傳出,餐廳經理叫服務生去找工具把門撬開,小間裡不再發出亂響。只有慘叫聲還在。一名廚師拎著兩把菜刀趕來,我把手機的閃光燈對準小間,協助照明,那廚師對準小間門鎖的位置一陣亂砍,硬是把門給砍爛了。當小間門開啟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傻了眼,兩名女服務生當場嚇昏。
在閃光燈照耀下,小間裡的胖男人坐在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