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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怎麼收場,哪個客戶還敢去找阿贊翁施法做情降!”我也說這就是心術不正的報應,但記者怎麼會剛好在場,還拍了不少照片。

方剛很佩服:“不愧是娛樂之地,香港記者就是厲害,無孔不入!”偉銘和淑華都笑著說那是。

這幾天,方剛都在教費大寶如何當好一個能賺錢的片商,他把我當成典型來分析,說千萬不能像我這樣賣佛牌,四處幫顧客擦屁股,還說最適合我的職業是看管衛生間。在店裡坐著的時候。淑華走過來,低聲對我說:“外面有個人,好像在偷偷對著店裡拍照……”

我假裝站起來伸懶腰,透過玻璃窗,果然看到有個年輕男人揹著黑色的挎包,站在馬路對面,脖子上掛著相機,看似在漫無目的地溜達,時不時舉起相機四處取取景,但在對著佛牌店方面的時候,就會停留大概一兩秒鐘,顯然是在按快門。

淑華說:“昨天好像也看到有人在拍,但不是他,而是一個年輕女孩。我以為遊客在隨手拍照,也就沒當回事,可今天又看到了。”

費大寶很緊張地站起來:“要不要我出去問問?”

“還用問。肯定是報社的人。”方剛說,“就算你讓他刪了照片,以後還會有人悄悄地照,攔不住。”我說這些人到底有什麼目的,還是又想發什麼不實報導。方剛說那只有上報了才知道。現在Nangya也沒給人施法,佛牌店又沒發生大事,能有什麼事情可報導。

第二天的中午,我正和方剛、費大寶在休息區交談。走進來一男一女兩個人,都很年輕,戴著眼鏡,穿很普通的便裝。偉銘上去招呼。兩人問了一些關於佛牌店的問題,又問有沒有比較專業的顧問。偉銘連忙把兩位介紹到休息區,說這兩位都是泰國佛牌專家,有時候會來店裡坐鎮。

那男人問費大寶:“您這麼年輕,看起來應該只有二十幾歲吧,也是佛牌專家嗎?”費大寶剛要說話,被方剛打斷,說他只是店長的朋友,來佛牌店坐坐而已,有什麼要求就跟我們倆講。

費大寶不太高興地對方剛說:“大哥,我是你的助理,不是說要讓我多學習嗎,現在正是好機會。”又轉頭對那男人介紹:“我叫費大寶,有什麼事也可以向我諮詢。”那女人驚訝地說真的嗎,看不出來耶,費大寶得意地說當然。我和方剛互相看看。都覺得不太對勁,就拉著費大寶說你不要開玩笑了,這是顧客,不要誤導他們。

隨後我對這兩位說:“我這個朋友喜歡開玩笑,你們別在意。”那男人笑著點點頭,向門外招了招手,這時我們才看到有兩個人站在店外,好像是一男一女,其中女的染著頭髮,背對著店門,穿著到腰的性感露背裝。而那男的看到店裡的男人招手,連忙碰了碰染髮女。她似乎不太情願,轉身走進佛牌店。

這年輕女孩不但染著頭髮,還打了鼻釘,眼圈畫得像剛捱過幾記老拳。唇膏是黑色的,嘴裡嚼著口香糖,站的姿勢也不直,一副流裡流氣的樣子。看到她,我覺得似乎眼熟,馬上認出她就是幾天前在報紙上看到的、於酒店中跟阿贊翁爭執的暴露妹。費大寶的嘴張得很大,好像非常驚訝。年輕女孩慢吞吞地走過來,這對男女跟她說:“不要害怕。你就說是這裡的哪個人找的你,說吧。”

方剛立刻走上來:“你們兩個到底是不是顧客?還是來故意攪亂的?我們要報警了!”

男的笑著掏出一個證件:“我是本港XX日報的記者,這位女士是我的同事,專門受中環泰王佛牌法事店的委託,來調查該店坐鎮法師阿贊翁師父召妓醜聞真相的。這位阿May小姐呢,是中環‘性感之夜’酒吧的售酒小姐,她說曾經受一位叫費大寶的內地男子僱傭,以港幣八千元的價格替他做事。到某酒店的XXX號房間找阿贊翁師父,謊稱是他電話召來的妓女,並故意糾纏,然後再叫記者來拍照。用來誣陷阿贊翁。”

“胡扯,”方剛沉著臉,“你們可不要亂講話,我會告誹謗!”

女記者說:“所以我們要來調查的嘛。請你放心,我們是記者,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主。那麼這位先生應該就是費大寶了吧,你是否和阿May小姐做過這種事情呢?”

費大寶連連擺手:“怎麼可能,我、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阿May撇了撇嘴,低聲嘟囔著:“現在就說不認識,那天晚上你來酒吧,可是好多人都看到你呢。”費大寶急了,指著她說那又怎麼樣,去酒吧都不行嗎?

“去酒吧當然行,那裡有監控,你跟我談那件事和付錢的時候,都能拍到……”阿May邊說邊謹慎地看著費大寶,似乎怕他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