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說的事。陳大師非常生氣:“同行真是冤家,你開你的佛牌店,我開我的佛牌店,何必這樣互相傾軋、咄咄逼人?我馬上給那家報紙打電話。問問是誰在背後搞鬼。”
結束通話電話,偉銘問:“陳大師答應去報社查了嗎?”我說查也沒用,人家報社記者雖然在玩文字遊戲,但也沒瞎說,連登個致歉宣告都不夠理由。而且報紙已經發行出去,你又沒權力讓人家收回,壞影響肯定是造成了。
費大寶憤憤地說:“肯定是泰王佛牌店那個吳經理乾的好事,非找她算賬不可!”
我說:“行啊,你去找吧,就說你憑什麼登報說我們壞話?”費大寶沒出聲,偉銘說無憑無據的,人家也不能承認,反而會壞了我們店的名聲。章老師夫妻來找Nangya施法,從頭到尾也沒看到有記者跟著,但新聞卻能上報,說明那個泰王佛牌店的吳經理不但有心計,也有不少人脈,最好別硬碰硬。
那天下午,我接到方剛的電話,說他有個廣東的富商客戶想請兩塊能招財的佛牌。
第0953章五六個老婆
以前的習慣都是直接去泰國,找阿贊師父當面請走,原因是特別喜歡看阿贊師父唸誦加持經咒,這回也不例外。為了彌補我們對Nangya的虧欠,於是方剛就打算讓那客戶來香港。
想跟Nangya說這個事,原本要打電話的,但為表誠意,我決定去她的住所拜訪,還到商場特意買了兩條漂亮的真絲紗巾。到了她家,Nangya拿出果汁招待我,卻沒有糕點。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我卻覺得很尷尬,臉上一陣陣發白,心想失去好朋友的滋味確實不好受。
因為自從對她說實情之後,我在跟她見面或者通電話的時候就會比較心虛。聽了我說的話。Nangya微笑著回答:“謝謝你們的幫忙,那就讓那名客戶來香港吧,其實你打個電話就可以。”我連連點頭,就說那我儘快去安排。
Nangya在來香港的時候,帶了有幾十塊佛牌,基本把她在大城住所那些已經制作好的佛牌全都拿來了。有咩冷粒女神,有人緣鳥,也有蝴蝶牌和賓靈。兩天後方剛到了。費大寶特別高興,一口一個大哥叫得這個親。方剛撇著嘴問:“在香港這段時間,你小子都學到什麼了?”
費大寶連忙說跟我跑了生意,還是個重要大客戶。慈善會的女會長,經過曲折,收穫很大。方剛說那就好,總比你四處拉投資然後揮霍無度的強。提到投資人,就想起給Nangya下情降而讓陳大師出錢的事。方剛嘆著氣:“現在想起來,真後悔當初不應該那麼做,就讓你小子自生自滅,管你找誰借錢!”
“大哥……都怪我,讓你們也跟著我內疚。我對田哥發過誓了,以後做牌商讓Nangya姐姐多賺錢!”費大寶不好意思地說。
我有些落寞地說:“要是Nangya離開香港,在披集修了廟,當上女魯士,說不定對錢都沒什麼興趣了,不知道那個時候,她是否還願意交我們這幾個朋友。”
方剛說:“人都要有朋友,就算廟裡的和尚道士也有俗家人士的好友。你放心吧,只要Nangya還願意跟你說話,就說明她沒有恨你入骨。”我沒說話,只是覺得自從當上牌商之後,這幾年的心態一直不太對勁,始終在貪財……後悔……貪財中反覆。對Nangya這個事雖然不為錢,或者也是為了救朋友,但卻是捨棄老朋友而去救新朋友。現在想起來,心理上難以接受。
晚上吃飯的時候,費大寶對方剛說了泰王佛牌法事店把搞不定的客戶推到陳大師佛牌店,又找記者刊登新聞踩我們的事。方剛很生氣:“誰說過來著?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這句話真他媽的是真理!讓陳大師想想辦法吧,畢竟香港是他的地盤,比我們人頭熟。被黑不能忍,要不然今後還會繼續被搞小動作。”
我說已經通知過陳大師,但目前似乎還沒什麼太好的辦法。其實,我已經很厭倦這種鬥來鬥去的事,這讓我想起蔣姐和熊導遊,就想安安穩穩地賣佛牌、接生意賺錢,有誰願意成天在這種事情上耗費精力?心情也不好。
“情降大師阿贊翁……似乎聽過這個名字,那是在幾年前了,老狐狸應該也認識。”方剛抽著煙。
費大寶說:“田哥說謝哥知道阿贊翁,情降好像是很厲害,有好幾個老婆呢!”方剛哼了聲,說上過床就叫老婆,那我方剛的老婆起碼有半個師。我笑著說人家的老婆是死心塌地跟著的那種,可不是你說的那種馬殺雞按摩女技師。
方剛說:“他的情降再厲害。難道還有Nangya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