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你千萬不能去南非找黑人。白蓮奇怪地問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突然白蓮撲上來,說你怎麼知道我有艾滋病,我現在就要咬你。說完她狠狠地咬在我臉上,鮮血直流。我嚇得大叫,用力推她,猛然從夢中驚醒,坐起來發現全身是汗。
以後我再沒收到有關白蓮的訊息。已經被防治中心隔離,估計這輩子也沒什麼自由。想起之前和她吃過兩次飯的接觸,對她印象還不錯,這心裡就不舒服。那天我去大城找Nangya請佛牌。順便和老謝共進午餐,順便說了白蓮的事。
“唉,當時我要是不提女陰神的事,不帶她去做什麼女陰神符布的加持。估計她就不能出這種事了……”我情緒很低落。
老謝勸道:“田老弟,做生意賺的是錢,無論什麼牌,咱們都沒用刀逼著他們買吧?只是介紹而已。再說你這位叫白蓮的女客戶指名非要那個女陰神符布,和你有什麼關係?她已經沉迷在慾海裡不能自拔,就算你不幫,她也會找別的牌商,說不定請到什麼更陰的東西呢!獨立靈、小鬼還是山精。都有可能。說不定現在被陰靈反噬,連命都搭上啦!”
我當然知道老謝是在安慰我,他和方剛做生意的規矩差不多,只管成交。別的不問。看到低頭用叉子吃海鮮炒麵的老謝,我心想,以前我總覺得當牌商賣邪牌小鬼這些東西會有報應,對身體也不好。可老謝這傢伙平時賣的陰物肯定比我多得多,方剛就更不用說,但他們倆身體都好得很,什麼事也沒有,我又有什麼可擔心?
想到這裡。我覺得心裡舒服多了。
吃完飯我和老謝去Nangya的住所看她,但房門緊鎖。老謝說有可能是去披集忙建廟的事去了。給Nangya打去電話,果然,她說正在披集西北部的樹林旁,在監督工匠們改建那座寺廟。為了方便監督,她已經在披集租下臨時住所,我和老謝就沒有去,打算寺廟改建好之後再過去慶祝。
那天,我接到老謝的電話:“田老弟,Nangya想讓我帶她去騰衝,請洪班來披集,和她共同修魯士法,你知道嗎?”我很意外,說沒聽她說過有這種想法。老謝嘿嘿地笑著說,會不會是Nangya看上洪班了。
“怎麼可能!”我失笑,“人家Nangya潛心要修魯士法,那可是不能結婚生子的,所以你不要什麼事都往男女方面想,我很瞭解Nangya的想法,她只是單純地想跟洪班共同修法而已,畢竟能和她談得來的人並不多。”
第1007章Nangya的廟
老謝有些失望:“唉,我還以為他們倆能成呢,你說要是那樣的話,Nangya是不是就成我遠房嬸子啦?”我說你別再胡扯了,萬一被Nangya聽到非生氣不可。
“從種種跡象來看,洪班師父對Nangya應該還是比較有好感的。雖然他話少,也從來不可能跟我們談他的個人生活。但阿贊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只不過洪班師父比較封閉而已。”我說。
老謝笑著說:“我這個叔兒也是真有意思,那次還把巫書咒送給Nangya。可他已經從泰國回雲南半年多,還能同意再次來泰國嗎?”我說這可猜不出,只能到時候看結果。
給Nangya打去電話,她說正想聯絡我,問問我的建議,因為她不知道洪班是否願意來泰國繼續修法。我想了想:“如果是我們去勸說,估計沒戲。但如果是你的意思,而且還要親自去騰衝請他,多半他會答應。”
Nangya說:“會不會讓他感覺太勉強,很為難?”我笑著說這就不知道了,但以我的猜測,應該不會,除非他不答應,只要同意去,就是自願。
兩天後。老謝陪同Nangya從曼谷出發去廣州,再轉機到昆明。那天閒來無事,我就帶著金蛋乘大巴車去芭堤雅找方剛,順便在附近買了兩隻泰式烤雞和糯米飯、啤酒等物。看到金蛋也跟在我身後。方剛皺著眉頭:“怎麼又把它帶過來?”
“金蛋喜歡出遠門,越是它沒去過的地方就越高興。你不用擔心,它又不會在你家裡拉屎。”我笑著說,開啟塑膠袋裡的吃喝放在茶几上。
方剛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你怎麼知道我還沒吃飯?看來你和費大寶都有當助理的潛質。”提起費大寶,我想起他對泰國佛牌很感興趣的事,卻覺得他似乎應該選別的行業。以我這幾年的牌商經歷來看,要想賺大錢,就得結識更多的阿贊和降頭師,接更多棘手的客戶,也要冒更多的風險。費大寶出身富家,他父母肯定不願意讓他冒險做這種生意。
正在我考慮的時候,看到方剛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