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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部分

很差,兩人經常吵嘴。但曹老闆不敢把他夫人怎麼樣,因為當初他也是靠著曹夫人父母的幫助。才在香港海運業做出成績的。”

我連忙問:“就是說,在曹老闆還沒這麼有錢的時候,他老婆家已經是富翁了?”陳大師點點頭,說曹夫人的父母祖上是潮州的大戶人家。移居到香港後也很有勢力,但為人低調。

老謝歪著腦袋想了想:“夫妻感情不好,可他跑路到印尼還是會把老婆帶上。”方剛瞪了他一眼,說再不好也是老婆。更何況根本不敢得罪曹夫人。

商量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由方剛託朋友24小時密切盯著曹老闆和其妻的動向,每天隨時彙報。

在焦急的等待中,方剛的朋友發現曹老闆的夫人經常獨自一人出去,或逛酒吧,或去咖啡廳,或在商場購物和餐廳吃飯,但每次開車返回住宅,都會看到曹老闆和她吵架,有一天晚上似乎是在埋怨曹夫人把車撞壞。而從曹夫人的言語來看,兩人感情看來已經到了破裂邊緣,都是各做各的事,這令曹老闆十分不滿意,甚至有一次還在住宅門口大吵,說老婆是不是出去和情人約會了。

“那曹夫人到底有沒有跟別的男人交往?”陳大師問。方剛搖搖頭,說他的朋友並沒看到有什麼男人與曹夫人私下接觸。

陳大師說:“是不是可以從曹夫人身上開啟什麼突破口?”登康說乾脆給她下個魂魄降,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刀殺死丈夫曹老闆,再把Nangya放出來,豈不是萬事大吉。大家都紛紛附和,覺得這是最好的方案。連陳大師也沒表態,但很明顯有些動心,只是要傷人命,他不好意思贊同。

但我卻搖搖頭:“這樣的話。曹夫人就成了殺人犯,她要麼會被警察抓起來判死,要麼就得逃走,可揹著殺夫的罪名。能逃到哪裡去?本來她到印尼只是陪丈夫跑路,那位香港的X老闆又沒打算找曹老闆老婆的晦氣,只要她願意,隨時都能一個人回香港過悠閒日子。可要是用你說的這種辦法,那她就連香港也不能回。後半生豈不成了遊魂?”

方剛斜眼看著我:“你想得還挺遠,什麼時候改的信佛,我怎麼不知道?”我說我並沒信佛,只是我們做牌商這行。就算不接落降的生意,賣佛牌也難免間接會造業。所以,最好還是少傷及無辜。

陳大師也點著頭,老謝撓了撓腦袋,沒說什麼,方剛哼了聲,慢慢從純銀煙盒中往出抽雪茄。“要是能落那種迷Nangya的什麼魂魄降,是不是可以操縱曹夫人將曹老闆綁起來,然後再做別的事,那就不用傷人命了吧?”陳大師。

阿贊洪班搖搖頭:“不能太複雜。”

我們都看著他,但阿贊洪班不再說話,登康接過話頭:“陳大師。你不懂黑法的規矩。這種魂魄降不是萬能的,它只能驅使中降者做出最簡單的行為,比如走、跑、跳、開車和進行簡單的對話,太複雜不行。你要想讓某人去和對方打拳擊。或者去賭錢,那就會死得很慘。”

經他這麼一說,老謝立刻介面道:“對對對,還記得當年嗎。也是在雅加達,那個汪夫人,不就是被Nangya下了魂魄降,能開著車子去銀行提款。最後還一頭扎進河裡!”我說對啊,那些動作都比較簡單,但要是綁架、打架就不行了,太複雜。

登康不耐煩地說既然能弄到照片,那就可以再想辦法搞到曹老闆的衣物、指甲這類東西,直接下降就是了。

方剛說:“沒這麼容易,姓曹的深知降頭的厲害,最近他出入都有至少兩個保鏢跟隨。家裡從門口到屋裡,都有好幾個壯漢值守,想混進去基本沒可能。”這條路被堵死,大家就又沒了主意。商量來商量去也沒什麼結果。

“你的朋友有沒有說曹夫人去咖啡廳或酒吧,都是和誰去,難道都是獨自一人?”我問。方剛說,他的朋友在資訊中告訴他。曹夫人無論去哪裡都是自己,在酒吧有時也會接受陌生男人的搭訕,但只限成熟男人,似乎她對小白臉沒什麼興趣。有天晚上。她還和某中年男子共同出了酒吧,好像在商量要不要上那個男人的汽車,但最後曹夫人還是自己開車回的家。

老謝說:“怪不得把車撞壞,沒被警察抓起來就是萬幸。”方剛哼了聲。說這個曹夫人看來也是寂寞加無聊,早晚得給姓曹的戴上綠帽子。在大家聊天的過程中,我看到方剛拿出雪茄點燃,慢慢吐出藍色的菸圈,忽然,我又從腦子裡浮出一個餿主意。

這些年,我經常會冒出很多靈光一閃的主意,不少都是比較離譜的。但最後卻往往能用事實證明很奏效。可能佛牌這個行業本身就不是那麼太靠譜吧,所以,當牌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