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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方剛想抽菸,我就和他出了醫院,在路邊方剛吸著雪茄,似乎在想辦法。我問能不能讓阿贊巴登試試,方剛搖搖頭:“他在香港是躲避風頭的,你讓他接了個生意,悄悄做也就算了,要是去警局拋頭露面,知道的人一多,傳到鬼王耳朵裡就不好了。”

“那就問問老謝!”我給老謝打去電話,開著擴音,把情況一說,讓他儘快和阿贊洪班來香港。

老謝說:“去香港倒是可以,阿贊洪班也不是外人,但生意歸生意,價錢方面怎麼也要事先談好吧……”

方剛對著手機麥克風大聲說:“你這個老狐狸,我們什麼時候欠過你的錢?”老謝沒想到方剛也在我身邊,連忙說只是開個玩笑,他馬上就辦,馬上就辦。

第二天中午,老謝和阿贊洪班到了香港,在醫院附近的餐廳,我們三人和陳大師共進午餐,陳大師也很著急,問阿贊洪班有沒有辦法。他想了想,說:“先做試驗。”

陳大師沒聽懂,但我們三人都明白。當初老謝給我們講他和阿贊洪班往事的時候,我們都知道阿贊洪班說話的習慣,是超濃縮的,要自行腦補放大才可以。我告訴陳大師:“阿贊洪班師父的意思是,要先找幾個人做試驗,用不同的控靈法門去試試,才能知道有沒有效果。”

回到酒店客房,陳大師和阿贊洪班都盤腿坐地上,面對著面,阿贊洪班開始施法。按陳大師的囑咐,在施法生效之後,讓我丟擲一個問題,問他昨晚睡覺之前打的最後一個電話是給什麼人。在清醒狀態下,他肯定會故意迴避真正的答案。

第0420章巫咒來逼供

開始施法,阿贊洪班低聲唸誦經咒,緊緊盯著陳大師。陳大師閉上眼睛,幾分鐘之後,他身體開始顫抖,半張著嘴。似乎有了反應。我連忙問陳大師那個問題,陳大師喃喃地說:“給律師。”

施法結束,陳大師恢復十幾分鍾後,我們問他那個答案是不是律師,陳大師搖搖頭,說剛才就像靈魂要出竅。也能聽到我問的話,但他內心的神智仍然清醒,也知道迴避真正的答案。

就這樣,阿贊洪班繼續用不同的控靈法門對陳大師進行施法,他的答案也從律師變成保姆、父親和朋友,還有一次完全說不出話。

當進行到第六次時,我們已經快要放棄了,我問陳大師那個問題,他喃喃地說:“給我前妻……”

我們互相看看。都不知道陳大師還有前妻。方剛繼續問:“給你前妻打電話有什麼事?”

陳大師說:“她向我要錢……”

“你欠她的錢嗎?”老謝問。

陳大師說:“不欠,她說想移民英國,向我借五百萬……”

我問:“你怎麼說的?”

陳大師說:“我肯借兩百萬……”我向阿贊洪班示意可以結束,這次陳大師恢復正常的時間長達半小時,然後問我們結果。我們說出剛才的對話,陳大師呆住了,說:“我居然真說了實話!剛才我完全不記得說過什麼啊!”

阿贊洪班說,剛才他用的不是東南亞法門,而是儺巫咒術。這種咒術其實就是和苗族古代巫師通靈的一種契約型咒語,沒有與儺面具配合,是怕對人影響太深,但沒想到效果反而不錯。

然後開始研究對策,方剛問阿贊洪班施法的時候。是怎樣確定對某個指定的人有影響,而不需要用工具和陰料,比如下降頭常用的指甲、毛髮和衣物等。阿贊洪班說,那就是用修法時經常用的意識術,也就是在心裡想著被施法的人。他就會中招。這讓我想起以前和老謝在孔敬商業街吃中午飯那次,就差點被皮滔遠距離施以魂魄降,估計用的也是那種方法,因為他並沒有拿到我的衣物、照片和指甲一類的東西。

次日,陳大師給警局打電話,稱我還想指認一次那個兇手。在警局,陳大師稱因為阿贊NangYa遇刺的事。讓他心臟很不好,阿贊洪班是一位從泰國來的醫生,也是他的好朋友,所以必須在場。警方同意了,我們三人坐在審訊室裡,桌對面坐著那名矮個男人。

我假裝看了半天,身邊的阿贊洪班開始用極低的音調唸誦巫咒。他念得已經很隱蔽,但畢竟還是要張嘴和動舌頭,審訊室裡特別靜,旁邊的那名警員還是發現了,疑惑地用眼睛盯著阿贊洪班。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立刻說:“就是這個人,那天在機場動手的就是他!”

一名警員:“你之前不是說不敢確定嗎?”

我說:“我看到半張臉,就是他,沒錯!”那矮個男人立刻跳起來,用粵語大喊著什麼,估計是說我冤枉他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