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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明白了,我和阿贊蓬很熟,馬上就幫你打聽價格,請留下你的手機號碼。”
阿榮哈哈大笑:“這就對了嘛,我那朋友發財之後理都不理我,而且我去泰國也要花機票錢,還不知道阿贊蓬在哪裡。現在有了你,就一切好辦啦!”我笑著說本店賺的就是這個錢,讓他等訊息。
送走阿榮,我立刻發簡訊給方剛,讓他打聽阿贊蓬是否製作過老鼠吸貓奶的佛牌,價格怎麼樣。方剛回簡訊:“誰有這麼無聊的要求?”我告訴他,是個香港的明星經紀人,生意不好想轉運,他朋友去年請過這個牌。
中午的時候,我正和美瑛在休閒區吃多士麵包蛋撻,簡訊來了,是方剛發的彩信,某佛牌的兩反兩面照片。正面是印著兩隻小老鼠共同吸貓奶的法相,反面是幾根短符管和布頭、碎塊等物。不用說,肯定是裹屍布和碎骨了。配的文字是:“訂製陰牌老鼠吸貓奶,七天出貨,一萬五泰銖。”後面還標了供奉方法,要用成人性用品、安全套和色情雜誌來供奉。
我給方剛打電話,問這個阿贊蓬的“老鼠吸貓奶”到底有什麼不同,為什麼要用這些奇怪的東西供奉?
方剛說:“邪牌當然是效果邪啦!那塊牌用料很足的,你沒注意嗎,法相是兩隻小老鼠吃貓奶,牌身就是用兩名橫死者骨灰壓成,後面還有棺材釘和裹屍布。你知道這兩人是怎麼死的嗎?”
“不知道,難道這兩人認識?”我問。
方剛說:“當然!他們兩個相約去紅燈區叫雞,吃了一種從國外帶回來的性藥,結果馬上風全死掉了。”我不寒而慄,心想這類死者的骨灰,那怨氣還小得了?
我把照片以彩信轉發給阿榮,心想香港的人均收入起碼是內地好幾倍,所以報價也得漲上去,就報了個八千港幣的價。
當天要關店的時候,阿榮來了,問為什麼要供奉這些東西。我就知道他會問,把方剛的原話轉達給他,阿榮撓了撓頭皮:“奇怪,我那個搞金融的朋友,去年請的那條阿贊蓬的老鼠吸貓奶,好像是要供奉骨牌、骰子和籌碼這類東西,怎麼你這個不一樣?”
我笑了:“不用問都知道,他那條肯定是用的賭徒的骨灰壓成牌身,所以才要供奉賭具。”阿榮一想也有道理,就開啟皮包,掏出七千港幣的現金放在桌上,美瑛連忙入賬,又給他開了收據。
阿榮走後,美瑛驚喜地說:“這個人給錢好痛快嘛!”我說他對佛牌有一些瞭解,又急著轉運,所以才這麼痛快。
美瑛笑著問我:“佛牌真的能轉運,那有沒有讓人發財的佛牌?我也就不用辛苦出來打工啦!”
我告訴她:“有是肯定有,但你不要想著去請,因為有得必有失,尤其是邪牌,沒那麼容易平平安安戴上幾年的。”
美瑛問:“那我們店裡的陰牌是否也這樣?”我說當然,凡是邪牌陰物,裡面的陰靈都沒那麼老實。美瑛不解,說為什麼店裡的邪牌任何人都能買,但你卻不讓我買。我笑了:“店裡來的是客人,和我素不相識,我們不主動推銷邪牌,但要是對方指定非要不可,那我們也沒有把錢往外推的道理。但你不同,你是自己人,我不想讓你冒險,萬一以後出了事,我也不舒服。”
聽到我這麼說,美瑛才算是明白了,對我感激地笑了笑。
幾天後,貨從泰國發到佛牌店,我讓阿榮來取,他顯然早就等不及了,半小時後就來到店裡。看到這條阿贊蓬的老鼠吸貓奶,他非常高興:“和我朋友去年請的那條一模一樣,太好了,今後我就要轉運啦!”
看著阿榮鑽進汽車高興離開的背影,美瑛說:“這些人真的好奇怪,要是請了佛牌都能發財轉運,還用打什麼工!”
我笑著告訴她:“世界上就是因為很多人抱著貪心的希望,才養活了我們這些賣佛牌的人啊。”
第0364章阿Sir
過了十來天,我正在店裡教美瑛記住泰國的那些著名龍婆、古巴、魯士和阿贊師父,一名巡邏警察推門進了店,美瑛連忙迎上去,該警員用粵語和她交流,我聽不懂。就走過去湊熱鬧。美瑛和我說,這位警察先生說只是例行巡視,問有沒有什麼可疑情況要報告,我說沒有。
香港人多數都會英語。九七以後與內地交流增多,普通話也逐漸普及,至少公務人員和生意人都得掌握。這名警察看了看牆上貼的陳大師與明星合影,和對佛牌的介紹,就笑著用普通話問我:“好多朋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