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強行扣下。不過話有說回來了這時能從南京逃出來的基本上都是青壯年至於家眷早就都丟光了。武器上到是還可以對付訓練時勻一下還可以應付。但現在最讓劉家輝頭疼的是許洪亮那裡快沒有錢了。想想也是,畢竟這一千好幾的人連吃帶喝一天得多少錢,再加上張恩華又帶走一部分做為路費。就那一萬多法幣許洪亮在怎麼計劃節省也維持不了太久。至於那些地主,許洪亮也不敢太過分壓榨,畢竟日軍還沒有到這裡,他總不能以漢奸罪把人家給抄了吧。要是給逼急了的話,那個跑去把日軍召來的話,對於現在正處於衰弱期的小部隊豈不是滅頂之災。雖說現在透過這個月劉家輝把後世解放軍訓練方法和許洪亮的德式訓練方法相結合沒日沒夜的訓練再加上老兵居多,已經恢復了一定的戰鬥力。但武器的匱乏讓劉家輝一點信心也沒有。除了原有的部隊外那些逃出來的潰兵別說武器了就連身上的衣服都不知道是逼著那個老百姓給換下來的。現在他都有點後悔把城裡的那座彈藥庫給炸了,要是帶出來的話現在的問題豈不是解決一半了,當然他也就是想想罷了。要是當初都帶出來就他那點人別說打仗了,能不能跑起來還是兩回事。
正在心裡不斷盤算著怎樣去解決眼前困境的劉家輝突然被身邊同樣在張望,只不過手中多了一付望遠鏡的許洪亮捅了幾下。指著西南方向道:“那邊好象是張連長回來了。”一聽這話劉家輝趕忙接過許洪亮遞過來的望遠鏡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不錯,那隊騎兵打頭的正是自己這些天日思夜想的張恩華。怎麼他身後還跟著一位中將,不會是自己那位便宜大哥吧?這裡現在幾乎就是前線,他來幹什麼?看到這裡劉家輝連忙拉著許洪亮快步下山走到村口迎接。果然這隊騎兵剛到村口。那個中將一看到劉家輝急忙下馬一把甩開要扶一下的張恩華。幾步走到劉家輝一把緊緊的抱住了他,口中不住喚道:“仲德小弟。”聽到他這一叫劉家輝楞了好一會才反映過來仲德是現在自己的字。雖說與這位大哥是初次相見,但劉家輝深深的感覺到這位大哥極深的手足之情。這種情緒很快的感染了他,讓他不禁想起了後世一直也寵著自己讓著自己的哥哥。不由的眼淚流了下來深情的喊了聲大哥。好半天這位從軍以後就沒有感情如此外瀉的劉家鵬中將才收起自己的情緒仔細的打量著劉家輝。看得劉家輝心裡直發毛。生怕讓他看出來自己已經不是原裝的了。還好劉家鵬看完後只是鬆了口氣,雙手排了排他的肩頭道:“黑了,也瘦了。不過更結實了。走去你住處,在這裡讓部隊看了不好。”說完緊緊的拉住劉家輝的手生怕他丟了一樣,在張恩華的帶路下向劉家輝現在的住處走去。後來劉家輝才聽張恩華說,當他到武漢後,因為在銓敘廳幹過,那的很多人都認識。所以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大哥。本以為自己最疼愛的下弟弟已不在人世的大哥當聽說他還活著十分高興,連夜向廳裡請假後第二天就搭乘一架執行公務的飛機當天就趕到了第三戰區長官部。到那後只休息了一會,就拉著張恩華從長官部借了個騎兵連連續趕了幾天的路才到這的。聽到這裡劉家輝再一次為這位兄長深深的手足情所感動。
………【第十一章何去何從3】………
吃過一頓並不豐盛的洗塵宴,迫切想知道自己的想法能不能有結果的劉家輝匆匆的打發走作陪的眾人後,就急忙拉著大哥敘起了家常。不過他的話題總是往那封信上繞。他這點心思那能瞞的住久經宦海的劉家鵬。造就看出劉家輝內心想法的劉家鵬略微沉思了一會兒徐徐開口道:“仲德,你的想法透過你的信我已經基本上了解了。但我這次來就是帶你回去的。你知道嗎知道你上了戰場,父母十分焦急。數次給我打電報詢問你的情況。南京失守後又數次逼我打電報給你們師長。當得知你失蹤後,母親當時就暈倒了,身體至今沒有恢復過來。父親也蒼老了許多。畢竟你是他們最疼愛的兒子。咱家雖然兄弟眾多,但母親親生的也只有你我二人和你大姐三姐。現在你大姐三姐已經出嫁,而我又常年從軍在外,母親膝下十分孤單需要有人照料。我已經想好了,你這次隨我先回去。銓敘廳的板凳雖然清冷點,但畢竟安全些。你先呆一年,我再想辦法把你調到寧波守備區,以便承歡母親膝下。況且你的身體近年來雖有很大進步,但畢竟底子在那呢。你還是不要帶兵了。明兒你先把這支部隊帶到三戰區,然後和我一起回趟寧波以使母親安心。如何?”聽到母親兩個字劉家輝心裡泛起大片的苦澀。曾幾何時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叫出這兩個字了。劉家輝後世的家和當時中國許多富豪的家一樣。事業有成身家億萬的父親,開始不甘寂寞的尋花問柳,常常幾天幾夜的不回家,使得母親鬱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