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個麻煩事。
“我說過,不管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援你,等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定,大不了我們就假死出宮,或者將皇位讓給誰誰誰,再一走了之,嚐嚐皇后施什麼滋味,也不錯啊。”南宮緋月懶洋洋地玩著他的頭髮。
容夜陌聽著南宮緋月一連串的假設,嘴角一抽,果然,她的思想跟平常人太不一樣了!不過他想登基,無非都是為了保護他心愛之人。只要他完成登基這些事情,在歷史上掛個名號,緋兒的鳳命之身也就理所當然了,假死出宮什麼的,自然也就可以有了。
“緋兒,其實你在天盛國傳出的天煞孤星的名號,是你親孃特意傳出去的,你娘為了保護你,才傳出了這個名聲,傳說,只要有女子在開國第七年的鬼節出生,她擁有著鳳凰命格,誇張一點,就是得此女子得天下。”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那個鳳命所歸的人?”南宮緋月這下大概全明白了,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傳聞,如果容夜陌不是皇上,自己和他在一起就是違了那個什麼天命,南宮緋月嘆息,在這樣封建森嚴的古代,就有那麼多身不由己的事情。
“沒錯。”
“原來是這樣,今天皇上跟你說的,就是這件事吧?沒事,如果我們倆聯手,還會坐不上皇位嗎?到時候再把皇位甩給別人,就能過我們想過的生活了。
“嗯。”
“下雨了,我們走吧。”南宮緋月感覺到陽光灑在樹上,有些暖洋洋的,這才想起來兩個人還在樹上,她站起來,分開雙臂有些顫顫巍巍地從樹幹上走過去。
“小心!”容夜陌想伸手扶著她,沒想到南宮緋月像只靈貓一樣躍了過去,抱住了一根比較粗的樹幹,容夜陌淡淡一笑,雖然這丫頭沒有武功,但是某些方面還是出乎他的意料,沒有那些嬌氣。
“噓……”南宮緋月朝他輕輕地搖頭,底下剛剛來了一對男女,南宮緋月覺得有些好奇,今天根本就不是什麼許願的日子,除了七夕節,平常一般沒人來許願,況且剛剛還下著大雨,沒想到這對情侶居然有心來這邊許願。
容夜陌見南宮緋月神神秘秘地,訝然挑眉,也有了一些好奇,一下子躍過來,樹幹上稍微地抖了抖,引起一陣輕顫,底下那一男一女似乎有些驚動到了,紛紛抬頭往這邊看來,發現樹上根本沒人,這才放下心來。
南宮緋月見那男女沒有發現他們,隨即轉身白了容夜陌一眼,她只是想看看這古代的情侶是怎麼私定終生的,不過等她仔細一看,不對啊,這女子梳的髮式是京都最為流行的鳳凰頭,而這鳳凰頭是出嫁的少婦妝,這說明,底下的女子早就已經嫁為了人婦。
那個男子就落魄多了,渾身穿的有些破破爛爛,還有些髒兮兮的,形象就是一個鄉下種田的漢子形象,兩個人東張西望,那男子還拉拉扯扯的,這兩個人湊在一起鬼鬼祟祟的,有些意思。
南宮緋月扒開樹葉,發現那女子的目光突然看過來,南宮緋月側身一閃,才沒有被底下的人發現,她暗自心驚,沒想到這女子居然有這麼高的警惕性。
容夜陌眯眼一看,早就已經認出了底下的婦人,在她耳邊輕輕道:“這婦人的來頭還有些大,是兵部侍郎兒子的妾室,據說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兵部侍郎老來得子,對著婦人的寵愛也就更甚,正室都比不上。”
一說兵部侍郎,南宮緋月隱隱約約聽芳姑在半路上說過,這兵部侍郎和丞相柳家是有暗中勾結的,算起來是太子這一黨。他的嫡長子蘭行卻沒有先一輩在殺場上浴血奮戰的氣魄,反而處處留情,在美人懷裡醉生夢死。
事實上,兵部侍郎蘭殷的正室夫人是容夜陌的親姨娘,皇后的親妹妹,不過兩個人一個嫡出,一個庶出,所以私底下從來就沒有對盤過,暗地裡經常攀比甚至打壓對方。聽說兵部侍郎夫人底下有一個嫡子,蘭碩,已經到了議親的時候,皇后藉此機會想要掌控蘭碩的婚事,兩人的關係已經是在水深火熱中。
要說這蘭碩,恐怕是南陌國京都的一朵奇葩,沒有爺爺的英武,也沒有爹的好色風流,性子非常古怪,整天捉貓逗狗沒有一個正經,不過在南宮免緋月看來,這個蘭碩恐怕才是真正有趣的那個人,有那幾個人不會偽裝,更何況在這種
“原來是兵部侍郎的愛妾,噓,你別出聲,聽聽這底下在說什麼?”南宮緋月悄悄地靠近,發現底下兩個人好像一直在爭論,爭論的時候還怕有人經過,不時地看看四周。
看這樣子,絕對是有姦情。
“秀兒,就算我再窮,可是家裡還算有幾畝田,平時不賭不嫖,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