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赫連天的內心雖不願意,可是身為太子,他不能任性。而希望落空的赫連雲則表情不明地看著他,似有埋怨、似有不甘、、、、、、隱隱的還有一些仰慕、、、、、、
赫連谷笑了,天兒,你最終還是選擇了服從,不虧是我精心培養的接班人,能夠以天翼的大局為重,至於姬如月的事情,父皇暫時不會勉強你,父皇只希望在危機的時刻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下了早朝,赫連雲急急地趕上赫連谷,“皇兄,父皇將剿滅鹽梟的事交由你全權處理,父皇知道你平日忙於國事,對鹽運不瞭解,所以才命我做了輔佐,皇兄、、、沒什麼意見吧?還是我請父皇收回成命、、、、、、”赫連雲的態度好似有些小心翼翼,卻更多的是試探!
赫連天連忙攔住他,“皇弟不必如此,我的確對鹽運不瞭解,有你從旁協助,應該會方便很多,再說我也沒什麼好介意的,我們兩兄弟也好幾年沒好好聊聊了,前幾年你在外求學,回到宮裡之後又忙於鹽監局的事兒,這樣合作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哦!康妃的身子可還好?”康妃是赫連雲的生母,由於身體不好,一直都在後宮靜養,赫連天也沒什麼時間前去探望,不過東西倒是送去了不少!
赫連雲淡淡一笑,“皇兄有心了,母妃一直都說你送去的東西太名貴了,她平日也用不上,放那兒都浪費了!”赫連雲是一個長相比較陰柔的男子,他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恍惚的感覺,即魅惑又帥氣,他長得像他的母妃!
“是康妃客氣了,做晚輩本就該孝敬她,再說我和娜娜還是她帶大的呢!”赫連天和赫蓮娜的母后死得早,康妃就接下了這兩個孩子,那時候她已經有了赫連雲,可是她還是一視同仁地對待三個孩子,這讓她一直得到赫連谷的疼愛,直到她身體漸漸變差,赫連谷才減少了去她那兒的次數,但是每日的探望還是有的!
提到小時候,兩個許久沒在一起聊天的人,竟然聊起了小時候的事兒,兩人有說有笑,看似感情不錯!
回到太子府的時候已是午後,赫連天和赫連雲兩人聊得起勁,一時竟忘了時間,赫連雲急著去陪康妃用午膳,便急急地離開了。其實赫連天也直到私鹽的事瞞不了多久,太子府,丞相羅奇從下朝開始就一直等著他,一見他進門,連忙迎上去,“天,這件事一會怎麼做?”上次私鹽的事兒他是知道的,他們都沒想到赫連谷在他們知道的同時就已經知道了,更沒想到這件事會教給赫連天處理,按常理是該交由赫連雲處理的,難道是赫連谷知道了他們故意隱瞞的事兒,所以才做了這樣的決定?
赫連天見羅奇疑慮的表情便知道他的猜想,“你不要多想,父皇就算知道我們故意隱瞞,但是他沒有提出來,便是沒有怪罪我們的意思,現在我們既然接到了這個任務,那麼,我們就儘量做好便可!”
“那你打算怎麼做?”他們兩都對鹽業不熟悉,怎麼下手也的確是一個問題,赫連天微微沉思,“還是先看看雲弟那兒有什麼線索吧!”他在朝上提到的線報,肯定是他的線人發現了鹽梟活動的痕跡,現在他肯定還在繼續觀察,這些資訊直接從他那兒得到是最快的!
赫連天這邊遇到難題,而姬如月這邊則是計劃著解決難題,“如月,這樣子下去不行呀!我們都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動手,每天這麼提高警覺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摩鈀·思淵受不了了,這樣子他是沒法玩了!
姬如月閒閒地坐在涼亭的靠椅上,“那你就放輕鬆啊!和他們一起玩玩牌、打打麻將不是挺好的嘛!再不行,就玩玩你的小紅蟹或者和初蝶鬥鬥嘴!”安書顏、北堂子騫、北堂卉三人正在一旁鬥地主,完全沒有摩鈀·思淵無聊的模樣!
“我可是擔心你耶!真是好心沒好報,懶得管你了!”摩鈀·思淵一副受傷的模樣,跑到牆角玩小紅蟹去了,玩鬱悶!
正在玩牌的安書顏抽了一個空回頭道:“其實思淵的想法不無道理,這樣等著別人動手實在是太被動了,我們可以主動出擊,引蛇出洞!”北堂子騫也抽了一個空回道:“我贊成書顏的想法!”
“大鬼!哈哈、、、我只有一張牌了,你們接不?”勝利在即,北堂卉問著兩個走神的男人,北堂子騫看看手中的牌,忽然指著她的肩膀叫道:“啊!小妹,你身上怎麼又一根毛毛蟲啊?!”北堂卉從小就最怕毛毛蟲這些東西,她慌亂地正打算跳起來時,發現他的眼神一下瞟到了安書顏的手上,這下她明白了,也恢復了正常,鄙視地看著他,“老哥,你還是省省勁兒,你的那些壞主意我還不知道,想和他換牌?門兒都沒有,你們到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