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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說,她畫這個的話,雲夕在稿費上肯定不會虧待她,她還可以好好鍛鍊一下畫技。

馮冬香只是思考了一會兒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雲夕十分滿意,說道:“好,第一個故事便是花木蘭。”

花木蘭也被她搬去作為元宵賑災演出的節目,等節目後,雲夕有信心這個故事會一炮而紅,所以打算趁著到時候的東風,推出連環畫,奠定基礎。

雲夕眼波流轉出自信的弧度,“那劇本在雲瑤那邊,你初二的時候隨我一起去杜家,到時候你再同雲瑤商量,怎麼能夠做到即使不識字的人也看得懂你們畫的內容。”

連環畫,那可是她童年記憶中的美好回憶。她小時候為了買那些小人書,將家長給的零用省吃儉用留下來。

馮冬香點頭答應了下來。

雲夕又跟她說了所謂的分鏡,馮冬香聽得很仔細。

直到聽到咳嗽聲,雲夕才回過頭,發現雲深回來了。

她該交代的都交代的差不多了,便揮揮手讓馮冬香回去休息。

馮冬香強忍著激動的心情回去了,走之前不忘同雲深行了一禮。

雲夕嗅到了雲深身上淡淡的酒味,便明白在她回來後,雲深估計喝了一些酒,而且喝得不少。雲深的面板一直很白,比女孩子還吹彈得破。此時如上等白玉般的臉上透出了淡淡的紅色,平添幾分勾魂的魔力。

雲夕被美色所惑,忍不住上前啄了一口他的嘴唇。

雲深唇角勾起,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中是灼人的光華,他反過來加深了這個充滿淡淡酒香的吻。酒不醉人人自醉,雲夕感覺自己也要醉了。

然後傳來解開衣服的簌簌聲響,桌上的燭火被吹滅了,留下一室的旖旎。

……

正所謂上行下效,皇室今年過年為了省錢可謂是低調萬分,大大削減開支。在這種情況下,京城中那些達官貴族也不敢像往年一樣在過年期間大擺筵席,生怕招惹了上頭的眼。

雲夕正月初二便帶著雲深、珠珠回孃家,和她一起同行的還有馮冬香。馮冬香現在不僅是化妝小達人,還是護膚達人,平時時常用雲夕店鋪中的一些人氣產品,因此面板也白了許多。正所謂一白遮百醜,面板變白的她比過去好看多了,五官顯出幾分的清秀。

她今天穿著以前淡綠色的裙子,看上去清新淡雅,十分適合她。

馮冬香也來過幾次杜家,所以一點都不緊張。

只是這次回來,雲夕卻發現家裡多了幾口的人。她那已經斷了關係的便宜奶奶杜張氏帶著杜一連的兩個兒子杜勇和杜強來到京城了。杜勇現在也已經十七歲了,身材高高壯壯的。

雲夕十分驚訝,杜張氏在鳳凰縣住的好好的,怎麼突然來京城了?杜一福將自家在陽河村的那個宅子都留給他們三個住,隨著大房賺的銀子的增加,每個月的生活費也從最初的一兩銀子變成了現在的十兩銀子,杜一福甚至買了個丫鬟伺候杜張氏。逢年過節更是準備了不少的東西送過去,足夠讓杜張氏安享晚年,活得十分滋潤。

杜張氏看到雲夕仍然有些懼怕,她可是領教過這個孫女的手段的。在懼怕的同時,也分外的遺憾。倘若她當初對雲夕好一點,沒弄到雲夕和她斷絕關係,那麼她現在就是公主的奶奶了。

雲夕將她的神色看在眼中,也不在意。只要杜張氏不鬧出什麼么蛾子,她也不會去對付她。

杜周氏很快就解答了她的疑惑,說道:“杜一連去世了。”

雲夕原本以為杜一連這個禍害至少還得多活幾年的,沒想到居然死了。

雖然杜一連後來的行為傷了杜張氏的心,但是畢竟也是她疼了許多年的兒子,她這些年來生活富庶,性子也寬容了不少,每個月甚至還會給杜一連幾百文錢,讓他溫飽不成問題。

她嘆了口氣,說道:“十一月的時候,我給了他一兩銀子,想讓他去多買些炭火,誰知道他將那些錢全都去打酒喝了。結果喝醉酒後,在屋外睡覺。”

雲夕頓時明白了,按照今年的天氣,在屋外睡覺,那根本就是自找死啊。杜一連這個死法真的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雖然說死者為大,不過因為太厭惡這麼一個人,導致雲夕根本說不出節哀一類的話語。

杜張氏咬牙:“那陳寡婦也是個不安於室的,熱孝期間,就想勾引勇哥兒,幸虧勇哥兒警醒,不然定被那不知廉恥的女人得手。不知廉恥,水性楊花,沒有倫理道德……”

一連串不重複的罵人話語從杜張氏的嘴裡出來,可以看得出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