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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部分

衣教教主,不過民女所殺的皆是改殺之人。”白衣教的存在還是有一定的好處,至少大楚聽聞他們名聲的人,可不敢再明目張膽地虐待女子,生怕招惹來這一群的煞星。

“那些人做錯了事,自有我大楚的律法處置,可由不得別人動用私刑。”

紅姑並沒有因為楚息元是皇帝的緣故就妥協,爭鋒相對,“倘若大楚律法能夠保護她們的話,那麼民女可以立刻解散白衣教,接受律法的處置。”

雲夕道:“律法雖好,那也得看執行的人。”不是每個官員都願意為那些女子出頭。就算官員願意,很多女子習慣於逆來順受,哪裡敢去狀告自己的丈夫和父兄。

楚息元道:“雲夕你又同白衣教有什麼關係?”

雲夕相信楚息元不知道這些,她斟酌了一下,緩緩開口:“我同白衣教一起開設紡織廠,招手那些女子,也給他們一個容身之處。”

紅姑道:“事實上,若不是雲夕勸服我們,只怕我們依舊是以前那些以殺治殺的鐵血手段。”杜雲夕於白衣教有大恩,無論如何,紅姑都不會讓人她因此陷入危險中。

她這也是告訴楚息元,倘若不是雲夕,不知道還會死多少人。

在改變了手段以後,雖然老百姓們依舊對她們避如蛇蠍,不過也有一部分人覺得他們做的不錯。雲夕的報紙每次都會刊登一些事例,用輿論來譴責人。

楚息元緩緩一笑,他笑起來的時候,倒是少了幾分帝王的威儀,“坐下吧。”

雲夕估量著他心情不算壞,和紅姑一左一右坐著。

“雲深告訴我,你得了上天的預警。”楚息元一字一頓道,“老實說,我並不相信。你可知妖言惑眾的罪名?”

雲夕注意到今天他並沒有使用“朕”這個字。

紅姑不動神色道:“陛下信不信是您的事情,我的職責也僅僅只是將這件事告訴您。”

楚息元看向雲夕,“不過你和雲深似乎信了她的胡言亂語。”

雲夕道:“我寧可相信她的話,做好視線的準備。倘若沒有發生,沒有傷亡,那自然是皆大歡喜。若是真的,我也能夠多挽救幾天人命。更何況我所認識的紅姑,也不是那種信口雌黃的人。”

“我相信她!”她言之鑿鑿,擲地有聲。

楚息元道:“作為一國的天子,茲事體大,倘若是假的,那麼對大楚來說,損失不計其數。”比如等他花費了諸多人力物力,努力做好準備,卻發現根本只是一場謊言,那麼就成鬧劇了。

紅姑道:“八月初七,南陵國都和附近幾個州府都能看到天狗食日,是真是假,等八月初七到,便知道。”

毫無疑問,這樣的話語讓楚息元信服了幾分。

他沉默了片刻,說道:“將你所知道的告訴我。”

紅姑將天災發生的時間和殃及的區域都說了一下,至於雪災和洪災過程中,有哪些大臣中飽私囊,她就沒有告訴楚息元了。畢竟作為“神使”,她所知道的只有災難。若是讓楚息元知道他們更多的訊息,那就不好了。

反正對於那些碩鼠,雲夕早就打算利用潛伏在血梅門的墨陽來解決他們。朝廷上無法解決的,就利用江湖上的勢力。

楚息元聽著紅姑的話語,臉色越來越沉,這災害比他想象中要更加嚴重,堪稱大楚這一百年來最大的天災。更別提雪災之後,沒等大家喘口氣,又來了洪災。

丘河!

楚息元想起了任家還想著從修建丘河的撥款中貪汙銀錢,習慣不露聲色的他不僅流露出了怒氣。

該死的!可見明年之所以洪災會造成如此損害,同這件事應該有不小的聯絡。

他面沉如水,是時候解決掉任家了。從任紫晴口中挖出的罪證,足夠抄任家門了。

在一開始壓抑不住的憤怒以後,楚息元很快就平復了情緒。幸虧上天待他不薄,讓他能夠提前窺探到天機,能夠做好應對,減少大楚的損失。不然那兩場的天災,只怕會讓大楚元氣大傷。保不齊還會有別有居心之人,將天災歸咎於他這個皇帝身上。

每次的天災,當朝皇帝便得下罪己書,檢討自身過錯。

還是雲深對他忠心,換做是別人得知這個訊息,只怕早就掩藏起來,並且利用這兩場災害謀取暴利,也就雲深會第一時間告訴他,甚至不擔心他會產生什麼芥蒂。

可惜了,雲深這麼好的孩子,偏偏不是他兒子。

雲夕絲毫不知道楚息元思維已經發散到雲深頭上了,她只敏銳地感覺到楚息元周邊原本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