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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柳為霜滿意地點頭,神情狠厲,“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倒是可以好好謀劃一番。”

若是謀劃得好的話,這門鐵板釘上的親事,說不定能夠告吹呢。即使是指婚,不是也有解除的前例嗎?

……

雲夕可不知道有兩人恨自己恨得牙癢癢的,兩個手下敗將,她根本無需在意她們的想法。

在送走賓客以後,她將聘禮整理了一下。

按照習俗,送來的那些糕點果品還有聘金,得還一半回去。首飾、布料等其他則可以留下。不過這些聘禮,本來就是這兩樣和那溫泉莊子最為珍貴。

雲夕收好莊子的地契,打算等什麼時候有空了,就去莊子上泡泡溫泉。冬日去泡上熱熱的溫泉,那可是人間樂事。

她沒忘記自己最關注的那個所謂的令牌,很快就從一堆聘禮中找了出來。

這令牌被裝在一個金絲楠木盒子。開啟看,是一個通體漆黑如墨的令牌,雲夕也分辨不出這到底是什麼木頭。

只覺得入手滑膩,而且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令牌上刻著兩個字:隱門。

雲夕眼皮跳了跳,不自覺想要磨牙了。

現在的她可不是剛穿越過來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對於江湖上的勢力分佈多少也知道一點。江湖上的三大殺手組織,排在血梅門之前的,便是隱門。

隱門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神秘莫測,他們是何身份,如何殺人,江湖上的人一概不知,沒有定論。

連這令牌都拿出來了,說雲深和隱門沒關係,雲夕才不相信呢。

哼,難怪雲深對於江湖上可謂是瞭若指掌,他本身就是混這一塊的。

或許是知道她見到這個會惱怒,在當天夜晚,雲深依舊走窗戶,潛入了書房之中。

雲夕摩挲著令牌,眼睛微微眯起,“你是不是該同我解釋一下?”至少解釋一下關於隱門的事情。

雲深揉了揉鼻子,在雲夕的面前坐下,說道:“其實,我是隱門的門主。”

雲夕不鹹不淡道:“猜出來了。”

雲深苦笑道:“隱門,並非只是江湖上的勢力,還同皇家有關。”

他白玉無瑕的面容,在明明滅滅的燈光下,顯現出了幾分的沉鬱和壓抑著的仇恨。

即使當時他和雲夕談起吵架,雲夕也不曾見過他這個表情。

“我外祖家當年的滅門,便是同這隱門的令牌有關。”

“隱門令牌,可以調動隱門所有的勢力。”

☆、第五章 殺雞儆猴,別開生面的出場

雲夕眉毛微微蹙起。雲深曾經同她提過孟家。

孟家在二十五年前慘遭滅門,昔年逃過一劫的只有在外養病的孟芷芸和孟良。當時的孟家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顯赫人家,一門兩侯爺,還有一位手握實權兵符的大將軍,卻在一夜之間被人屠殺。這樁血案可謂是轟動了整個大楚。

那時候的天子震怒不已,下令追查真兇,只可惜到現在,這樁血案依舊是一團的迷霧。

雲夕心情不自覺沉重了起來,“到現在都沒調查出結果嗎?”

雲深垂下眼瞼,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諷刺的笑意,“所有的證據都被湮沒在時間之中,就算我有心調查,只怕也無從下手。”所有的證據都沒了,還怎麼調查。

雲夕問道:“你剛剛說隱門,和皇家有關,是真的嗎?”

雲深點點頭,“在大楚王朝最初成立之時,隱門其實是隸屬於皇家的一股暗勢力。當時江湖勢大,甚至威脅到了皇權,皇室便建立隱門,利用門派打壓門派,直到後面門派越發弱小,隱門這才隱藏了起來。”

“只是後來不知怎麼回事,這原本應該屬於皇室的隱門令牌,落在了孟家手中。或許是為了這手中的令牌,孟家才慘遭滅門吧。”

雲夕有些明白了。這樣一股的勢力,的確容易招人覬覦。

“孟家被滅門後,那些人或許不曾在孟家找出這令牌。加上隱門又一直沉寂著,這些年來,才不曾鬧出其他的事端。”

“這令牌,是怎麼回到你手上的?”

雲深眼神複雜,“臨終前,我娘將令牌交給了我。”

雲夕驚訝,她原本還以為令牌是孟良給雲深的,誰料到居然是在她那早逝的婆婆手中。也難怪那些人找不到,誰會想到,最重要的令牌,居然藏在一個纖弱的女子身上。

那時候的孟芷芸,體弱多病,常年在莊子上養病。

她不信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