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張子軒和多特摩湧去。
去勢之迅猛,幾乎憑藉肉眼難以識別。
夜叉一族,向來被一些討厭他們的魔族稱之為“捷疾鬼”。這也就說明,他們的速度奇快,幾乎任何種族都趕不上,而他們的族長,速度一項自然也是非同尋常。
張子軒和多特摩分別向著左右跳去,險險地避過這這一擊攻勢。沒想到,血魔周身的血煞之氣,居然一分為二,分別向著兩人襲來。這一下,著實讓兩人措手不及,分別被血煞之氣擊中身體。
血魔依舊沒動,只是站在魔宮的門口,觀察著場上的形式。對付這兩個雜兵,自然用不著費多大的勁兒。不過,令他覺得意外的是,自己的血煞之氣攻擊到其中一個小子的身上,居然像是拳頭遇到棉絮,根本還沒發力就被卸掉。
他瞟了那個卸去他力道的人一眼。只見他吐出一口悶血,模樣十分狼狽,身上單薄的衣服,也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地方。這才放下心來,想想也是,在魔界沒有魔尊的修為,誰能躲得過自己血煞的威力?
陌遮坤放下心,這卻苦了張子軒。用九九元功隱匿起來的湮滅神甲完全卸去力道,讓原本準備承受這一擊,吐點血裝裝樣子的他,只能咬破自己的舌尖,做出一副受到重創的樣子。
也許是自己的演技太棒,或者自己九九元功隱匿實力的作用太好。接下來,血魔並沒有對自己做出什麼動作,而是將注意力集中在多特摩的身上。
在他看來,殺死一個接近魔使的魔將,可比殺掉一個魔兵要爽快多了。而且,那樣金魔也許會更加心疼吧?
望著被血煞之氣弄得上下紛飛,不斷爆出傷口的多特摩。張子軒暗道一聲:哎,您老還是自求多福吧!
多特摩今天可真是倒了血黴。明明就不關自己的事情,可他偏偏還要被血魔這樣凌虐!他自己一向是自以為是,自然不肯坦誠自己不是惹那守門夜叉的人。這樣一來,原本就火冒三丈的血魔陌遮坤,更加的肆無忌憚。
血煞之氣能玩的這麼溜的傢伙,整個魔界就只有他。甚至在練就無色五行的天煞之前的魔王波旬,也曾經說自己的血煞之氣,控制的並不是太穩定。
其實,五色無形的天煞、紅色的血煞和黑色的罡煞,這三者之間,無疑血煞更加淒厲一些。殺伐之氣也是最重!這也就導致,很多血煞高手在二花期間,就因為心魔的關係,止步不前,成為永遠停留在二花境界的二流高手。
“血煞之槍!”隨著陌遮坤這聲話,整個血煞之氣赫然凝結成為一把鮮紅的長槍,槍尖的紅色鋒芒,猶如殘陽一樣令人驚豔。
這把血煞之槍足足有幾十丈高,凝結成形的一瞬間,恰然是多特摩掉落下來的一瞬間。
“轟”一連串的劇烈聲響,在整個魔界轟然炸開。
血花在空中飛舞,被血煞之氣貫體而入的多特摩,腹上流出的血液散落在魔宮的地上。他覺得喉門一嗆,接著從嘴裡噴射出一團血霧。
血魔陌遮坤勾了勾手指,看都沒看張子軒一眼,就向著魔宮裡面走去,還丟下一句話:“留你一條性命,告訴莫亞叨,就說我在血魔殿等他!”
張子軒一臉茫然,但是心裡卻尤其興奮。這場爭鬥,終於要開始了嗎?他深知,按照魔界中人的性格,想要和談談何容易?就如同一個充滿水的氣球,想要他洩氣,不可能。如果繼續下去,水源早晚會把這個氣球撐爆。特別是在沒人擰緊水球如水口的情況下。
只是,自己想要將這個撐爆的時間提前一些,配合自己援救的行動而已。
“不用去血魔殿,我就在這裡……”一身金甲的金魔,出現在血魔的面前,他發覺自己下屬失去性命的屍體,雙眼噴射出熊熊怒火,道:“魔界規矩,魔尊有何問題,不準私下解決。那麼……”
“甘立生死狀嗎?”血魔邪邪地笑了笑,道:“你還真會鑽空子呢!”
金魔冷哼一聲,道:“怎麼?你怕?”
“怕?什麼叫做‘怕’?”血魔雙手抱懷,玩味道:“那麼,你準備什麼時候建擂?”
“自然是越快越好。不過,這幾天就是百合的婚期,我不想我的朋友因為這件事,而導致婚期的延誤……”莫亞叨仔細思量一陣,說道:“好吧,我就等到百合婚期結束。放心吧,我會讓你多活幾天的!”
陌遮坤笑道:“好,我等你。希望到時候,不要被我一招擊斃就行。那樣,可就沒有意思了。”說完,他身化一道血光,急速向著遠方遁去。
莫亞叨望著血紅遁去的方向,恨得牙關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