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就料到泰山劍派肯定會使些陰著來算計自己,但是卻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一路上他也在納悶。按理說自己和泰山劍派結仇已久,即便是他們要動手也犯不著拿馬甲和孫候撒氣吧。難道是為了下自己的面子,可問題是有這個必要嗎?
等好到高超找到了馬甲和孫候,再看清楚了正在圍攻他倆的那幫人的服色,高超頓時就明白了泰山劍派的算計,這是要把自己給推到散修地對立面上去。
放在以前,散修的確是一個很鬆散地群體,甚至可以說這壓根就不算是個群體,因為所有的散修幾乎都是各自為政,可是自打棋盤山一役後,在外力的擠壓和有心人的收攏下。散修們漸漸有了抱團的跡象。甚至是有點矯枉過正,幾乎是快到了得罪一個就引來一群的地步。
高超一瞅見這幾位的衣服上有四海行會的標示,倒也不好當場發作,而是御劍過去擋在中間道:“請問道友,你我可有過節?”
“你誰呀。我見過你嗎?”其中一人翻了翻白眼,就差沒當場罵高超是精神病了。
“既然我和你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那為什麼要攻擊我的坐騎?”高超又追問了一句。以往的經驗告訴他,出來混地總要師出有名,就算是要殺人放火也得先搶佔道德制高點。
“你地坐騎?”那人一愣,指了指他一側的馬甲和孫候道:“這是你養的?”
廢話,不是我養的老早就把你撕得連渣子都沒有了。高超覺得眼前這位整個就是一白痴,和他說話真的有點侮辱自己地智商,不過轉身就走也不成,他還指望著拿這事當支點,把泰山劍派在朱雀城的勢力給翹翻呢。
“是我養地。”高超壓了壓火氣。點頭認了下來。
“你養的幹嘛不管教好了?你看看。把我兄弟都傷成什麼樣了?”那人說著指了指旁邊一人。
高超看了一眼,見那人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的傷。最多就是臉色發青,顯然是法術放得多了,有點脫力。
“他傷哪了?”高超笑吟吟地道:“我也略懂些醫道,可以幫著看看。”
“不用,你要是真識趣的話,賠我們萬二八千的晶石就成了,要是窮的拿不出來,將這倆坐騎交給我們抵帳也成,這事就算這麼了了,怎樣?”這人很是囂張的敲起了竹槓。
“呵呵,好,好,好……”高超樂了。
孫候卻是有點懵了,小聲問道:“老大,老爺不會真把咱們抵押給那幫孫子吧?”
“靠,說什麼呢?不懂就別胡說八道,讓主子聽到了不怪你傻,卻說我沒教好你。”馬甲賞了他個腦瓜崩,隨即道:“學著點,但凡是主子這麼笑,那就是要殺人了,這叫笑裡藏刀。”
“笑裡藏刀好像不是個好詞吧?”孫候弱弱地問道。身為火眼猴王的他也曾經獨霸一方過,可現在成了高超的小弟,上面還頂著個得寵的馬甲,由不得他不小心翼翼地。
“屁,擱別人身上那肯定不是個好詞,可放在咱主子身上那就是一等一地好詞,這叫優雅,懂吧?”馬甲不屑得朝孫候翻了翻白眼,滿是崇敬地道:“主子說了,咱們殺人的時候總喜歡搞得血淋淋地,看起來是挺過癮,可那不是文明人的做法,殺人不見血那才叫境界呢,這也是我的追求。”
“哦。”孫候連連點頭。
“你答應了!?”那人見高超說好,也有點不大相信。
“不是,我只是在笑泰山劍派也真的快完蛋了,竟然派了你們這麼幾個傻蛋出來跟我叫板,也罷,看在你的腦袋被驢踢過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只要把你的主子叫下來就饒你不死。”
“就憑你也配。”那人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
“配不配的也說了也不算,有你這話也就夠了。”
“夠什麼了?”“夠我殺了你。”高超一笑,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齒,一轉身道:“交給你倆了,別都弄死,留下這個當個人證。”
“得令。”馬甲早就憋悶的久了,先前為了不給高超找麻煩,他和孫候當真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一肚子的怒火正好現在發洩出來,一齜牙,試圖也擠出來個微笑展現一下自己的優雅作派,可他卻忘了自己還是一副穿山甲的模樣,怎麼樂都讓人覺得恐怖。**
孫候卻沒有他這麼高的追求,一聽高超說能殺人,身子一晃,憑空消失,下一剎那出現時,卻已經到了其中一人的面前,也學著馬甲一齜牙,右爪隨著一撓,嚓得一聲,已經被那人撕成了幾段,沒等鮮血噴濺出來,爪子上卻湧出了一團烈火,將屍體燒得連點灰都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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