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烏家的珍藏府庫,內中的珍奇礦物絕對不止金晶玄鐵,但是偏偏只丟了這一塊礦物,所以才很難辦,因為完全不確定這人的目的。
是烏家自己人乾的?也許是某個煉器大師就差這一塊礦質就能煉出好的兵刃。
又或者是某個大盜獨特的怪癖?他偷東西只喜歡偷一樣,或許是隨緣偷盜也不一定。
最最關鍵的是,現場極為乾淨,連個頭髮絲都沒有,這個案子的線索少到可憐,這也是魯達等人毫無頭緒著手的原因。
現在曲靖飛還帶著塗磊一眾人留在烏家,詢問一些與金晶玄鐵相關之人。
如這塊寶材是誰發現的,有多少人知道,最近有哪位煉器大師在鑄造寶刃等等。
他們現在是全力追查有無可能是烏家人賊喊捉賊的可能,是個突破的方向。
而魯達等人,則被派回來查詢一些近年來的案卷,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失竊案子與這個案子相似,好從中找到線索。
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這個案子作案手法高明,清江府城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府級城市,遠沒有郡級乃至州級富庶多寶,那些大盜可沒時間浪費在這裡。
“不止清江府,河東河西之地我們也翻看了些簡易卷宗,有些案子的確和咱們這件相似,但也有不同。
五個月前,河西大商人衛寧得到一件翠玉寶瓶,瓶子一旦灌滿水,就能倒映出一尊玉佛參禪的畫面,很是奇異,衛寧視若珍寶。
結果某日在守衛森嚴之下被人盜走,同樣毫無線索,那邊的兄弟至今未曾破案。
我們研究了很長時間,兩件案子相似之處是有,但不能完全保證是一個人做的,如果稍有差池,找錯了方向,誰都擔待不起。”
羅七一番解釋讓項央恍然,他們的確查到一些東西,如這個河西府衛寧府上的失竊案,和烏家的這個案子就很相似,只是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同一個人做的。
查案項央不太在行,不過也瞭解一些東西,比如查案的方向是重中之重。
拿這起案子來說,他們要做的第一步就是縮小範圍,找到一個追查方向,進而利用各種資源手段查案。
是烏家人自己做的,還是外面的大盜做的,這看起來沒什麼,但一旦決策方向錯誤,可能就是費時費力,最後徒勞無功。
項央接過羅七遞來的河西府案卷,與自己手上的烏家卷宗作比對,真正說是相似的地方,就是兩者的盜竊手段高明,目標明確,但這本不能作為認定為同一個犯案人的根據。
“任何兩個厲害的大盜都能做到這一點,的確很難認定為同一人所為。”
有些大盜名聲很大,做一起案子會留下特殊的記號,如事前留下紙條挑釁,如偷盜後留下某個符號,或者物件證明身份,以滿足自己。
這對於一些案子來說就很容易甄別,但這個人不同,什麼都沒留下,根本就是一個不存在的人,這怎麼查?
項央搖頭,無字天書卻很不合時宜的亮了起來,白紙剝離成兩片,映入眼底。
“主線任務,查出偷走烏家金晶玄鐵的大盜,任務獎勵,五年內功修為。支線任務?”
第二百五十九章 線索
“五年內功修為?倒是獎勵豐厚,若是用來增益神照經,必定使我進境駭人,直接打通第六條正經也非不可能。”
項央捏著卷宗的手微微用力,不過還是微微搖頭,眼裡猶疑一番,閃爍不定。
他有自知之明,論武功,他敢說,在坐的人沒一個是他的對手,只是論查案,他就遠遠不夠資格了,說是萌新也不為過。
“算了,先查檢視吧,不過倒是可以去地牢試一試,管辛此人也是盜術極為高明的飛賊,可以從他那裡聽聽意見,有意外收穫也不一定。”
項央想到就做,和魯達打了個招呼,帶著卷宗出了神捕門,往地牢而行。
雖然此次他不是看守,按照規矩,他也沒有探視的資格,不過有梁渭這層關係,小開方便之門也不難。
一層地牢,燭火昏暗,管辛和兩個月前似乎沒什麼太大變化,靠在牆邊,摳著腳丫子,邋里邋遢,很是落魄,不過見到項央倒是很高興。
“小子,不是說不來了嗎?怎麼?又缺錢花了?快快開始,我可手癢許久了。”
不過項央只是扔給他一摞卷宗,將烏家發生的失竊案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最後問道。
“我只想知道,你對這起案子有什麼看法?或者說,你可有什麼線索?若是有,我可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