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
這些就是關於楊開失蹤前後的所有訊息,很多流於表面,不少都是猜測,乾貨很少,不過有兩點可以確定。
失蹤的時候,楊開可能早有所料,即便沒能跑得了,只要不自己作死,也不大可能被人殺死,因為他還有用。
而在項央眼中,楊開更屬於特殊技術人才,只要某個勢力不是腦抽風,即便過去這幾年時間,也不會幹掉他,所以現在他應該也活的好好的。
其二,楊開的馭獸法肯定很是實用,拜火教找楊開的線索,恐怕也是看重此人的這項能力,至於具體想幹什麼,就不是他所能猜測的了得。
“馭獸法,有意思,駕馭猛獸,這是什麼能力?武功能做到這一步嗎?用那常人難以理解的神來操縱嗎?”
踏著堅硬的石板地面,項央無意識的和一些熟悉的捕快打著招呼,心裡一直思考馭獸法的原理。
他曾記得金書中的小龍女養蜂,也能操縱玉蜂傷敵或是自保,這與馭獸法很是相似,不過遠沒有馭獸法這般博大,而且這大部分原因是小龍女養玉蜂十幾年。
其餘武俠小說中,關於能馭獸的絕技也是為數不少,項央想探究的就是為何獸類會聽從人言?
“會不會是那地牢老者所說的神的另類運用?精神力操縱異獸?
武功當中有神,自然沛然難當,無所不破,如小李探花的飛刀,葉孤成的天外飛仙,丁鵬的圓月彎刀等等。
但神乃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神秘力量,也許找到楊開,搞到馭獸法,能觸類旁通,助我對神有更多的體會。”
項央眸中神采飛揚,那日地牢中被囚老者說了一番武道的言論,他沒有全信,但也在慢慢探究。
其中,最吸引他的當然是距離他最遙遠的神,老者不懂武功中的神是什麼樣子的,項央也不知道,但他會聯想,會猜測。
一把小小的飛刀,長三寸七分,普通鐵匠打造,很是平常,但只要握在一個人的手上,就是名傳千古例不虛發的神話,這就是神。
月圓之夜,紫禁之巔,一劍西來,天外飛仙,葉孤城的天外飛仙縱橫當世,人與劍合,劍招不破,同樣是神。
小樓一夜聽春雨,如意天魔,連環八式,每式三十六招,每招一百零八變,招中套招,緊扣連環,總共三萬一千一百零四種變化。
歷代魔教高手,只以為這窮極刀招變化的魔刀便是刀中至極,卻料想不到丁鵬天縱奇才,化繁為簡,萬刀歸流……
一式神刀斬,由魔入神,是為刀中之神。
種種神話,項央心中猜測,這些就是武道中的神,也許他的武功還低微,難以理解這種神,卻並不妨礙他對此孜孜以求。
而以他有限的閱歷與武道知識,認為這馭獸法可能便和神有關,或者說,與精神,與意志,等等關聯。
第二百五十六章 女人
日間,陽光明媚,項央持著雁翎刀,在自家小院中一式劈斬練了足足個把時辰,刀勢變了再變,時而堂皇大氣,時而快如狂風,時而殺機似海,捲動兩側的氣流。
“神,我理解不夠,見得不多,所知也只是猜測,但勢不同,本身練武就帶著勢,殺人或對敵時,敵我都曾應用,相較而言,離我很近。”
項央所學刀法不多,不過寥寥幾種,還要加上林家賠償給他的喪門刀,不過這些刀法的特質都不同。
如胡家刀,便是堂正之刀,飛沙走石十三式,是快刀,血刀,是詭毒之刀,每種刀法,都有其特點,項央便是萃取其中精華,修煉勢之一道。
而他從地牢中所學的目擊之法,其實也可以說是勢之一道的一部分,使人望之生畏,難以直視,就是勢。
項央還想過,普通人有沒有勢呢?
比如一個不通內功,不懂拳腳招數,只是身強力壯,膀大腰圓的壯漢,一個長得瘦小的人與他相對,自然心中膽怯,不敢與他作對,這也是勢。
“勢有狹隘,有宏觀,和我理解的氣相同。練氣,我練得是狹隘的氣,直到和光同塵,與天地齊鳴的地步,練勢,我要練的就是狹隘的勢,增長我的戰力。”
就在他練刀思索的當口,從院牆一側翻身跳下一個人,項央福至心靈,長刀偏轉,回身一橫削。
這一削,平平淡淡,普普通通,威力上,也不過和他正常動用刀法相當,只是落在來人眼中,卻是長刀橫空,帶著極為龐大的壓力碾向自己,讓她呼吸急促,經脈中的真氣自發運轉防範。
然而實際上,項央的刀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