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心全意對於一個柔弱女子的憐惜,是可能一生一世也難以讀懂的複雜。
南鳳蘭很確信,在今天,在此刻之前,她從未見過面前的這個年輕英武的男人,更確信,她與對方沒有過一絲一毫的交集,為什麼,他會對自己流露出這樣的目光?
她的臉忽然泛起了一片紅霞,是一種早已經忘卻的女兒家的羞澀,她記得,那至少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她的心臟忽的開始砰砰亂跳,就像裡面有一個小小的人兒,手敲打鼓一般。
她的整個精神,就如同徜徉在一片青山綠水當中,一切是那麼純粹,那麼美好,美好到她機會忘卻了自己心中的那份不堪回首的往事。
隨即,南鳳蘭的臉色由一片紅霞變得煞白無光,拽著衣襟的素白玉手緊緊的攥住,避過項央的複雜目光,不再說話,也不打招呼,匆匆的走出。
這讓吳青烈有些異樣,乖乖,還能有能讓南風蘭落荒而逃的男人,看來這位項捕快果然不同凡響。
至於項央,也察覺到自己拿對於南小茹複雜的情感給南鳳蘭造成的困擾,不由得搖搖頭嘆息一聲,自己的心境修為尚未大成。
南小茹只是南小茹,南鳳蘭只是南鳳蘭,儘管長相相同,身材相同,氣質也相似,但兩人是不同的,誰也不是誰的替身。
“嘿嘿,想不到啊想不到,項捕快和南鳳蘭早有相識,實在是人不可貌相,我還當項捕快對寧總捕是一心一意呢?”
吳青烈眼見項央眉目恢復神采,壓下了異樣,心中一動,再次說道,語氣極為輕佻,若是放到外界,妥妥的浪子之流,絕不會讓人想到是堂堂霸槍弟子。
也就是聽到吳青烈此言,項央心中才冷哼一聲,難怪承襲了霸槍的武學,卻難有大成,就這般性子,劍神鍾大先生將衣缽相托,也好不了多少。
隨即項央覺得南鳳蘭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仔細一回想,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她。
要說這南鳳蘭,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出身帝都的南大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