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委婉的拒絕過南鳳蘭,被心愛之人懷疑,當然會覺得委屈。
而心虛,則是項央自覺對於南鳳蘭太過寬容,或者說縱容,哪怕知道她對自己有著不一樣的情感,也不想趕她走。
“哼哼,不要多心?你當我眼睛瞎嗎?她看我的眼神恨不得立馬把我碎屍萬段,你說你和她沒什麼,我信鬼都不會信你,你個該死的混蛋。”
寧珂一聽項央這麼說,就知道他沒說實話,臉色一冷,握著項央的手倏的一下收回,接著狠狠捏了一把項央手背緊湊結實的皮肉,恨不得直接把他的皮給扒下來。
她雖然沒有什麼豐富的情感經歷,但作為女人,天生就有直覺,本能的感覺到南鳳蘭對於項央的不懷好意以及對自己的敵意,能信項央就奇怪了。
掐了一下,寧珂還覺得不解恨,咬了咬嘴唇,接著下手,在項央腰間留下一道又一道青紫色的痕跡,可見用力。
不過這也是項央有意為之,刻意散去護體刀氣與肉身之力,不然寧珂就是把自己累死怕也捏不動項央分毫。
過了一會兒,寧珂見男人雖然咬牙切齒,痛的嗚嗚亂叫去,卻始終耐著性子溫柔的看著自己,不曾反抗,氣便消了一大半,白了眼項央,冰山美人別有一番小嫵媚,隨即輕輕撫弄自己肩上的馬尾長髮,小眼神嗖嗖如刀。
“再問你一遍,你和她到底怎麼回事?要是現在不說,今後都不用說了。”
得,美人發怒,動了真格,項央一看瞞不住了,暗暗運功將身上的淤青化去,重新握緊寧珂柔軟溫暖又略帶一絲粗糙的小手,從自己前往東陽道閉關開始說起。
他是真的毫無保留,連南小茹的事都潤色一番說了出來,好在寧珂維持了原先的表情,被握緊的小手也沒有抽出,顯然心情還不錯,令項央心中稍稍慰藉。
“我就知道,你這麼好,不可能沒人喜歡,還好你說了實話。”
寧珂終於恢復笑容,另一隻空著的小手緩緩撫摸著項央剛毅的臉龐,摩挲間真實的觸感傳來,頗為滿意道。
對於南鳳蘭的存在她並不在意,對於死去的南小茹也不在意,她沒將這些人當成對手,她真正在意的是項央不能騙她,這是她的底線。
兒時生存在一片黑暗光景當中,悲慘的身世讓她雖然較常人更加堅強,卻也更加敏感,敏感的人,也更容易受到在乎之人的傷害。
項央心中也是一動,倒不是覺得小女友無理取鬧,反而倍加開心,如此不正證明了寧珂對他的在乎嗎?
如果一個男人有了女友,這個女友除了向他索取物質財富,對他漠不關心,毫無佔有慾望,那麼很大程度山不曾動真格的,只是利用。
“那你呢?易國辛有沒有傷到你?你在家族的生活還好嗎?”
躲過一劫的項央終於開始了自己的關心,提到易國辛這三個字,不知不覺當中,還是蘊含了一抹濃郁的殺機,周圍的綠草似乎都被嚇的瑟瑟發抖。
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恨另一個人,只會因為對方做了自己無法原諒的錯事,易國辛所做的事情,更是彌天大罪,死不足惜,至少在項央的眼中是這樣的。
“易國辛武功雖高,但想要傷我,非得三百招開外不可,在仁懷城內,他絕無可能對我連出三百招,所以你不用擔心。
不過連我也沒想到他竟然會想出那種下三濫的招數,實在可恨。
至於家族生活,還是老樣子,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憑我的實力,就算沒了家族,一樣能生活的很好,難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種一味依靠家族的蠢貨嗎?”
聆聽愛人的關心與關懷,寧珂硬在嘴上,甜在心裡,不服輸的性格還是有些傲嬌,秀氣的瓊鼻輕輕一哼,顯得可愛又俏皮。
任誰看來,都會認為面前這女人和冷若冰霜,半天憋不出一句話的天下第一女捕快是兩個人,除了一樣的皮囊。
不過這也正是女人的可愛與可怕之處,因為你永遠也摸不透一個女人究竟是什麼性格,究竟心裡在想些什麼。
你一言,我一語,彼此目光交融,你儂我儂,再也容不下其他。
兩人慢慢的將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道出,淡化分隔又重逢的疏遠,重新變得火熱起來。
最後,項央還是問了第五家族以及第五醉容對於他的看法。
反對是不可能反對的,項央也不是柿子捏的,他擔心的也不是第五家族,而是第五醉容,誰讓寧珂在乎自己那命途多舛的母親,而他項央又在乎寧珂呢?
“嗯,大舅他們是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