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給力,剛剛如果劉乘趁機上前,自己恐怕難逃一死,這就是經驗教訓,今後決不能膨脹,更不能作死,畢竟命只有一條啊。”
項央心裡開始發生變化,如果說以前他是以上帝視角在經歷人間的事情,那麼在剛剛一番自我心靈剖析之後,已經徹底將自己當做這個世界的一份子。
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和遊戲不一樣,命只有一條,沒了就沒了,不可能給你復活的機會,所以,今後行事,務必要小心謹慎。
醒悟是醒悟了,卻有點晚,因為現在項央的處境不是很好,如果劉乘一心要殺他,項捕快今天恐怕就要英年早逝了。
“這個,劉少俠武功高強,項某甘拜下風,佩服,佩服。”
項央回過神,看著對面反手握劍,一臉逼格的劉乘正在擺POSS,連忙拍了個馬屁,既是趕快認輸,以防劉乘乘勝追擊弄死自己,也是博個好印象,盼著待會兒和雄大談判,劉乘能為自己美言幾句。
“哈哈哈,好,劉少俠的武功自是勝過高明,不過項捕快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刀法也是讓雄某人大開眼界啊。”
項央落敗,雄大揹著手,邁著八字步,腆著像懷孕五個月的肚子,向前走了幾步,一臉的意氣風發,大手一揮,衝著項央說道。
事實上,對雄大而言,劉乘雖然更厲害,但項央也絕對不差,尤其是他還有一身官皮在身,收服了他,作用更大。
如果是他雄大自己,想要收服項央,可能還費點勁,但現在項央被劉乘挫敗,連武器都丟了,可謂大敗虧輸,心靈正是脆弱時候,很容易攻克的。
“雄幫主,此次比武我輸了,要殺要剮,我任憑你處置。”
項央語氣稍顯軟弱,沒辦法,形勢不由人,如果現在勝者是他,自然想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耀武揚威也非不可啊。
“唉,項捕快這話說的就有些嚴重了,我雄某人絕非弒殺之人,若非為了我家二弟,我也不會和項捕快為難。這樣吧,若是項捕快不嫌棄,我願和你結拜,你加入我們巨熊幫,大家成了一家人,我自然不會為難你,你看怎麼樣?”
雄大小算盤打的噼啪響,結拜只是個儀式,但對安撫人心有很大的作用,而項央加入巨熊幫,肯定也是有益無害的,等會兒再攛掇劉乘也加入進來,他手下就多了兩大高手,何愁大事不成啊。
雄大正在做美夢,卻未發現身側劉乘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反握的長劍一甩一斬,毫無防備的雄大便被長劍梟首。
頭顱高高飛起,然後滾落到地上,脖頸處平緩面陡然濺起血泉,而雄大的胳膊還在揮舞,看樣子還再說話,過了能有兩息功夫,才轟然倒塌,場面極度驚悚嚇人,膽小一點的都能嚇暈。
而包括項央,吳先生,傅大春,還有屋內的巨熊幫成員在內,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以為自己眼前出現幻覺,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過了好一會兒,吳先生才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指著劉乘,結巴道,“你,你,你,劉,劉少俠,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雄大這兩天可是把劉乘當祖宗一樣的供起來,要什麼,給什麼,有求必應,比對自己的親弟弟還好,他甚至透露給吳先生,想要和劉乘結拜的想法,怎麼現在劉乘幹出這種事情。
劉乘面不改色,從懷中掏出一小塊白色的絲巾,仔細擦拭了一番染血的劍刃,方才收歸劍鞘,臉上也露出笑容。
“雄大綁架安遠縣衙衙役,還對項捕快欲行不軌,我殺他乃是順應天道,幫助官府剷除惡徒之舉,有什麼不妥嗎?你們看看,縣衙的這位傅大春正被綁著跪在這裡,項捕快也狼狽不堪,這都是雄大幹的,人證物證俱全,你們說呢?”
項央看著劉乘一副我是良民百姓,為官府分憂的表情,心底一股冷氣直往外冒,嘶,這人還真是厲害,面厚心黑啊。
“項捕快,我剛剛所言是否屬實?傅大春,我剛剛所言是否屬實?對了,還有吳先生,我剛剛所言是否屬實?大家說說看。”
劉乘見到沒人說話,緩緩繞著正跪在地上的傅大春走了一圈,歸鞘的長劍一頓比劃,邊走邊問道。
“屬實,屬實,劉少俠為民除害,正是我官府的好朋友,雄大此人在安遠一向無惡不作,我早想殺他,這次多虧了少俠出手啊。”
跪在地上的傅大春求生欲極強,連忙回應道,那劍鞘的末端不時劃過他的後背,冷風嗖嗖的,太嚇人了。
“嗯,這位先生,劉少俠俠肝義膽,古道熱腸,更有一身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