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梁大哥求情,這個月少受些苦,甚至立功減刑也不一定。”
管辛不曾理會項央的話,只是接過卷宗,快速瀏覽一番,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來的可夠晚的,五日前神捕門已經差人來問過我,該說的我都說了,沒什麼線索。不過這幾日我一直設身處地的代入這個案子,模擬三十次偷入烏家,竊取金晶玄鐵,雖只成功一次,還被發現,但也有了些眉目。”
項央詫異,隨即瞭然,他能想到藉助這些被擒的大盜破案,神捕門的人又不是傻子,自然也能想得到,只是當時的管辛也毫無線索。
不過他對管辛說的代入案子也有些好奇,這人的確有些水準和本領,僅僅依靠有限的資料資訊以及想象力,就能做到這一步,難怪他幹飛賊那麼久才被抓,還積累下不小的財富。
“你聽我說,我們這一行幹盜竊的,一般都是動腦子,用嫻熟靈巧的手法偷,那些破門入戶,甚至殺人的不是賊,而是強盜。
溜門撬鎖,迷煙入戶,這是盜竊的基本,高明一些的,易容化妝,在你眼皮子底下將東西盜走也不稀罕。
不過這個案子,我仔細分析觀察過,在那種密室與守衛之下還能被偷,可能性有幾種。
第一,出手的人是個你我乃至神捕門都難以想象的高手,他能在你面前而你卻看不見,他到烏家,如閒庭信步,取走一件小小的金晶玄鐵如探囊取物,而這樣的人我曾見過一次。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時我剛剛出山,盜了一個幫派的三萬兩存銀,因為洩露了痕跡,在山間避風頭。
行路時,遇到一個揹著書箱的文弱中年,只是看到他,我就像看到一層霧,甚至眼睛能看到人,心裡卻感覺不到那個人的存在。
我知道,此人必是強手,全身真氣充盈無比,散與體外,形成氣牆攔截我的目光與感知,那一次,我被驚走,惶惶三日方才稍安。”
管辛說這話的時候,眼裡滿是忐忑,即便知道此人不在這裡,依舊膽寒,可見那人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