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武功完全不是一個量級上的存在,項央的壓制太過明顯。
不出五招,項央回身立在孫濤之前,對面苦門的兩人齊齊自口中噴濺出熱血,幾乎站立不住,很是驚恐的看向項央。
“好厲害,這人的武功果然強悍,單單這指功掌法便很是不俗,但他還揹負長刀,顯然還是精通刀法,香主誤我。”
兩人心中之念,項央不得而知,不過卻也不在意,俯身在兩人胸口連點幾下,封住氣脈,使得他們手不能動,腳不能提,與死人無異。
“孫濤,看來你的感應沒錯,趙德漢的確想殺你,目的只怕也是為了看看錢孚到底在不在安遠。只是我想不通,錢孚應該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趙德漢如此急切的要找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項央回身看了眼孫濤,見他面色淡然,無悲無喜,什麼也不顯露,猶疑一陣方才繼續將目光放在癱倒在地的兩人身上。
孫濤則不著痕跡的鬆開緊握的雙拳,目中晃過一絲亮色,頗為猶豫的看了眼項央,想到當初和內功秘籍存放在一起的物件,還是沒有說出來。
“你們兩個可知道趙德漢為何一直對猛虎武館苦苦相逼?是了,剛剛那你們說過,只是聽人吩咐,為人做事,想必也是不知道的。”
項央喃喃低語一聲,看著目露哀求之色的兩人,陷入思索,好一會兒才搖搖頭,手如撫琴,白皙的手指在兩人額頭前輕輕點選,紫霞真氣迸發,便是鮮血摻雜白色的漿液流出。
“你,他們只是為人做事,何必下此毒手?”
孫濤臉色一黑,他本想說你為何在這裡殺人,結果看著項央殺氣騰騰的模樣,又吞嚥回去,說了句看似聖母實則放屁的廢話。
其實孫濤倒沒認為這兩人死了有何不對,只是人不該死在他這裡,更不該死在這間房子裡,被趙德漢得知,他還有活路嗎?
項央這是逼他,讓他為殺趙德漢出力,因為這兩人一死,就不單單隻有錢孚的事情摻和在裡面。
“雖然有句話叫做人留一線,江湖好相見,但現在人家已經欺負到門前了,明顯是不把你放在眼裡,你還想與人家談和?現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與我合作,一起宰了趙德漢,他不是危險的根源嗎?把這個根子掐斷,你不就能高枕無憂了?”
這兩人殺不殺其實沒什麼大不了,但若是向他人洩露了項央的形跡,那才是他不能忍受的。
殺了祖萬春,他被拜火教的雨師派人刺殺,雖然有神照經作為獎勵,但這種事情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
而且拜火教與魔門相比,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根本沒得比,他能避過拜火教的刺殺,卻未必能從魔門的刺殺中活下來。
“這件事我是幫你解決,為你出頭,但我只管殺趙德漢,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所以一切的一切都要由你來牽頭。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我是無所謂,你可就未必了。”
項央低眉說道,摸了摸手指,沒有留下血跡,今後殺人還是別這麼直接上手,太髒了。
這話很是乾脆,直接說出只殺人,不暴露身份,孫濤卻是不得不選擇和他合作,因為他只有抱住項央這條大腿,才能從趙德漢的手上活下來。
“好,就依你所言,我給你引出趙德漢,他交給你來殺,收尾的事也由我來做,怎麼都不會扯到你的身上的。”
孫濤口中如此說,心裡則在暗暗思索,怎麼參透錢孚留下的那件東西藏著的秘密。
見識了項央的武功,他深恨自己的無能與弱小,必須要變強。
第二百四十六章 相見
苦門,一間佈置風雅,帶有檀香味道的房間內,趙德漢手中拿著一封沒有落款的信件來回踱步,眼中的憤怒幾乎聚成火焰,噴射而出。
“可惡的臭小子,居然敢拿那件東西和我討價還價,威脅我,媽的,當初真不該相信這個小癟三,一掌打死他就不會有今天的禍患了。”
趙德漢心裡的驚怒,如浪潮翻湧,一波高過一波,實在是沒想到,當年他一手挖掘錢孚,教他內功,指點他修煉,甚至將本脈的一件極為重要的東西交給他保管。
今時今日,這個畜生竟然用這些來威脅自己,早知今日,根本不會讓這個無恩無義之人加入苦海一脈。
“來人,備馬,本座有要事要出一趟門,一應大小事務,全都等我回來再處理,還有,平昌伯世子若是來尋我,就說我去拿回一件東西。”
說著,趙德漢披上一件淡黃色的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