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也會被這些下三濫的貨色給調戲?要不要我幫你教訓一下他們?”
黃少雄安然端坐於項央身旁,宛如看死人一般掃了眼叫囂狂亂的幾桌人,微微運氣,一股浩然的聲波便傳遞開來,將那些汙言穢語之人胸中的氣血激的震盪不休,幾乎嘔出胸口一般,再也沒人敢借酒狂吠。
霎時間,酒館竟然比暗夜的草叢還要安靜的多,只有佳人短促的呼吸之聲婉轉流傳。
剛剛那些出言調戲南鳳蘭的人全部傻眼,這漢子看來不過稍費口舌便將他們震得手足無措,若是運足功力,豈不是能把他們聲聲吼死?這是何等的高手?
先天級別的大高手,放眼定州也是極為了不得的人物,他們竟惹上這樣的強敵,豈不是自尋死路?
不是這幫人眼界狹窄,見識不夠,而是他們根本沒往天人高手上面猜。
隨便找個酒肆,隨便遇到一桌人,就是天人高手,哪有這麼巧?天人又不是大白菜?
如果讓他們知道項央更是證道天刀的無上之人,當場嚇死也是大有可能的。
黃少雄雖教訓了這幫出言不遜之人,南鳳蘭的臉色仍不是很好看。
誠然,她曾經是一個很不檢點的女人,經手過的男人沒有五十也有三十。
不過她並非是天生下賤,更不是飢不擇食,那些人或者是實力強橫,或者有可取之處的非凡之人,都可算作人傑,豈是這些人可比?
當下酒肆四周的這幫人,不過是生活在江湖最底層的破落漢子,風來雨去,粗鄙不堪,別說調戲她,連給她舔鞋子都不配,她怎麼能不動怒?
這就像是高傲的鳳凰,被田壟間的蚯蚓嘲笑,怎麼能無動於衷?
更何況南鳳蘭有心奪取項央的愛,自然要在他面前維護自己的形象。
哪怕曾經的她早已如風中殘燭,破爛不堪,也不能繼續墮落下去,任由項央一再的失望。
心中有怒,也不理會黃少雄的言語反擊。
鮮豔如抹了血的紅唇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