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以後京城再也容不了他們家,只要這幾個人在京城一天,這裡就沒有他趙向雲的立足之地。
完了,徹底完了。
他精心謀劃了那麼多年,才剛剛開始,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
他的權勢,他的地位,都沒有了。
可是……他怎麼可能得罪殷少和秦少。
難道是蓉蓉?!
他的好閨女……到底做了什麼!
“趙老弟,事以至此,你還是早做打算吧,人家好歹還沒做絕,你就別上趕著再惹他們了,否則,到時候指不定再出什麼事呢。”老曾勸道。
趙向雲咬牙切齒,嚥下這口氣:“我明白了,老曾,謝謝了——我先給那丫頭打個電話。”
“……好吧,你,好自為之。”
老曾嘆了口氣,掛了電話,其實他剛剛沒跟趙向雲說全。他聽到的訊息裡,殷少不僅打了趙蓉蓉,還把人的腿弄廢了,不過聽說也沒大事,沒骨折,就是在輪椅上坐好幾個月才能好,就是給她個教訓。至於趙蓉蓉怎麼得罪了殷諾,還沒有具體的訊息。
不過在外人看來,殷諾不管作出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都很正常。
何況趙蓉蓉早就招人厭了。
至於秦少嘛,聽說是趙蓉蓉倒追秦少,糾纏人家,弄得十分不快,乾脆對趙家出手,把人給趕出京城。嘖,該說實在太巧,還是這趙蓉蓉就是個惹禍精呢?
趙向雲的調令已經下來了,不是什麼好地方,估計過去得受罪。
不過,和他也沒什麼關係了。
老曾打了個哈欠,所以,還是當個閒人好啊,別老想著爭權奪利什麼,指不定哪天就得罪了誰。還得管好自己兒女,兒子女兒教不好,累及的可是整家人。
趙蓉蓉就是個前車之鑑。
她到現在還不知道,其實這背後的起因,都是她之前心心念念要剷除的江素雪。
現在,素雪正泡在秦炎的辦公室剝栗子吃。
冬天香噴噴的糖炒栗子啊,就是要這個時候吃才好吃。
素雪坐在沙發上嘎吱嘎吱剝著栗子。
佟川在給秦炎做報告:“boss,趙向雲的調令已經下去了,他們家馬上就會離開京城,趙蓉蓉已經沒辦法出門了,殷少那邊已經放話,誰幫趙蓉蓉就是跟他作對,素雪小姐這個鍋……呃,殷少給背了。”
“咱們是不是……”佟川給boss使了個眼色,人家大哥這麼高調,咱們也不能遜色啊,被比下去了怎麼辦?
秦炎聽著心裡怪彆扭的,有點吃醋,你這當大哥,弄得跟男朋友一樣,是怎麼回事,把他這個正牌男友往哪擺。
他挑眉:“趙向雲難道不是我處理的,嗯?”
他不是也背了個鍋?
不是也傳話下去,就是他秦炎要讓趙家好看?
“你先出去吧。”他突然對佟川使眼色。
“嗯。”佟川一臉可惜,誒,boss名正言順當了男朋友之後,就不讓他圍觀當電燈泡了了,真可惜。
他輕輕帶上門,一本正經地出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老是把目光望素雪身上瞄的秦炎,和假裝專心剝板栗的素雪。
“雪兒。”他喚了聲。
“嗯?”
素雪再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秦炎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她身旁。筆挺的西裝,近在咫尺的淺淡香氣,濃烈的男性氣息,微露起青筋的寬厚手背,還是一樣帥氣啊……
不過某人現在並不是很爽。
“這麼喜歡吃糖炒慄,嗯?”他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好吃。”素雪含糊著回答。
“真的?”秦炎突然彎下身,逼近她的臉,緊扣的襯衫領口,喉結滑動。顯然,他一點兒都不滿意她的回答。
素雪一怔,微微退了一下,大概腦袋一時有點短路:“比你好吃。”
“嗯?”秦炎眼底的光越來越暗,鼻息靠著她的脖頸,越來越近,酥酥麻麻。
溫熱的唇瓣從她的下頷線,斷斷續續吻到了嬌嫩的唇瓣,廝磨繾綣,吻地她目眩神迷,呼吸短促,他的大手抵在她薄薄的毛衣上,緊緊箍著她的腰線。
素雪覺得自己的臉頰都陣陣燙了起來。
吻到她心跳加速,秦炎才停下來,稍稍拉開一段微小的距離,鼻尖依舊蹭著她的鼻樑,俊美的眉目流露著與以往不同的神色,嗓音低啞,含混在喉嚨裡,對於女人來說,有著某種致命的吸引力,一寸寸挑著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