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嶽正的眼中,這幾十萬的越軍不過跟豬羊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不同,或許就是殺起來有些費勁吧! 腳邊金色的皮毛已經沾上了絲絲的血液,日獅有些嫌惡地在地上刨了刨,然後有些發狠地繼續朝著遠處衝撞過去,坐在它身上的嶽正揮舞著大刀當即殺戮起來,道道烈光狂湧四起,壓得周遭的越軍根本不敢靠近。 “哈哈,你這越虜,仔細看看我家陛下,你們死了不少哦!”邱明手裡的長劍連點,道道黑白色的光芒向著隋簡罩了過去,如斯招式招招似乎能打在隋簡的行功脈絡上,這可把隋簡氣到吐血,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秦將這麼難纏! 後頭胡砧看到隋簡被邱明纏住,當即舉起手裡的重斧,一夾馬背就要衝鋒過去,但中途老將樊聲武直接纏住了他,老將軍雖然年老體衰,但到底修為境界擺在那裡,手中長刀漫卷,連續的“噹噹”聲響徹,弄得胡砧也萬分著急。 道道金光如電如影,何來衰老一說,樊聲武一邊戰鬥一邊大笑起來:“哈哈哈,痛快啊!老夫沒想到都這把年紀,還能找你這個蠻漢來鬆快鬆快筋骨!作為感謝,老夫就送你一程!” 胡砧自然聽得懂樊聲武的話,當即氣得那是哇哇大叫,他本來就是個粗人,眼裡面滿滿的躁意,倒是隋簡看起來還算平靜,思考間明白了他們越軍的危機,這一輪輪的卷殺之中,他們越國像是完全落入了下風。 呼喊著的號子,手持著大盾的兵卒緩緩朝著越軍壓了過去,慢慢將越軍的空間壓縮了起來,雖然秦軍看著人數稀少,但到底是軍陣法度森嚴,而越軍這裡兩個主將被壓制,後面還有嶽正這個狂暴的殺人魔頭...... 即便每一個越軍戰士都受了林赫的皇道加持,但心中不免還是有些發怵,只見騎在金黃色坐騎上的嶽正長刀一滾,道道雷霆帶著無當的流光,然後向下猛壓過去,然後無數的越軍就直接消失在那一片。 地上都是甲冑融化的鐵塊,還有黏糊糊的血水和碎肉,很明顯剛剛那些士卒全部都已經氣化,就連屍骨都蕩然無存,看到這一幕的狼騎肝膽俱裂,他們皆是弘教的忠實信徒,信奉所謂“血肉得長生”,但現在這一幕,哪裡來的血肉長生,見鬼去吧! “呼,膻中穴都有點鼓脹了!”如斯殺戮下,滾滾的血線不斷往膻中穴裡湧動,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這一戰之後,兵道修為定會大進,到時候自己的兵道也會衝擊至道境四轉。 望了望遠處的依然在戰的樊聲武,這位老將軍現在已經到了兵聖六階,嶽正有心給這位老將一個造化,當即手掌橫推,無數絲兵道血線向著樊聲武湧動過去,而後嶽正舉起長刀便鎖定了和老將軍大戰的胡砧。 粗豪的漢子頓時如芒在背,他看著樊聲武的長刀急急忙忙往旁邊一滾,卻是胯下坐騎被老將的長刀劈成了兩半,血水濺了這胡砧一臉,嶽正此刻也傳音給到邱明和樊聲武兩將道:“邱明,你把指揮權讓給樊將軍,我助他入道境!” 聽到這話,樊聲武當即眼珠瞪起,他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他這等氣血老邁之人,真的有這樣的機會嗎? “凝神靜氣,查跡明法!”嶽正傳遞出的血線,而聽到嶽正的招呼,樊聲武當即有了明悟,而整個戰場上的秦兵也聽到了嶽正的命令:“所有士卒聽樊老將軍指揮!” “三面張網!” “陛下,無敵軍陣,用漁網殺陣!”樊聲武大聲呼喊起來,從旁邊計程車卒手裡取出紅旗,這就揮舉起來,而嶽正此刻則盯上了胡砧這個蠻漢,隋簡已經被邱明盯死,暫時不會影響當下的戰局,只要盯死胡砧就行。 持著小盾這就在地上一滾,手中的長刀對著越軍的馬蹄就斬了過去,騎在馬上的越卒眼神凌厲,高舉著長刀就向著下面的秦兵砍了下去,但到底步卒身形靈活,狼騎兵還沒怎麼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從馬匹上飛了出去。 後頭的步卒持著長刀,這就對著狼騎兵的胸口刺了過去,也就一息之後,狼騎兵就噴出一口淤血,軟軟地倒在了地上,殺戮的活計幾乎沒有停歇過,早就被殺得心顫肝冷的狼騎,早就手腳酥麻難以自持! “死來!”嶽正大喝一聲,隨後長刀烈烈而起,又是將一圈計程車卒砍倒在地,這一次嶽正特意收了點力,不像剛剛一招之後人間蒸發,而是身上都有巨大的創傷,有些好點的斷手斷腳,傷得重一些的甚至都被腰斬,血水、碎肉落了一地。 到處都是士卒的哀嚎聲,如此越軍中計程車氣變得更加低落,但他們依然堅持著,皇道的秘術就是這麼霸道,寧願犧牲掉自己的麾下,也不會輕易低頭。 “嗚嗚,朕的兵卒!”林赫用最快的速度往西邊飛翔過去,倏忽間嘴角溢位絲絲血跡,一下子感知到了東方戰局的情形,原本以為這些狼騎能仗著機動性逃出來一些,但現在看起來他們危險了...... 去龍麒城看看吧!既然嶽正離去,說不定能殺他一兩個道境,林赫此刻已經是道境五轉,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