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崇德郡城外,槍林如雨,軍陣森森。 嶽正正在趕來崇德郡的路上,現在的他還不知道,在郡城外有這麼大的陣仗! 已經連續趕路了好幾天,嶽正滿面風塵,他這幾日都沒有休息,心急如焚地往崇德郡城趕。 當然,現在負責圍城的,只是一些普通的凡境士兵,最多里面只有一些天境的高手,目的只是把城內的人圍困住。 但蟻多也能咬死象。 聖境和道境的交鋒,一般不會在普通人的面前顯露,普通人最為熟悉的一般是凡境的武者,再高些的是聖境的修者。 嶽正一襲白衣,遠遠地看著前方的軍陣,他在打坐調息,連日的趕路,讓他的身體精神都不在巔峰狀態。 他用神識感知了遠處的軍陣,感覺到其中並沒有什麼人,能夠單獨威脅到自己,只是這無數計程車兵,讓他有點擔心。 本來,他是想用雨遁,進入到城中,但萬里無雲,基本沒有什麼下雨的條件,而且他又急著進城,那只有一個簡單粗暴的辦法,那就是衝進去。 調息了幾個周天,體內的靈氣基本已經恢復,但精神上還是有些疲憊,他從傳功鼎內取出一株桃花,猛地嗅了嗅,桃花的香氣能有效滋潤他的神魂。 感覺到身體精神都已經到達了巔峰,他運氣從右側的山上,汲取了幾分金鐵之氣,慢慢鑄就成一把長刀,他手持長刀,就準備去衝陣。 太陽高高掛在半空,炎熱的氣息炙烤著大地,宋國和鄭國一樣,都處於大陸的南方,溫度都是差不多的。 無數計程車兵和奴隸,手持著刀槍,在崇德郡外圍成了一道道的包圍圈,要是在城樓上看過去,也會被這壯麗的軍陣所震驚。 如果是以前,嶽正還可能想想什麼取巧的方式,但現在他已經明悟了自己的內心,若無鋼鐵心,哪有繞指柔? 所有計程車兵都朝著崇德郡城的方向看去,他們不會想到在他們的身後,有一個無畏的戰士,即將去衝擊他們的軍陣。 嶽正緊了緊手中的刀,飛速地向著那一片的軍陣衝擊而去,近了近了,很多計程車兵,還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異動。 他臨到陣前,直接一招乾刀獨斷,巨大的力氣,把面前整齊的軍陣,撕開一道口子,有些士兵還沒反應過來,就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眾多計程車兵終於反應過來了,他們拔出手上的佩刀,舉起手中的長槍,看到嶽正只是一個人,紛紛圍了上來,就要將他撲殺。 嶽正的力氣,何其大,人多,他反而殺的越是起勁,直接一招萬刀凌殺,無數的刀氣夾雜著金系的鋒銳能量,撲向了不遠的人群中,無數計程車兵就像割草一樣,被砍倒。 他一邊發招,一邊飛速地向著城裡衝去,終於,宋軍中的天境高手察覺到有些不對了,連忙向著混亂的地方,飛躍而來,他們也想看看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十萬大軍面前挑釁。 遠處的城門樓上,柳溪忠看著城池的遠處,宋軍的軍陣中有一些異動,他沒有遠視的能力,連忙叫人請周嚴過來檢視。 周嚴住的倒是離城門不遠,他一聽有些異動,也是兩步並作一步,直接用身法上了城樓,他的心情有些低落,倒不是因為城池被圍,而是因為他的寶貝女兒,周瑗君最近對他倒是有些不冷不熱。 他心裡知道,大概因為是嶽正的原因,這麼大的事情,他只關心周瑗君一個人,而嶽正那個傻小子,直接就被他一個理由打發走了。 他在城樓上站定,運起獨特的法門,雙眸一凝,細細觀察起宋軍的軍陣來,他也想弄清楚宋軍騷動的原因。 “呦呵,這小子命還真大!”周嚴看到了嶽正拼殺的影子。 他轉頭對著跟來的柳溪忠說道:“你去派人,把小姐叫來,就說她想見的人來了。” 柳溪忠揮了揮手,隨即便有人去照做了。 “嘿,那小子還真猛,是個猛將的苗子。”周嚴一邊看一邊點評著。 “爹,你叫妹妹來幹什麼?”柳溪忠疑惑地問道。 未曾想,這柳溪忠竟然是周嚴的私生子,這裡面就是另一個故事了,柳溪忠出身宋國大族柳氏,周嚴當時作為晉國人,要想有比較完美的身份掩飾,就靠著當時的柳家小姐,也就是柳溪忠的母親,擔任保人入了宋國,這才成功拜入夫子門下,這是舊事,後面再詳細寫吧。 “那人,你也見過。”周嚴笑著對柳溪忠說道。 “您是說,嶽正?” “對,就是他。” “嘿,這小子的悟性不俗啊,這麼快,就領悟了木系的力量了。”周嚴一邊看,一邊讚揚到。 嶽正在無數計程車兵的包圍中,不停地揮刀,他每發出一道刀氣,就有兩三個士兵被他殺死,刀氣包含了他的巨力,一些士兵的死狀極為悽慘。 前赴後繼計程車兵被他像割草一樣砍殺,有些士兵吃不住勁了,畏懼著不敢向前。 “你們這些廢物,都讓開。”一個將領讓士兵慢慢後退,把嶽正圍了起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