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囚禁你!”
杜月兒人是呆呆的,黑暗中慢慢適應了光線,可依然只能影影綽綽的看到是一個黑暗的影子,張茂林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上身沒有穿衣服,面部五官看不清楚,但表情卻可以感受的到,有厭惡,有憎恨,還有惡毒,這隻可以感覺的表情讓杜月兒幾乎是要窒息。
“看在你曾經是我的女人的份上,我不會讓你死的太難看,也不會讓你成為一個怪物,但前提是,這兒發生的事情你不可以說出去一個字,至於你如何解釋你的失蹤,那是你的事。”張茂林的聲音慢慢的恢復了平常的語速,“我就賣一個面子給塗少,醜丫在他手裡,我還要把醜丫要回來,所以,我答應他找到你送你回去,杜月兒,你要感謝醜丫,沒有她,你就是死人一個!”
杜月兒像一具死屍一樣,動彈不得,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是僵硬的。
塗天驕放下手中的案宗,看著進來的侍衛,眉頭微微一蹙,“杜月兒的母親有去找過張茂森?”
“是,她去找過張茂森,意思應該是讓張茂森轉告張茂林好好尋找杜月兒。”侍衛沉聲說,“她應該沒有把張小姐聯絡在其中。”
塗天驕點了一下頭,“她還沒那個敢,敢對醜丫頭下手,敢懷疑醜丫頭的身份,張茂林那邊情況如何?有訊息過來嗎?”
“有,剛才他讓人捎了信過來,是無名山的一個土匪,和他算是熟悉的,說是因為他不能進城,只能讓人捎信過來,今天晚上七點,在護城河邊您與他見面的地方。”侍衛簡單的說,“屬下已經派人事先佈置好,只要杜月兒出現,立刻會帶她過來。”
“不用了,讓杜月兒的母親自己去就可以,告訴她時間讓她去那個地方帶她女兒離開,那個地方她應該知道,暗中派人跟在一邊。”塗天驕想了想,“杜月兒的情形一定極糟糕,張茂林是在山中土匪中長大,對一些事情看法直接而殘忍,他親眼目睹了杜月兒和塗天賜在一張床上,他絕對不會善待杜月兒,這一次,杜月兒真是吃了大虧了。對了,七點之前不要在周圍安排人,我不希望送杜月兒回來的人發現周圍有人而放棄。”
侍衛一聲不吭,他只負責完成主人的安排,至於其他的,聽也要裝聽不到。杜月兒是生是死,是不是很慘,他不關心,只要人找到就可以。
得到訊息的杜月兒母親,匆匆趕到指定的地點,塗天驕吩咐了侍衛,在時間接近七點的時候再通知杜母,免她在周圍亂逛影響張茂林送人過來,所以杜母趕到的時候,遠遠的就可以看到護城河雜草叢中有一個被棉被裡著的物件,旁邊支了一個火把,在暗夜寒風雪意中算得上顯眼。
第207章
她是一個人過來的,來的匆忙,也沒讓送她過來的三輪車師傅等她,匆忙的跑過去,那床棉被是女兒失蹤的時候也同時丟失的東西,她不用腦子想,說的地方是在這,女兒肯定就在棉被裡。
塗天驕的人守在附近,也是在接近七點的時候才趕來,來的時候,已經發現有一條小船慢慢順著河流而下,然後擱淺在這塊比較偏僻的地方,船已經極破,船頭支了一個火把,不大,但在風雪交加的暗夜裡還真是比較顯眼。
這個地方沒有人居住,又荒蕪偏僻,世事紛亂,更沒有人閒到這個時候在這附近散步,所以,一路下來,小船竟然是安穩的到了目的地。小船上只有一床棉被裡著的物件,應該是人,棉被外面用繩子胡亂的捆綁著,大概是為了避免棉被散開,捆得不是太緊。
杜母腳步匆忙,又是一個斜坡,一個不小心從上面滾到下面,撞在那條小船旁,匆忙的爬起來,也顧不得檢查自己有沒有受傷,手忙腳亂的解開捆著棉被的繩子,雖然繩子捆的並不結實,慌亂之下竟然半天沒有解開。
塗天驕的侍衛看了一下身邊的人,正要說話,突然聽到杜母傳了一聲悽慘的叫聲,接著,一切又都安靜下來,除了耳邊如舊的風雪聲。侍衛一怔,抬手吩咐人立刻過去看一下情況。風雪中,小船依然呆在原處,棉被已經被開啟,或者說是被硬生生的扯開,棉被裡面有一個人,距離有些遠,看不太清楚。
塗天賜病房的隔壁,不停的傳出悽慘的哭聲,塗天賜剛剛醒過來,情緒非常的煩躁,“什麼人在隔壁,哭喪呀!”
護士有些緊張的低聲說:“是一位新送來的病人,很可憐,好像是讓人強暴了,正在搶救,是她的母親在哭,可能是嚇壞了吧。”
塗天賜惱怒的說:“讓他們閉嘴,老子正難受著。”
護士硬著頭皮出了塗天賜的病房門,外面是一群人,她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