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不要喜歡任何人好不好?要不,我不能保證我會不會對你喜歡的人下手。”
楚笛輕輕閃過塗天驕的手,轉移開話題,“我要喝茶。”
塗天驕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寧願順著楚笛的意思來,他不想她有一絲一毫的不舒服,他寧願她是假裝的也好,只要她在他面前。
早上,楚笛剛剛洗漱完,還沒有想好今天要做什麼,考慮著要不要和塗天驕說一聲她打算和安偉澤見一面,聽到外面有聲音,然後是塗天驕和朱媽的對話聲,聽朱媽的意思是,好像茹傾世要約她一起看戲。
“太太說,老爺也不是心甘情願同意此事,所以,還是仔細些好,太太說,今天早上雨小了,這眼見著就要停,一會晴了天,她想出去聽戲,想著約了楚小姐一起。”朱媽的聲音聽起來很溫和,她對塗天驕一向是溫馴聽話的照顧,畢竟是打小看大,除了主僕關係,還別有一份私心。
塗天驕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尤其是軍營那邊,如果他現在撂攤子,以塗明良的心思會猜測這一切全是楚笛教壞的,他只能儘量做得更好,比金佳柔在的時候做的要好才成。母親的建議他到是覺得可行,他不在,有母親在,就算是父親也要讓著三分。
“好,我一會帶醜丫頭過去。”塗天驕還是不太習慣於更改稱呼,這在他似乎是對楚笛的一種暱稱。
聽著朱媽遠去,楚笛繼續梳理著頭髮,她在國外的時候習慣於把頭髮隨便一束或者直接散著,但在這,她還是習慣於辮成鬆鬆的辮子。
“已經收拾好了?”塗天驕走了進來,清晨的他看起來朝氣蓬勃,人也顯得更加的帥氣,走近楚笛,聲音溫柔,“剛才媽讓朱媽過來和我說一聲,今天她想帶你一起出去聽戲,你想去嗎?如果不想去,我帶你去軍營,不過軍營那邊男人多一些,你可能會覺得枯燥些。”
楚笛搖了一下頭,“只怕聽戲是次要的,太太一定有事要和我講,還是去聽戲吧,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不用管我。對了,有時間約了安醫生一起吃飯好嗎?我希望可以把事情和他講一下,免他擔心,我還要去國外讀書,不想與他之間有什麼誤會。”
塗天驕笑了笑,半真半假的說:“讀書比做我的老婆更有趣嗎?”
楚笛怔了怔,掩飾的一笑,說:“我怕你的新鮮勁一過也把我賣了人,不如我自己先尋了出路的好,去國外讀書好歹可以找份事做養活自己,就算是再不濟,和安醫生關係融洽的話,或者也可以在他供職的醫院找份事做。”
塗天驕依然半真半假的說:“沒那麼可憐,你在國外名下的財產已經足夠你無憂無慮的過上一輩子,而且,我還怕你不要我,哪裡敢不要你呀。”
楚笛臉上再一紅,這個塗天驕,說起情話面不改色心不跳,也不知是真是假,聽了,心會跳,她害怕這種感覺,推開塗天驕些,“你離我遠一些,我還要梳好辮子,太太等急了會不高興的,你不想未來的婆婆生我的氣吧?”
塗天驕笑著,還是不管楚笛是否同意,攬她入懷,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好,我的寶貝醜丫頭,這天下是你的,我的世界你做主,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不過,書咱們遲幾年再讀好不好?我可是不捨得我老婆去國外,我在這兒乾著急,再說了,我還希望你早些為我生下兒女,那樣,你就更捨不得離開 我了,我也不用天天提心吊膽了。”
楚笛的臉又紅又熱,半帶嗔怪的說:“你總胡說,我不理你了,你不要鬧了,我剛梳好的頭髮又亂了,你總是添亂。”
茹傾世靜靜坐在包廂裡,楚笛也安靜的守在一邊,兩個人各懷心思,誰也不肯主動開口講話,來的時候,是塗天驕親自跟車送她們二人過來,看她們落了座,又安排了人外面仔細守著,再略坐一會才肯離開。
戲臺上戲子們聲情並茂的演繹著故事,茹傾世心中暗自佩服,這個楚笛還真是沉得住氣,想了想,示意守在一旁的朱媽退出包廂在外面候著,等到一幕結束,趁著休息的時間,她看向楚笛,發現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並沒有專心看戲,“笛笛,在想什麼?”
楚笛淡淡一笑,溫緩的開口:“沒,只是不太習慣講話,自打八歲開始,我就習慣於做啞巴。”
茹傾世輕輕嘆了口氣,“你恨塗家,我知道,你父親的過世與塗家脫不了干係,但是,——”茹傾世有些無奈的說,“這些事和天驕沒有多大關係,天驕他是真的在意你,我是他母親,他是如何的性格脾氣,從未見過他這樣在意過一個人,在意的和他平時為人處事完全不同。”
楚笛輕輕抿了一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