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是,找那麼小的姑娘真是壞良心呀!下輩子做鬼都做不成。不如試試我們這裡的正宗俄羅斯宮廷小姐。那可是金髮碧眼,冰肌玉骨,身材挺拔翹聳,肌膚白裡透紅,而且知書達理,舉止高雅。我敢保證您一試忘不了。”這邊那攬客的妓女兒攛掇著說。
金髮美女!!!
俄羅斯姑娘!!!
小寶我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大官人……您可要看仔細,她們那裡的外國貨根本就不是俄羅斯的,不過是從少數民族弄過來的鄉下妞。那手指甲裡面的泥都沒給摳乾淨呢。”
“您媽的說誰呢你?”
“誰聽著不舒服就是說誰呢!”
那女的兩手一插腰,衝著另一個小姐罵道:“您個騷貨,您們家的B裡面的灰摳淨了嗎?”
“你才是個B娘養的呢?你媽媽添著野狗屁股把你生出來的你……”
“……你媽媽是連野狗都不操的爛洞洞,你一生下來就被黑鬼乾的血娃子……”另一個女的也是不甘示弱,挺著個奶子便同對面的女妓幹起架來。
這兩個女人原來都是吵架罵街的箇中高手,罵起仗來那真是如濤濤江水,滾滾浪花;擊石拍浪,奔湧而下;驚的我小寶兩耳發矇,頭重腳輕,站臥不住。我站在她們兩個中間聽了約摸有兩三分鐘,只覺得胃內翻江倒海,壓了好幾下才把這一口兒給壓了下去。
“兩位,都是同行中人,還是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我只好勸說道。
那兩個看都沒看我一眼,繼續站在大街上吹著唾沫。
“奶奶們,你們回去吧!為這點小事真是……”
這次我的話沒說完,那兩個便真的扭頭走了。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
“啪!”
這個時候,只見其中一個不知從那裡摸出一塊瓦片,對著另一個女的便丟了過來。那瓦片飛旋著,竟偏差到我身上來了。還好我眼明手快,身形移動跳到一邊。那瓦片應聲落地!
哎呀!好險好險。
“嗖!”
我又聽得一聲疾響,再看時只見一塊板磚呼嘯著向我飛來。
我說這些個女人,怎麼投的沒一個準的。
再說這塊板兒磚朝著我飛來,那速度之快真把我嚇了一跳,在我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之前,它已經飛到了離我的腦袋還有十公分的地方。這個時候想要躲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於是我抬起手來用力一拍,正好著把那板兒磚給拍落了下來。
萬幸萬幸……
“哎呀……”
那拍掉的磚頭正巧著掉到我的腳面上,真是叫我痛苦不堪!
“你……你們……”
那兩個妓女見況,“哧溜”一聲便消失的無蹤影了。
“我……”
奶奶的!老子不嫖了……老子真的不嫖啦!
一百二十五 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小牛頭出來
我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消魂北巷,心中卻是無比的鬱悶。本來想著來銷魂巷子裡面享受享受,沒想到撞到的卻是瓦片磚頭,怎麼能叫人心中不惱?唉,小寶呀!你就是個倒黴蛋。在陽間倒黴,到了陰間一樣倒黴,做了判官也是一樣的倒黴鬼。看看我現在的這隻腳,哎呀媽呀!居然腫的跟塊大面包一樣了,每動一下都疼的不行。得,還是去找個醫生看看吧!離這裡最近的醫館便是薛太醫那裡,可那也還隔著兩道街呢!我命苦,真命苦呀!
當薛太醫見到我的時候,他顯出一些激動和惶恐。他向後退了五、六步,然後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大禮。
“賤民叩見判官大人!”
“哎呀!薛太醫快快起來,小寶我可受不了這個。”我說著話連忙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太醫,快點給我看看我的腳吧!”
“寶大人,您這腳怎麼……快快點隨我進來。”
薛太醫把我攙到了醫館裡面,讓我坐的端正。他取了銀針出來刺住我的幾處穴道,然後給我灑上了一些藥水。再看看自已的腳面,竟然已經消腫了不少。原先的那些疼痛感覺,也已經不再那麼明顯了。
“薛太醫,您真是神醫呀!”我挑起大拇哥兒衝著太醫比劃。
那薛太醫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然後說:“寶大人才是神醫呢!”
“啊?……薛太醫此話怎麼講?我小寶又怎麼會治病救人的活兒呢!”
“寶大人此次剷除武南一黨,真可謂是為陰間剔除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