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眾人前方千米之處,閃過五六道古溫兩家二代弟子的身影,先前載著古紫辰從小蠻荒森林到古家的二代弟子古成介赫然正在其中。
五六道身影沒有任何停留,幾個閃動,落入隊伍中間,古溫兩家幾位凝神境老祖身前。
“成介,黎豐城目前是什麼情況,能夠容納咱們一行之人嗎?”古裂天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立刻直奔主題的問道。
“稟告家主,情況非常不妙,如今黎豐城城東門大門緊閉,所有上川郡逃難而來的百姓,全部被拒之門外,安置在東門七八里之遠處。不僅如此,黎豐城郡兵下了嚴令,嚴禁任何一人越過黎豐城,向梁國縱深逃難。”
古成介眼中閃爍不止,望著關切而來的目光,停頓了一下,再次開口道:
“家主,據先前到達的難民推測,黎豐城城主想將所有的難民作為炮灰,以應付即將到來的攻城之戰,不知訊息是否屬實。不過,無風不起浪,定然有其深遠之因,還望家主多做防備。”
古裂天和溫德庸九位凝神境修士眼神閃動,並沒有露出多麼大的驚訝之色,而是紛紛露出思索,注目向黎豐城方向看去。
古成介五六人也不敢催促,呆在幾人身前,靜等吩咐。
“老溫,看來咱們兩人需要先走一趟,會會齊博簡和蔡飛鵬這兩個老狐狸了?”古裂天沉吟一會,向溫德庸望上一眼,開口道。
“正該如此,正好趁機套出上面的意圖,咱們還好再做決策。”溫德庸神色凝重,兩人相視一笑,邁步向黎豐城所向飛馳而去。
古裂天在飛走之前,回首望著古裂中和溫智明道:“五弟、智明,你們先率領他們慢慢前行,靜等我們的訊息。”
說完,兩人化為兩道流光,眨眼間消失在天際盡頭。
古裂中與溫智明相互看了一眼,開始壓下腳步,緩慢向黎豐城趕去。
黎豐城東門,兩道身影忽的閃現在空中,古裂天向下方人群熙熙所在掃視一眼,不再過多關注,抬頭向黎豐城城內投去一道目光。
好似存在心有靈犀一般,幾乎在古裂天和溫德庸身影出現的同時,兩道流光從黎豐城一閃而出,眨眼間,迎空而立,與古裂天兩人相隔百米左右。
“老古、老溫,你們怎麼不打聲招呼,突然就出現在黎豐城下,真是讓我和老蔡措手不及,顯得招待不周啊!”兩人剛一顯出身形,其中一位矮胖的中年男子,眯著一雙細小眼睛,卻聲若洪鐘的熱情招呼道。
但是,他並沒有側開身子,讓古裂天和溫德庸進得城去,顯然心口不一。
“老齊、老蔡,我們兩人不是被追趕的無處著落,投奔你而來了嗎?哪還顧得上這些虛禮。我和老溫剛才還在擔心,不知你老齊願不願意收留我們呢,不是讓你笑話,我現在心裡還七上八下,擔憂不已啊!”
古裂天笑臉相迎,帶著一絲苦臉,開口就向黎豐城城主齊博簡和蔡飛鵬述說起苦口來。
矮胖中年男子神情明顯一愣,想不到一向高傲的古裂天,竟然走起苦情路線,讓其有些始料未及。不過,其畢竟是一城之主,見多識廣,立刻裂開大嘴,高興的說道:
“老古,你這麼說不是見外了嗎,以咱們幾人的交情,我們黎豐城的大門永遠向你們大開。”
說完,矮胖中年男子低頭向腳下熙熙囔囔的人群瞅了一眼,好似突然想起來,臉色一變,雙手拍了怕肥胖的手掌,帶著一絲遺憾道:
“哎,最近真是忙的暈頭轉向,竟然將如此重大之事都忘了。老古,老溫,兩個時辰前,睢陽方向傳來指示,要求所有從上川郡逃來的難民,一律不得放行,統一安排在黎豐城下,一切等睢陽特使到來後再行定奪。”
矮胖男子帶著一絲不好意思,望著古裂天和溫德庸,好像自己確實難以做主,只得遵循上級命令似的。
古裂天展顏一笑,好像並沒有被這個訊息震撼,而是不慌不忙,開口繼續道:“老齊,這都是應有之意,你不用為難。我想問問,睢陽特使定的是哪位?現在身在何處啊?”
“老古,看在咱們的交情,我向你交個底。據說,現在睢陽之中已經吵的不可開交,一些超級勢力都想領命而來,正在覲見大殿爭執不下呢。而皇上不知為何,竟然沒有獨斷專行,任憑他們吵鬧,實在是讓人看不透皇上的心思啊。”
矮胖男子好似極為擔心周圍有人偷聽,向四周轉頭掃視一圈,才向古裂天靠近兩步,繼續輕聲道:
“不過,事情迫在眉睫,皇太孫提議先派一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