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是吃喝為大的。
“你現在跟我去的地方也是上班的分內事,放心,有我在,沒事的。”陳謙瀟灑的保證,根本沒注意到水草肚子裡提出的抗議聲。
儘管水草萬般想反抗,可一想到他是副總,而且這個工作還是他給的,她的力氣就軟了,木偶般被拖著到了一輛車上。
一路上戰戰兢兢地也不敢問,倒是陳謙一直別有深意的盯著她看。
最近公司的傳言他也聽到過,橫看豎看這女人都沒什麼特別之處,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陳謙也不會想到冷子寒會對她另眼相看。
不過怪人的眼光總是奇怪的,也許冷子寒就喜歡這樣的呢!
水草被盯的很不自在,只好假裝看窗外,今天的天氣很好,豔陽高照,一點風都沒有。
夏天到了啊!
在彆扭的對視中車子終於抵達了陳謙所說的目的地。
水草一下車,就被看到的閃花了眼。
這不是新區嗎?
那這些綵帶,禮花還有黑壓壓的人群是幹什麼?
“今天是翔飛和隆昌合作開採新區奠基的日子,”陳謙在旁邊給她解惑。
原來如此,可是帶她來幹什麼?她雖然也是在翔飛工作,卻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白領,這麼重大的日子好像輪不到她出現吧?
水草更加疑惑了。
這次陳謙卻不給她解惑了,直接拉著她往主席臺走。
周圍有一圈保安清場,所以人群並不是很多,大多數的只是在外圍觀看,也有一些拿著攝像機的記者被允許入內。
穿過人群,水草終於看清了主席臺上的幾個人,她的腳步一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正前方。
雖然臺上的每個人都氣勢十足,可唯有一人的光芒最甚。他如王者一般站在最中間,沒有聚光燈,也沒有過多的花哨,可是卻輕而易舉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男人看他都是充滿崇拜,女人看他則是散發曖昧。
可惜,冷子寒完全沒將這些看在眼裡,他只是淡淡的掃過現場,桀驁的如主宰生死的帝王。
等他看到水草時明顯的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了一貫的冷然。
“老大,看咱們的員工多愛護公司,聽說我要來參加奠基儀式,死活都要來幫你助威。”陳謙一把拉住呆愣的水草,湊到冷子寒身邊誇張的說。
直接讓水草變成了一個垂涎冷子寒的大花痴。
水草只能乾瞪眼,身份限制,她只能背下這個黑鍋了。不期然抬頭,直接對上了冷子寒的眼眸。他的表情很淡,眉頭彷彿習慣性的蹙著,眼睛微眯,略顯狹長,鼻樑高高的聳著,抿緊的嘴唇也是薄薄的。
說實話,水草很尷尬,一看到他這張臉,腦海裡不自覺的就想起那天在洗手間裡的情形。
很顯然,冷子寒也剛好想到了那一幕,冷硬的臉上滑過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倉促的沖水草點了點頭就調轉開去。
“冷總,剪綵就要開始了,”旁邊的林莎莎見冷子寒的眼光一直盯著橫空出現的水草,不禁蔑視的打量了一番。
清湯寡水,穿著一身毫無形象的工作裝,傻傻的表情,呆呆的舉止。
林莎莎立刻將警戒降低,這樣的貨色,冷子寒怎麼可能喜歡。
輕蔑的看了水草一眼,她嬌滴滴的對著冷子寒說:“我爸爸專門請了專業的記者團隊過來宣傳,相信今天過後全市都會知道這次的盛況的。”
冷子寒漠然的看了她一眼,對眼前的一幕很是不滿。
他做事一向講求實力,最討厭那種藉助媒體虛張聲勢的人,這也是至今為止很少有人認識他的廬山真面目的原因。可是這對父女居然不經他的允許就召集了這麼多記者前來。
林氏父女打的什麼主意他一清二楚,不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告訴別人,他們跟翔飛集團捆綁在了一起。
而林莎莎……冷子寒冷眼看了看不遠處隱秘拍攝的某娛樂週刊記者,感受到林莎莎刻意靠近的動作,他的眼眸前所未有的冷了。
想利用他?
真是不自量力。
不動聲色的掃了眼不遠處的保鏢,立刻有人上前去扯住了那記者的衣領。
接下來,冷子寒沒有表現出不悅,配合著臺上的幾人一起剪了彩。
剪完彩,水草又被陳謙給拖到了臺上,“趕快去爭寵,要不然老大就被別人給搶走了。”
水草真想怒吼兩聲:“我又不是他老婆,爭什麼寵,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