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個動作後,又看了看自己的造型。
“咦,頭髮怎麼這麼亂,一點都不美感,”她兀自嘀咕著。
旁邊正好停著一排腳踏車,她把包放在腳踏車上,把頭髮放下來披散著,用手梳了梳劉海……
梳好頭髮還不忘整理一下身上穿著的白襯衫黑短裙。
一切搞定後水草開始搞怪,學性感女星擺s造型,學動物園的大猩猩怒吼兩聲……
一會像個氣鼓鼓的青蛙,一會兒又被她捏成了一個豬鼻子,然後是齙牙,翻白眼,傻笑……
冷子寒的嘴角忍不住抖動了下,額頭上冒出一串黑線。
外面,水草前後左右臭美了一遍,憤慨的深吸一口氣,“其實我也不算很難看,怎麼會沒有男朋友呢?”
又對著鏡子眨巴眨巴眼睛,學著電視裡的女主角翹一翹嘴,屁股一扭,再擺個pose。可誰想到屁股扭的幅度太大,她的高跟鞋一崴,整個人就往旁邊倒去。
而旁邊正停靠著一排腳踏車……
“啊!”一聲慘叫。
接下來,冷子寒就看見停了整排的腳踏車形成骨牌效應,一個女孩子和一堆腳踏車很滑稽地摔成一團……
額頭上的黑線越來越多,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也忍不住多了些情緒。
冷子寒的眼睛一直追隨著外面的水草。
只見她立刻站起身偷偷四面張望,他以為她會很俗辣地預備要肇事逃逸。沒想到她卻拍拍屁股,很認命地將腳踏車一輛輛扶起。
不過形象有點狼狽罷了。
看著她辛苦的扶著一輛輛腳踏車,而路過的人都冷漠的瞥一眼,沒有一個想幫忙的意思,冷子寒忽然鬼使神差的推開車門,走到另一邊把倒掉的腳踏車一輛輛扶好。
等水草扶到一半的時候發現前面一個人影,連忙道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把你的腳踏車弄倒的。”
可是對方並沒有言語,水草不免好奇的抬頭看了對方一眼,不料卻對上了一雙深邃冷漠的星眸,那雙眸子就像冬夜裡的繁星,明亮而清冷。
只是一眼,就讓水草當場愣住了。
這不就是之前在蒂尼商場裡被她內衣砸到的那位帥哥嗎?天哪!她居然又在這位帥哥面前丟臉了。滿天神佛啊!水家的列祖列宗啊!你們誰有空就把我給收了吧!我不想活了。
水草在心裡哀嚎。
突然,“啪”的一聲,路燈的燈罩特別準的掉在了冷子寒的脖子上,不大不小剛剛好。
儼然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一時間,對望的兩人都錯愕了。
水草的臉上滿是自責和愧疚,她就知道,凡是跟她沾邊的絕對不會有好事。
“對不起……”她訥訥的道歉,頭低低的忍著笑。
別說冷子寒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滑稽,他本身長的又帥又酷,就算在這麼狼狽的時候還是鎮定自若的。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他開始取燈罩。
不過很顯然比他更鎮定自若的卻是這個燈罩了,任憑他怎麼用力,都無法拿出來。司機早已下車拿了把剪刀過來,可是又不敢動手。
這要是一不小心碰到了總裁的脖子,那還得了。
“先回車裡吧!”冷子寒冷冷的吩咐,不再管水草徑直進了邁巴赫,雖然稍顯狼狽,但氣勢一點沒減。
水草無限崇拜的看著邁巴赫遠去。
這就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場啊!
第二天,水草興沖沖地跑到公司,準備大幹一番,剛進公司門就撞到了陳珊那張無比哀怨的臉。
“怎麼了?”水草疑惑的問。
“公司解散了,”陳珊用哀怨到無力的聲音說:“這棟大廈被翔飛集團買了,連同裡面所有的公司都給買了,所以,也就用不到我們了。”
她越說水草的頭低的越低,水草真的有點佩服自己了。這麼大的一棟樓,多少家公司啊!居然生生的被她的黴運給克沒了。人家好好的一棟大廈,這麼多年了,一直是相安無事,她剛到一天……
就易主了!
“那個……珊,也許翔飛集團願意接收咱們呢!”水草無限愧疚的保持著最後一份希望。
“你覺得有可能嗎?一個領軍世界五百強的跨國企業會要我們這些三流大學的職員?”
看著陳珊那張哭喪的臉,水草別提多自責了。腰板一挺,她堅定的說:“陳珊,你放心,我一定會說服翔飛集團的總裁接收咱們的。”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