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出聲,便都一擁而上的叫嚷,黎西已經無心管那些了,只管朝著那正表演的酣暢的黑衣女子走去,那背影直挺而有些傲氣,雖然頭髮不是阿沐的大卷,但,都兩年了,誰不會有些變化呢?!
“阿沐。”近到眼前,心情才平復下來,黎西朝那女子伸出手。
身後的紛亂,全部被黎狼搞定,一個眼神,銀袍一甩,便無人再開口叫嚷,整個場地裡,安靜的很。
“相爺,那裡怎麼了?”眼尖的閏生,看到了那一片人群熙攘的地方,離得不遠,卻沒有聽到人群湧動說話的聲音。
“去看看。”南璟剛才看到,黎西和黎狼便是進了那裡。
“阿沐。”黎西見那女子不理她,依舊做著自己的手影表演,忍不住聲音高了一些,要將手放到她的肩上。
與那女子一同的一個收錢的黑衣男人上前制止了黎西,眼神中帶著不善
那黑衣女子的餘光見到黑衣男子的影子,這才疑惑地轉身,停下手中動作。
黎西在那女子轉身瞬間,心跳加速,眼睛睜得極大,心裡滿滿的,都是希望那少女,便是阿沐。
但,當她轉過身後,黎西的心,卻重重地落下,敲出失望的聲音。
這不是阿沐,阿沐的眼睛清亮無比,十足的冷豔大美人,怎麼會是這樣一個女子。
站在黎西眼前的少女,臉色有些蒼白,長相普通,她疑惑地看著黎西,
“你是誰?”那個少女的聲音有些暗啞,
黎西還是不相信,“阿沐!你戴了什麼人皮面具是不是?!”腦中閃過電視裡的那些易容手段,就要伸手去揭那女子的臉,試圖找到什麼破綻。
但黎西的手,被那女子身邊的男子一把握住,
黎狼在黎西身後,時不時回過頭看黎西,見她嫩白的手腕,被人捏在手裡,狹長的眉一豎,幾個輕步,便將抓著黎西手的男人的手打下。
“誰讓你碰她的!”聲音濃濃的不悅與暴戾,將黎西拉到自己身後,銀袍無風自動,
外圍的人,就看到那銀袍男子將青紗少女拉到了自己身後,墨髮在無風的夜裡,卻輕輕揚揚的飄起。
南璟的眼閃了閃,阻止了閏生想要進去的衝動。
那黑衣男子也是普通的面容,卻是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誰讓她碰她的
與黎狼相同的話,相同的怒氣。
黎西只沉浸在那少女的臉,有些悵惘。
黎西身後的黎狼見那男子如此說,突然不怒反笑,笑著看那男子,卻讓對面的男子忽然覺得渾身一冷。
但黎狼卻不動手,只站在那裡,高大修長的身影,不動,直直看著那男人而已。
“我不叫阿沐,我叫小綠。”那黑衣女子的眼神很誠摯,那雙眼睛,雖沒有阿沐的清亮,卻是極致的乾淨。
“那你為何會這樣做手影?”黎西學著她剛才的樣子,一隻栩栩如生的,但小指有些翹起的老鷹便映在對面的牆角上。
那黑衣女子看著黎西的動作,終於恍然大悟,
“姑娘,你說的是這個?”她原本有些安靜的聲音忽得一亮,很是激動,“那是一個人教我的,是她教會了我這些特殊的技藝,可以靠自己,自力更生,不靠任何人。”她忽得抓起黎西的手。
這一次,兩個大男人忽得一愣,黎狼眨巴兩下狐狸眼,俊美深刻的臉上怪異的表情一頓。
那黑衣男人也是一愣,轉瞬卻也是與那黑衣少女一樣的激動。
“她是誰?!”黎西原本彎下去唇角,又是重新染上膩人的笑容。
“我不知道,我們只相處了一天,在城外的廟裡,她受傷了,而我和黑子正乞討歸來。”那少女看了一眼那黑衣男子的手,
黎西順著看過去,黎狼也看過去,這才發現,那黑衣男子的左手手掌,竟是沒有的,光禿禿地在那裡。
“她很冷,坐在廟裡的一角,自己包紮了傷口,面色有些發白,嘴唇很是乾裂,我便拿了碗水過去,她很警惕,不過,轉瞬卻接過我的水,慢條斯理地慢慢浸潤嘴巴。”那黑衣女子的臉因為笑容而生動起來。
“後來呢?!”黎西握著那黑衣女子的手,有些激動,“後來怎麼樣了?她是不是眼睛大大的,很冷清,長得很美,面板白皙?”這是阿沐在現代時的模樣,黎西心裡忐忑的是,阿沐來了這裡,是否會變換了容貌。
“嗯,很美,後來,傍晚時,她便被一個黑衣男子接走了,在這之前,教了我這些,告訴我,自力更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