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上官翠羽恭敬的給流雲賠罪,極為認真道:“還請姐姐不吝指教。”
“這就對了。”
這天夜裡,喬木把自己洗剝的乾乾淨淨,香噴噴的爬上了某個男人的床。
月如鉤,笙歌散,屋子裡寂靜的只能聽見男人的喘息聲。
守門的婆子蜷縮著身子坐在門旁裡,一張老橘皮笑的頗為猥瑣,暗自嘀咕道:“這夏側妃可真是手段高,把王爺都敢給整治了。”
男人雙手把持著床欄杆,昂揚身軀繃的筆直,鼻翼翕合,薄唇緊抿,間或從中溢位一兩個讓人耳紅心跳的呻吟來。
“你夠了。”他突然壓住錦被上鼓起的那個小包,極力忍耐著將要爆發的歡愉,輕吼道:“你給我滾過來。”
低低的輕笑聲從錦被裡悶悶的傳來,仰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張俊臉霎時便紅如海棠。
“爺,妾伺候的您可舒服呀。”喬木從錦被裡爬出來,貼著他的胸膛壓在她的身上。
“妖精!”他猛地將喬木壓在身下,抱著她在偌大的床上滾了幾圈,惹得她咯咯笑起來,取笑道:“爺這麼快就完事了呀,可妾還沒呢。”
長舒一口氣,掐了她嫩臀一把,頗為憤恨道:“你給我等著。”
“妾等著爺重振雄風。”她撩撥的他渾身都冒火,越是看著他臉紅心跳越是得寸進尺。
“說吧,有何事求寡人。”其實,他早已心知肚明,可偏要她親口說出來。
她有些壞,嘟著紅唇就去親他的嘴,他蹙著眉頭,有些嫌棄,推拒道:“快去漱漱口。”
“爺您這可就不對了,自己的東西也嫌棄呀,妾偏不如您的願。”抱住他的脖子就黏了上來,吧唧一口狠狠親上了他的嘴。
他苦著臉連連吐舌,模樣有些幼稚卻可愛的緊。
“妾都不嫌棄了,您嫌棄個什麼。”喬木念頭一轉便問出了她懷疑好久的事情,把聲音故意壓的低低的,“爺,您同妾說實話,到目前為止,妾是不是您第一個女人和唯一的女人,說實話,若是讓妾知道這根東西不止妾用過,妾就當場吐出來,吐您一身,噁心死你。”
最後的話她說的惡狠狠的。
楚言那雙平常看來犀利冷靜的眸子此時春情氾濫,水光瑩瑩的漂亮的不像話,這會兒被伺候的渾身舒坦,想著一就又想著二,可也不能讓這個女人太得意不是,要不然她那尾巴就更要翹起來了,真當他沒她就不行了啊,天下女人任爺挑,可她若一氣之下再不同他行今夜這事了,他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思忖半響便給了個模糊的答案:“嗯,你,很不錯,寡人第一回這麼喜歡一個女炫、一個女人的身體。”
“爺,您害羞了呀,嘖嘖,難得一見吶。可妾沒聽明白,您再給個明確點的答案,若讓妾不滿意了,爺您可就再也享受不到這麼好的福利了。還有,妾就奇怪了,您這一個月來的需求大了不少啊,妾都要招架不住了,您是看小黃書了吧。”
楚言紅如海棠的臉糾結了起來,皺巴巴的跟朵紅菊花似得,磨了磨牙,使勁把她嬌軟的身子揉搓了幾下,鬧得她嬌喘吁吁的,“你怎就什麼話都敢說呢,還是個女人嗎。”
喬木高高興興的趴在他胸膛上,“如此說來妾說的都對了,怪不得呢,槐樹林那夜您幾次都過家門而不入,妾都疼死了,還幾天走路都磨得慌。”
楚言一把罩住了自己的臉,另一隻手直接掀起錦被將她給捂上了,對這比漢子還葷的女人,他已不能同她說話,再說下去,他就要落荒而逃了。
被子裡嗚嗚半響沒了聲,他頓覺慌亂,莫不是被他捂暈了,忙下手去把人給拉上來。
“如何?”
“不如何,妾歡快著呢。”她嘻嘻笑,臉上的笑容別提多燦爛了。
他看著看著就笑起來,“因為這個你就那麼高興,至於嗎。”
“您不會懂的。”她突然握爪,頗有英雄氣概,“爺,妾會拼盡全力保住您的清白的,您的清白可是妾的,妾會對您負責。”
“屁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等等,等等。”喬木抱住自己的身子不讓他得逞,趁機道:“爺,明日妾想把家人請來王府一聚,您看如何?”
“隨你。”他動作很是怪異的摸了摸喬木的唇,“有些腫了?”
“都要怪你啊。”喬木心情好,又把他抱緊了一點,“冰冰涼涼的真舒服。”
“別靠的太近,你跟個火爐子似得。”他嫌棄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