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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信呢?”在被底摸到了褲子穿好,站起身來。

非業忽道:“你每天都幹這等無聊勾當麼?”陸通沒好氣道:“是又怎樣?”非業道:“所以說你練不得我門裡的功夫。”

陸通想起來一路上情形,不覺好奇起來,道:“是不是練了你的功夫,就得吃素菜,睡冷炕,連想著女人自個兒擼擼管子都不行?”非業聽他說得粗俗,皺了皺眉,道:“我門裡內功以攝生養性為本,自是要遠離飲食男女之大累。世人耽縱,所以身不能持久,壽不能滿百。只過得三四十載,便眼昏齒墮,蒼頭佝背。”

陸通道:“那修你的功夫,難道就長生不死了?”非業道:“又不是神仙,怎能永遠不死?但是若練得深了,幾百年總是活得到的。” 陸通將信將疑,笑道:“《南華經》上說有個彭祖,活到八百歲,我還道是莊子瞎編,原來當真有這等事麼?”

非業正色道:“錢鏗老祖便是我派開山的宗主。莊子記述有誤,老祖生於堯時,歷經各朝,直至昭穆時代方死,實享年一千三百五十歲。”陸通咋舌道:“厲害,厲害!”非業道:“後人曾記老祖‘傳言千歲,色如童子,步行日過五百里,終歲不食’,便是修行到我派至高境界的寫照。”

陸通聽到“色如童子”四字,瞧著他動人心魄的姿顏,不覺心中一動,忖道:“活得久也罷了,像你這等美麗,老去了自然可惜。”問道:“你相貌不會變老,功夫一定練得很深了罷?”

非業搖了搖頭,道:“我自七歲起練功,至十五六歲上內功根基初成,形容變化便漸漸緩慢,十七歲後,相貌不再長大。以後只消練功不輟,便永遠停在十六七歲的模樣上了。”兩隻手交握身前,道:“這門功夫精深之處,卻不在停駐容貌。練得越深,體內寒氣愈重。我練到現下,也不過雪落於身不化而已,要論起功力深淺,還差得遠呢。”

陸通倒抽了口冷氣,心想雪落在身上都不會化,那不是殭屍是甚麼?聽非業口氣,似乎他還遠未修煉到家,忖度:“不知道他練到後面,會不會全身凍住,一跳一跳?”

非業道:“我見你骨相不錯,若是自現下起恪持養身,我雖然不能正式授徒,但也可以指點你一些修行的法徑。”說著凝視陸通,目光中頗有期許之意。

陸通打了個哈欠,道:“算了罷!人生在世,好酒好飯不能吃,漂亮孃兒不能想,便活到一千歲上去,又有甚麼意思!”心道:“我就曉得這世上沒有青春不老的好事,甚麼修行,敢是要把人變成活殭屍呢,小爺可不上這當!”

非業哼了一聲,道:“沒長進的東西!不學便罷,你以後不許在我面前做那等事。”

陸通道:“呸!我本來就沒在你面前做,明明是你自己掀起被子來要看!”非業不理他的話頭,道:“以後路上住店,若是同我合住一房,便不許你做,躲在被子裡也不行。”

陸通笑道:“我又沒想著你做,有甚麼不行的?”眼見非業神色不善,忙道:“不做便不做。到了大城市,我要去找幾個姑娘樂和樂和,出一出火,你可不許攔著我。”

也不知是因了他這一句話,非業故意要同他作對,還是行程原本如此,接下來的幾日,不是在鄉鎮裡的小客棧裡落腳,便是錯過宿頭,不得不在野地裡過夜。陸通生性跳脫,這等埋頭趕路、風餐露宿的日子只過了幾天,便滿心不耐,叫苦連天起來。這日午後,遠遠望見一座大城,立時歡欣鼓舞,叫道:“不走了!今天便在這裡過夜。”也不等非業答言,便把棗紅馬一催,蹄聲答答,一路揚塵奔去。

作者有話要說:彭祖(原名錢鏗)的事蹟,見莊子《逍遙遊》,《太平廣記》(這個真的不是我杜撰;))。

又:這更字少了些,不過大家看在陸通春光大洩的情形下,饒過作者則個~~

下週有事出門,不知道酒店裡的網路如何,無論如何,我會想辦法儘量更新滴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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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六章(下) 。。。

這座大城便是宿州。其時宿州因汴河漕運之利,甚是發達。陸通從未到過此地,見大道通衢,行人如織,兩旁店鋪林立,陳列的貨物琳琅,雖比不上東京、江寧等地的繁複考究,間或卻有未識之物。陸通見了這個光景,不覺笑逐顏開,騎馬走在街上只東看西瞅,腦袋如同個撥浪鼓般搖個不住。

忽見攤子上一物,玉石雕成,形如伏獅,頭有彎角,樣貌甚是奇異。陸通看得有趣,不覺跳下馬來,問道:“這是甚麼?”那店家笑道:“公子爺如何連貔貅也不認識?這是龍王爺的第九個龍子,你瞧它有嘴